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寶貝的則是鳳蝶軒和燕寒儒的那隻玉笛吧,就因為更寶貝,他才寧願送了琵琶談和天青劍也要保住那兩樣。
“老十七,別忘了一回到府上就派人把東西送過去墨王府,否則,本王會親自到你府上拜會取回來的。”燕寒墨朗聲道。
“知道,小爺既然同意了,就不會賴帳。”遠遠的飄過來這一句,燕寒儒和燕寒竹已經走遠了。
阮煙羅以為燕寒墨也會抱著她離開,不想,他居然緩緩將她放了下去,“來,看看這院子裏之前可能哪一個欺負了你,有的話,你想怎麼還回去,就怎麼還回去。”
他這一句話卜一說完,院子裏原本的宮女和嬤嬤瞬間都低下了頭去,生怕觸到阮煙羅這個黴頭。
阮煙羅徐徐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這才發現小曼根本不在這些人的裏麵。
她是個化妝大師,難不成,小曼易容了?
徐徐的走過去,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她就覺得是小曼點了自己的穴道把自己塞進床板底下的,所以,這個怨她必須要報,她阮煙羅從來都是這樣,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惹上她,她一定要還回去。
可轉了一圈,每一個看起來都不象小曼,而且,也都沒有易容的痕跡。
除非,她是遇到了一個比她還會化妝易容的高手,不過,就算是真有那樣的高手,也不至於半點蛛絲馬跡也不留下吧。
這一個個的人,看過後她就覺得那個小曼好象從來也沒有服侍過她似的。
可這兩天的記憶,分明是那樣的清晰。
算了,算起來小曼也是受人之命,也隻是在她的飲食裏加了軟筋散之類的東西,除此並沒有做過什麼欺負她的事情。
“燕寒墨,我們走吧。”
“沒找到,嗯?”燕寒墨低聲問她,是以傳音入密之功問的,他剛剛就看出來了,阮煙羅找了一圈後臉色似乎很落寞。
“這兩天一直有一個小曼的服侍我,我就覺得是她給我下的藥,還有,也是她點了我的穴道的,可是,這些人裏麵沒有她。”
“不急,回去畫張小曼的小像交給本王,不出三天,本王一定找到她送交到你的手上,隨你處置。”
阮煙羅就想起曾經在墨王府在水牢裏他處置敵人時的畫麵,這男人隻有更狠,沒有最狠。
現在想想,他是對的。
隻有那般,別人要對他下手的時候,才會好好的惦量惦量自己有幾斤幾兩重,如果不行,斷然不敢對他下手的。
人善被人欺,想想燕寒墨那般的狠戾,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我們回去。”
她乏了,也累了,想回梅苑了,李媽和紅袖現在一定急死了。
玄黑色的燕寒墨的專屬馬車正停在門外麵的青石板路上。
阮煙羅上了馬車,重新再坐回這車,就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她終於又有自由了。
真不容易。
“七王爺,刑部尚書張大人有請。”忽而,馬車外有人恭恭敬敬的報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