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找到阮煙羅還在字據上摁下了手印,剛剛一定是以為他和燕寒儒不敢摁呢,這會子的燕寒墨一定在後悔,卻,已經晚了。
“太子爺和十七弟也不要忘了才是。”燕寒墨淡淡掃過周遭,突然間開口,“阿羅,還不出來嗎?還是,你對十七王爺舊情難忘,還是要嫁給十七王爺?”
自己的女人在床板下躺了那麼久了,別人不心疼,他心疼。
這一句,他根本沒用傳音入密之功,就是明晃晃告訴阮煙羅她可以出來了。
燕寒竹和燕寒儒各打一百大板,若真打了,真的挺爽的。
他這一嗓,讓屋內屋外但凡是聽到的人全都一愣,甚至也包括燕寒墨自己帶來的人。
他們家王爺這是不是想未來王妃想得瘋了?
他們找了那麼久都是生未見人死也未見屍,可他家王爺就那麼坐著的就讓未來王妃出來。
這怎麼可能呢?
未來王妃從哪裏出來呀?
燕寒竹直接冷嗤了一聲,“七弟,你是不是魔症了?是不是幻想著阮煙羅在這裏,好栽贓我和十七弟?”
“七哥,開玩笑不是這樣開的吧,不過,阿羅對小爺我舊情難忘,這個小爺喜歡,隻要阿羅回心轉意,本王的儒王府時時刻刻都為她敞開著大門。”
“不必了。”阮煙羅突然間用力一推頭頂的木板,已經恢複體力的她瞬間便從床板中央一躍而起的飛了出來。
那姿態曼妙如同一隻優雅的鳳凰,徐徐的停在了室內唯一的一張桌子旁,而那位置,正是燕寒墨所在的位置。
“阮煙羅,你真的在這裏?”燕寒竹冷喝一聲,表情吃驚的斜睨著阮煙羅,恨得她立刻馬上消失在這裏,燕寒墨的籠袖裏可是收了他們才立下的字據,想到那一百大板,燕寒竹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燕寒儒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也就一瞬,他就釋然了,“阿羅,你真的在這裏?你怎麼藏在那床板下麵的?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阮煙羅嫌棄的瞪了一眼燕寒儒,“十七爺這是明知故問吧,不是你把我擄來這裏的嗎?”
這一擄,她對他原本的那點子好感,至此,已經消失殆盡了。
“哦?阿羅這是開什麼玩笑呢?本王從未擄過你。”燕寒儒此時卻是一本正經,打死也不承認的樣子。
“呃,難不成我阮煙羅有飛天遁地之術,這皇宮是我想來就能進來的?那這院子周遭的守衛也太糟糕了吧,我看直接拉出去砍了好了。”阮煙羅第一次見到象燕寒儒這般說謊不打草稿,還臉不紅心不跳的主兒。
若論說謊,燕寒儒要是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明明就是他把她擄來這裏的,前麵有膽子做,此時居然沒膽子承認,她鄙視他。
燕寒儒邪邪一笑,“說不定是阿羅配合了七哥做的圈套引我和太子哥哥鑽進來,好打我和太子哥哥各一百大板,嗯,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