“阿羅,你先出去,一會小錦洗好了出去,你再進來。”
阮煙羅白了他一眼,“也要你出去,我才進來。”
燕寒墨無奈點頭,“我先給小錦洗了再說。”
小女人的內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否則,這個溫泉室的開關她沒可能打開的。
果然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也能把一切都變得更美好。
阮煙羅看著燕小錦小手捂這又捂那一付不想讓她看他的小身體的樣子無語極了,正要轉身,突然間盯上了燕寒墨的衣服,“你受傷了?”她一個箭步衝過去,抬手就去撩開了他的衣擺。
燕寒墨早就感覺到她衝過來了,任由她的手撩開了他的衣擺,露出裏麵白色的裏衣。
雪白的顏色,幹幹淨淨,除了染了一絲獨有的男性氣息以外,哪裏有半點血跡,阮煙羅怔住了。
“你……”
“阿羅要是想看爺的身體,一會小錦洗完了,爺隨便你看。”燕寒墨低低笑,為了不讓兒子聽到為了不給兒子少兒不宜,他以傳音入密之功對阮煙羅說道。
“那你衣服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對方很多人嗎?”阮煙羅一記粉拳打在燕寒墨的身上,小臉這一次真的羞窘了。
燕小錦說她羞羞羞的時候她沒感覺,但是燕寒墨這一句小色的話,她立刻就臉紅了。
“無妨,他們沒傷到我。”
“是什麼人?”
“活口自盡了,查不到背後的背景,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些人的同夥會吸屍大法。”燕寒墨一邊欣賞著阮煙羅嬌紅的小臉,一邊低笑著說到。
完全一付雲淡風清的樣子,仿佛之前那樣的打打殺殺都跟他無關似的,他從來也沒有經曆過危險。
“吸屍大法?”阮煙羅若有所思的回想著這個法術,她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是苗疆北倫一族的人慣用的手法,有點邪門。”燕寒墨解釋道。
“我猜還是你們燕家的人請來的。”
“這個有可能,就不知道是老幾了?”
“反正少不下是皇後的人,不是燕寒竹就是燕寒儒,再不濟就是燕君非。”阮煙羅揣測道。
“你為什麼不懷疑燕君離?”燕寒墨的臉色微一陰沉,對於小女人自動自覺的不把燕君離當敵人很是抗議。
“君離不是那樣的人。”
“五年了,你還這樣了解他?”燕寒墨反問過去,“也許他早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會的,君離不會的,燕寒墨,不要告訴我你吃醋了,他救過我。”阮煙羅轉身準備出去了,不然,兒子嫌棄她。
兒子現在是有了燕寒墨,就嫌棄她看他了。
果然孩子長大了不好玩。
這才長到四歲就長了小心眼了,越來越不好管了。
燕寒墨看著她的背影,耳朵裏是她才說過的話,燕君離救過她,而她卻是救了他,還就是那一次成了他的女人,算起來,燕君離是幫他救了女人,“你欠他的,爺來還,阿羅,不必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