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乖,過來。”燕寒墨忽然開口,也打斷了阮煙羅的話語,敢說她跟他牽扯的清清楚楚嗎?
都與他有過肌膚之親了,她還妄想著嫁給別的男人,那是休想,他也不允許。
這樣親切的輕喚,還有那一聲霸氣的‘過來’,眾人的目光便開始在兩個人之間不住逡巡起來。
阮煙羅瞪了一眼燕寒墨,半點也沒有要走過去的意思,他讓她過去她就過去,那她也太沒麵子了吧。
就算是他救了她,他也不能如此的把她當成小貓小狗一樣的使喚吧。
可她才要不理會燕寒墨,就聽那人道:“不如,本王告訴大家阿羅身上的一個秘密好了,本王記得阿羅的胸口間有一枚水滴形紅痣,嗯,就這麼決定了。”
阮煙羅轉身,恨得牙癢癢的朝著他走過去,他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對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偏偏她想說也說不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他的傳音入密之功真是害她不淺。
幾步就輕飄飄的飄到了他的身邊,他指指身側的位置,“阿羅,坐下。”
“不必,我還有聖旨要宣讀呢。”她還是先辦正事吧,她相信這也是他想要她辦的正事,否則,也不會在一出來的時候就把燕寒儒藏聖旨的地方通知了她,就是想她找到想她公之於眾。
“也好,有些人是該徹底的死心了。”燕寒墨低低笑,眸光掠過才追上來的燕寒儒,其實燕寒儒的功力一點也不比阮煙羅差了,不過是他把功力傳給阮煙羅的那一刻,他被阮煙羅身上突然間而湧起的內力彈了出去,也傷了身體,所以,現在根本追不上阮煙羅。
“阿羅,你拿的什麼?”燕寒儒才一進了大殿就看到了站在燕寒墨身側的阮煙羅,一雙眼已經綠了。
阮煙羅隨即打開聖旨,大聲的宣讀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有皇十七子燕寒儒若樹臨風,風流倜儻,與右相之第九女阮煙羅雖已訂下婚約,但今天菩薩顯靈,欽天監卜了一卦方知,燕寒儒與阮煙羅實不易結為夫妻,否則是禍亂燕國,為保燕國興國安邦百姓安居樂業,故而,取消二人婚期,燕寒儒另選一王妃,阮煙羅也可另擇一婿……”
“阿羅,你手裏的是假聖旨,你交給我。”燕寒儒伸手就要去搶,阮煙羅身形一閃直接就避過了他,然後交到了之前那個宣讀聖旨的太監的手上,“真的,他一看就知真假。”
那太監戰戰兢兢的接過聖旨,打開了一看就知道這個是真的,這也是燕勳的意思,這會子也方明白之前的聖旨是被人調了包,看來很有可能是燕寒儒做的,而他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是,這個是……”
“小六子,說話注意了,不能說的話不能亂說。”燕寒儒冷聲低喝。
“是。”小六子立刻噤聲,伸手摸摸自己的頭,燕寒儒是個天不怕地不怕想做什麼就敢做什麼的主兒,他還是保住一顆腦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