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連看都沒看燕寒儒的背影,她此時的心底裏暖暖的。
從她出來,就一直揪著燕寒儒不放,於是,所有人都忘記了詢問她好不好?
可這幾天在這裏,她一點也不好。
吃不好睡不好,時時都在擔心著肚子裏的小寶寶,現在,終於有一個人關心她了,所以,她此時就看著燕寒墨特別的順眼。
任由他握著她的手,若不是他及時的趕來,教她使用她記下的心法,她此時還被囚在這裏,不知何時才能出去呢。
“告訴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看了半天,也問了一遍,可沒等來阮煙羅的回應,燕寒墨第一次不淡定的追問了一句。
“沒有,我很好。”阮煙羅這才回神,小臉微垂,低頭看著鞋尖不敢看燕寒墨了。
她喜歡他這樣在意她的感覺。
仿佛她就是被他捧在手心裏的寶貝一般。
他不容許她磕著碰著,也不容許她出任何的差錯。
“咳咳……咳……”燕寒竹尷尬的低咳了一聲,他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還是當今的太子爺,居然就被燕寒墨和阮煙羅視若無物了。
這一聲咳,阮煙羅的小臉垂得更低了,這是燕寒墨第一次見到這樣羞澀的阮煙羅,這小模樣表示她是真的害羞了。
這是她以前從未在他麵前展示過的一麵,一瞬間,他喉結輕湧,傾身一抱就抱起了阮煙羅,“要去嗎?”
“阮正江真的上奏皇上說明我失蹤的事了?”阮煙羅還是不相信,因為,那個人擄走她時阮正江就在當場,他若不同意,那人豈會那麼容易的擄走她?
還有,她分明聽到了那人與阮正江的對話,由那人帶走她分明就是阮正江與那人的一筆交易。
她是阮正江的女兒,可阮正江居然就把她賣了。
每每想起,都為自己更為母親修景梅而不值。
“嗯。”燕寒墨輕輕點頭,這一應,阮煙羅就真的是徹底的迷糊了。
如果說她之前還不相信燕寒儒,那麼此時由燕寒墨親口說出來,她就不能不相信了。
此時回想起來那一晚發生的一切,甚至於就覺得好象是做了一場惡夢似的。
一切都不是真的一樣。
可是她這兩天的經曆,卻又是那麼真實的發生過存在過的。
“阿羅若是想去,便去,若不想去,便不去,都隨你。”燕寒墨溫柔的看著她,黝黑的瞳眸裏全都是她的一張嬌俏的小臉。
“老七,你這樣不敢去,分明就是因為是你與阮煙羅一起做的戲,然後居然冤枉阿儒,你們太過份了。”一旁的燕寒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氣憤的道。
燕寒墨倏的轉頭,一雙銳利的眸子冷冷睨著燕寒竹,“或者,這件事繼續查下去的話,隻怕有些人會不喜歡,還有,你和老十七欠了本王一百大板呢,不去也罷,不如,就先從太子爺這裏開始吧。”
“燕寒墨,你敢……”燕寒竹咬牙切齒了,他堂堂太子爺,豈能真的受什麼板子。
“來人,攔住十七爺,沒本王的允許,誰也不許放他出去。”燕寒墨又一聲厲喝。
“是,王爺。”
門外,齊刷刷等了很久的兵士響亮的應了一聲,頓時,才要走出大門的燕寒儒就被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