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你記圖像,能記多少就記多少。”燕寒墨倏的一掌推向了阮煙羅,她整個身子頓時就飄在了半空中,徐徐緩緩的飄過一幅幅的畫。
“燕寒墨,你去哪?”一邊看著那一幅幅的畫,眼角的餘光一邊瞟向燕寒墨,她以為他也是要去記住這些畫,沒想到,他縱身而去的方向居然是他們飛過來的方向,也就是那塊巨石之上。
螢火蟲的光帶上,男人玄黑色的身影俊逸的就讓她想到了嫡仙這個稱謂,俊美的讓她不想移開眼。
“阿羅,快看快記。”而那男人的腦後仿佛生出了眼睛似的,居然就知道她走神了。
阮煙羅頓時斂起心神,全神貫注的盯視著眼前一幅幅的畫,還有畫邊的文字,再也不敢去瞟燕寒墨了,否則,再被他發現她在偷瞟他,她糗死了。
時間飛走。
腦子裏的人物畫像也深深的印下,一幅又一幅,一字又一字。
那樣的全身心的投入,也讓她再次的忽略了身體裏的難耐,燕寒墨如果不是發現了什麼,他絕對不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讓她記住這讓他驚喜發現的天極神功吧。
沒時間去想他發現了什麼。
隻是他這一閃而去,她就感覺到了危險的即將降臨。
可他讓她記,那就代表他絕對不會把她一個人丟這法恩寺下的石洞裏。
她在,他一定會回來。
這樣的想法,讓她此時半點也不慌亂。
似乎,隻要有他在,她便不會有任何危險,哪怕是遇到了,也會被他輕易化解。
燕寒墨,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
而她的身體就隨著他落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推力,一直一直的圍繞著石壁輕飄著,飛動著,速度不快不慢的剛剛好的讓她記住所經時看到的畫像和字跡。
阮煙羅忘記了時間。
眼裏心裏隻剩下了畫象和文字。
耳中,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巨響,她努力再看一眼眼前的畫像,才發現剛剛好的正好圍著石壁轉了一圈,也剛好記完了所有,這一張,是她記住的第一幅畫像。
一股風倏然飄來,一條有力的臂膀緊摟住她腰身的同時,另一隻大掌便衝著石壁隨意抹去,所經,畫象消失,文字消失……
“燕寒墨,我沒記住呢。”阮煙羅看著他霸氣的將這所有在巨響中全都要盡毀了,不由得調皮的道。
“嗬,阿羅若沒記住,此時怎麼會有如此輕鬆的語調?”
“……”所以,是她嚇她的語氣錯了?
所以,他半點也沒有相信她。
真不好玩。
嘈雜聲中,那道漂亮的光帶的另一端似乎正有人朝著這個方向而來。
阮煙羅正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時候,突然間隻覺得身上的衣物開始脫離身體,一件又一件,隻把清涼帶來。
她愣怔的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整個人已經慌了,“燕寒墨,你要幹什麼?”哪怕她此時再難耐,可也不想他在人前把她辦了。
就算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類,她也完全做不到那樣的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