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那麼多人,他真的看不出來哪一個是阮煙羅。
要是可以,真想直接把燕小錦腦子裏的那個娘親給挖出來,這樣他就能找到阮煙羅了。
阮煙羅,隻要讓他找到她,她再休想逃,他絕對不會讓她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小女人,居然躲了他五年。
他當初是想過她沒死的,畢竟主仆四個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是,他也絕對沒想到這個小女人這些年就藏在燕城附近,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得不說,阮煙羅選擇落腳的地方的確是夠聰明的。
不止是他沒想到,燕勳和燕寒竹也一定沒想到吧。
所以,這幾年,她才能安然無恙的帶著兩個孩子開開心心的生活。
隻是苦了他,找了她那麼多年,一個人孤單了那麼多年。
她是有多狠的心呀,他當年的大婚是真心誠意的。
至於孟非的錯事,他早就懲罰孟非了。
燕小瑟旁若無人的吃著小糖人,真甜。
忽而,她腳步一頓。
“怎麼了?”燕寒墨狀似什麼也不知道的問燕小瑟,可目光卻沒有落在燕小瑟的身上,而是順著燕小瑟的視線看過去。
十幾米外,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家正扛著一個牌子走在人群中。
牌子上四個字‘風水先生’。
老人家一臉的褶子,鬢發花白,就連胡須都是白的。
隻一眼,燕寒墨就收回了視線。
不管那個‘風水先生’是不是阮煙羅,他看得久了,都會打草驚蛇。
現在,他和阮煙羅可以說是半斤八兩。
他認不出她的假麵目,她估計也認不出他的假麵目,這樣才公平,也才扯平了。
燕小瑟還看著那個方向呢,燕小錦推了她一把,“小彩,那邊有你愛吃的豆花,要不要吃?”
燕小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看到娘親的時候不該看了好幾眼,“不要了,豆花早膳吃過了,我要吃那邊的煎餅。”
“走,咱們去買。”燕寒墨牽著兩孩子走向煎餅攤子,同是,對身後緊跟著的二子道:“去跟上那個風水先生,去查他住哪裏,快。”
“是。”二子一轉身,去跟著了。
那個‘風水先生’在人群中特別的惹眼,扛在肩膀上的牌子特別好認,二子利落的不遠不近的跟著。
這邊,燕寒墨已經買了兩個剪餅,兩個小家夥吃完了小糖人就吃煎餅,反正,沒吃過的都覺得好吃,那小饞貓的小模樣,仿佛他早上沒給他們用早膳餓著他們了似的,讓燕寒墨也是相當的無語。
就這麼買剪餅的時間裏,再一轉頭,那個‘風水先生’突然間不見了。
就見二子如陀螺般的原地轉著圈圈正四下找人呢。
燕寒墨歎息了一聲,不用說,二子失敗了。
算起來,以前阮煙羅到墨王府當廚子的時候,讓二子跟蹤過幾次都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