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恨不得縱身而下將阮煙羅一下子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她身上每一寸的味道,他都想念。
“阿羅……”燕寒儒抬腳就追了下去。
燕寒墨身形輕飄,玄黑色的身影從天而降的擋在了燕寒儒的麵前,“老十七,皇後娘娘都下了懿旨,你再追下去,你就不怕哪一天有人動手害死九小姐嗎?到時候,就是你害了她。”
“燕寒墨,你讓開,我跟你的帳還沒有算呢,你再擋著我的路,我燕寒儒跟你沒完。”
“怎麼了?”燕寒竹迎了過來,“法恩寺重地,誰都不許打架。”
“太子哥哥,燕寒墨今天下午趁著我不防備的時候把我鎖在了禪房裏,足足鎖了快兩個時辰。”若不是急著出來找阮煙羅,燕寒墨開鎖的時候,他就與燕寒墨打架了,非要分出個勝負不可。
“太子爺,本王隻是奉皇上的旨意幫助十七爺認認真真的誦經文罷了。”燕寒墨淡清清的說過,哪怕是他把燕寒儒困在了禪房裏,他也是有道理的。
回想一下一整個下午與阮煙羅的二人世界,燕寒墨的臉上沒有任何後悔的痕跡。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又如何?老十七可以去父皇那裏參我,本王不會做任何辯駁,如雨姑娘屍骨未寒,你就不怕做了鬼的她哪天晚上敲你的門?”
“小爺不怕,小爺就是看你這付樣子不爽。”燕寒儒抬起手臂,一拳就揮向了燕寒墨。
兩個人打起來了。
一旁,燕寒竹想要拉開兩個人,可是這兩個人的功夫半斤八兩,動起手來虎虎生風,根本不是隨便什麼人想插手進去就插手進去的。
他急得團團轉,“來人,快給我拉開來。”
有侍衛試著上前,可還沒近兩個人的身,就被一股大力摔倒在地,‘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
“老十七,安慶王爺也來了,他帶著父皇的旨意,已經重新給你定了一份親事,你再不去,等聖旨到了,你與阮煙羅的婚事就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燕寒儒倏的停手,整個人急驟的後退了兩步,“太子哥哥,你此話當真?”
“當真。”燕寒竹微微點頭,看著怔在那裏的燕寒儒,“你還不去攔住聖旨?”
下一秒鍾,燕寒儒已經沒有了蹤影。
山野間,隻剩下了那兩個還沒來得及離開的嬤嬤還有還跪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的阮煙菁,腳掌上的石頭還壓著,她的兩隻腳,隻怕已經廢了。
“把她帶下去。”燕寒竹先是善後,然後目光便落在了燕寒墨的身上,“老七,那菩薩顯靈到底怎麼回事?”
燕寒儒與阮家好好的一樁婚事就在燕寒墨的眼皮子底下出了差錯,別人都信是菩薩顯靈,可他燕寒竹不相信。
他少了阮正江的幫襯,燕寒墨就是一個絕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