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過燕寒儒,阮煙羅便往大雄寶殿內走去。
“阿羅,我們去……”
“阿儒,等我拜完了佛,你說去哪就去哪,好不好?”她柔聲細語的樣子特別的嬌媚,遠遠看著她的燕寒墨此時靜而不動,小女人又要開始玩遊戲了,他就認真觀看一次,反正,她同意跟他做那樣的事了,早晚,她都是他的。
二子看看燕寒墨,再看看阮煙羅。
從知道羅煙就是阮煙羅,他又一次的要瘋了。
他家爺喜歡上了別人的未婚妻,這可不行。
還是他家爺同父異母的兄弟的未婚妻,這是亂倫,這真的不行。
他就覺得阮煙羅就是來給他添堵的,從遇見到阮煙羅的第一天開始他就天天犯堵,不知道她是女人的時候天天看她不順眼,知道她是女人的時候,看她更是不順眼。
都已經許給了儒王爺,還來勾引他家爺,這是有多不要臉呀。
總之,他現在又看阮煙羅不順眼了。
還有許傾城,傷得很嚴重,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別想下床了。
這些,都是拜阮煙羅所賜。
“爺,您還好吧?不如去後院其它偏殿裏歇息一下。”二子就想分開燕寒墨與阮煙羅,他是連燕寒墨看阮煙羅都覺得有傷風化。
燕寒儒即將大婚的王妃呀,他家爺實在不該這樣一直盯著阮煙羅。
“不必。”燕寒墨正等著看好戲呢,這要是走了,就沒有眼福了,小女人在阮府裏做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就因為她足夠強勢,而且從來都不吃虧,所以,他便從來都沒有插手她阮府的事情了,想來,對與他一樣從不肯吃虧的阮煙羅來說,她那表現就證明她不喜歡燕寒儒。
況且,她也說過她要退婚了。
他的女人,自然是說到就能做到,他相信。
想到這個,他不由得驕傲了起來,他燕寒墨從來沒有看走眼過阮煙羅。
“爺,要不我派人去煎藥吧,你這頭痛的惡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萬一疼的……”
“閉嘴。”看到阮煙羅朝著大雄寶殿的佛像跪了下去後燕寒儒也跟著她的旁邊跪了下去,燕寒墨就一臉陰沉。
不過,以他現在的身份,在人前的確不適合做什麼。
那麼多的人還盯著他和裏麵的阮煙羅燕寒儒看著呢。
看來,當務之急必須要解除了燕寒儒與阮煙羅的婚姻關係,否則,在人前,他對阮煙羅就永遠也見不得光。
阮煙羅還在叩頭拜佛,而且口中念念有詞。
呃,她就不嫌累嗎?
他無聊的數了一下,她這一刻都跪下了三十又五次了。
跪了那麼多次,哪怕是有圃團墊在膝下,腿也酸了,他心疼,偏偏,他現在隻有遠遠的看著的份,什麼也幫不了。
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了,這些人都是在山腳下的時候,眾人一傳十十傳百的傳到十裏八鄉的。
於是,得信知道法恩師來了一個與鳳蝶衣的美貌不相上下的阮府九小姐,隻要能來的,全都來了,目的就一個,先看過阮煙羅,然後就知道天下第一美女押注誰了。
燕國好賭成風,隻要遇到了賭,每個人都不想錯過,哪怕沒銀子也要拿銀子來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