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成功了。
很成功。
從此,不止是燕寒儒,宮裏的眾皇子們誰也不會打她的主意了,就連阮正江也沒法子利用她把她當棋子一樣的嫁了吧。
畢竟,嫁給哪家大臣的公子也有亂宮闈的可能,那家大臣的公子絕對不想娶了她就背上了黑鍋,到時候落得個亂宮闈被殺頭的下場就慘了。
此時再看燕寒儒的人還在試圖擦著菩薩像身,她不由得失笑,她出手的傑作,豈是想擦就能擦掉那些字的,緩緩邁過門檻,這會子累極的她就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安安靜靜的吃一餐飯,那多美呢。
“九小姐,我家姑娘在齋房裏備了素齋,想請九小姐一起用午膳,可以嗎?”
“鳳蝶衣?”阮煙羅認識這丫頭,這就是鳳蝶衣身邊的那個。
“是,是蝶衣姑娘,還請九小姐賞臉。”
“哦哦,好呀。”阮煙羅點點頭,有人請吃她很高興,正餓著呢,“紅袖,走吧。”
“好的,小姐。”紅袖緊緊的抱著懷裏的那個包,裏麵有散碎的銀子,也有銀票,下注的和莊家的,一共近一萬兩呢。
阮煙羅一看到就小嘴彎彎笑,合不攏了。
“阿羅,你去哪裏?”燕寒儒命人擦了半天也擦不去那些字,此時才想起阮煙羅來,但見她沒事人似的笑眯眯的往大殿一側的齋房走去,不由得就跟了過來。
“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儒王爺也喜歡吃白食?”阮煙羅故意這樣說,她不喜歡與燕寒儒一起進膳呢,討厭他那張骷髏麵具,倒胃口。
“好呀,本王現在窮的身無分文,也隻有吃白食的份了。”燕寒儒卻一點也不嫌丟臉,開口就要跟去,他的銀票可是全都給了阮煙羅。
“隨便你,不過不是我請,是鳳蝶衣請,她同意不同意我就管不著了。”阮煙羅低低笑,還是把話講在前麵,否則,一會燕寒儒若是吃了閉門羹不爽了給她臉色就不好了,她可不受。
“蝶衣?”燕寒儒眸色一沉,若有所思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他吊兒郎當的樣子,“鳳蝶衣可是出了名的好客,尤其是我這樣的男人,她一定同意的。”
“你……”走在前麵的鳳蝶衣的小丫頭站定,回頭狠狠的瞪了燕寒儒一眼,“十七爺,我家姑娘隻請了九小姐,還請十七王爺不要打擾了我家小姐的雅興。”
小丫頭的一眼稍縱即逝,快的隻有一秒鍾的時間,卻還是被阮煙羅捕捉到了。
小丫頭一定知道燕寒儒的風流事跡,所以不喜燕寒儒打擾到她家小姐吧。
看來,不止是她討厭燕寒儒,這個鳳蝶衣應該也不喜歡燕寒儒,連帶的她的小丫頭也不喜歡,這樣的鳳蝶衣倒是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了,她頓時就覺得鳳蝶衣親切了。
“雅興?什麼雅興?阿羅是女人,又不是男人,與你家姑娘能有什麼雅興?”
“我也是女人不是男人呢,不是也天天跟在姑娘身邊?”
阮煙羅為這丫頭點讚了,好一張伶俐的小嘴,她喜歡,要是她身邊也有這樣一個時時跟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