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搜,給我搜這個院子,仔仔細細的搜,要是漏了一處,本相爺請的不是家法,而是浸豬籠。”阮正江氣不打一處的看著阮煙雪,心底裏已經隱隱的猜到了幾分。
提議阮煙羅學習禮儀的是修景宜和阮煙雪,現在阮煙羅就在阮煙雪這裏出了事,修景宜和阮煙雪一定逃不了幹係。
幾分鍾的功夫,一個上麵寫著‘阮煙羅’三個字的木偶人被搜了出來。
上麵,是密密麻麻的銀針。
“果然是魘鎮,景宜,從你的女兒屋子裏搜出來的,你有何話說?”
初初趕來的修景宜匍匐跪倒在地,“老爺,景宜不知,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煙雪的,煙雪這孩子一向乖巧懂事,從來不接觸這些歪門邪……”
“閉嘴。”阮正江一腳踹向修景宜,然後衝著丫頭婆子道:“還不給我把這醃臢東西毀了,針拔下來,全都給我燒了,燒了。”
就在小丫頭快速的拔著那些針的時候,阮煙羅的叫喊聲開始慢慢的減弱再減弱,然後,再也不叫了。
“瞧瞧,果然就是這東西惹得禍,紅袖,扶著你主子回去歇息,從今個開始,她哪裏也不用去,就在自己的梅苑呆著,就算是聖旨下來也不許她離開梅苑。”
“是,相爺。”紅袖恭恭敬敬的垂著頭,很是乖巧的樣子,卻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她此時是樂開了花了呢。
還是小姐厲害。
這樣子小姐又能消停一陣子了。
哪怕修景宜和阮煙雪再有心,一時半會也不敢對小姐動手了。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阮煙羅捂著胸口,目光仿似很茫然的掃過周遭,然後,視線就定定的落在阮煙雪的身上,“三姐姐這是怎麼了?你快起來,紅袖,我讓你取的東西呢,快拿給三姐姐。”
“什麼東西?”看到阮煙羅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依然與阮煙雪親近,阮正江皺了皺眉頭,這個孩子太老實了,也就是嫁個燕寒儒的命,再也別想有什麼其它的作為了,不過,阮煙羅現在於他來說,也就是嫁給燕寒儒的利用價值了。
老實就老實吧,不是還有他這個做父親的在嗎,至少在她出嫁前,他會保著她平安的。
“如意吉祥呀,三姨娘送給了我,我聽說三姐姐喜歡,就讓紅袖去取了送給三姐姐,紅袖,快點拿出來。”
“行了,那是太妃賞我們阮府的,三姨太送你就送你了,你再送別人,讓三姨太的臉麵往哪裏擱?”
“哦。”阮煙羅乖巧的垂下了小腦袋瓜,仿佛這一刻才突然間頓悟了一般。
“你回梅苑吧,明個開始這裏不用來了,我會再派個人教你學規矩。”
“父親,李媽就會呢,她還有一本書,是我娘親留下來的一本書,一招一勢都很生動,煙羅最近每天都有在看。”
“行吧,那就讓李媽教你,等要大婚的時候讓宮裏的人來檢查一下成果,若是還不行,還要宮裏的人來教,記住了嗎?”
“記住了。”阮煙羅唇角輕開,笑得那是一個恣意,阮煙雪,想看她的笑話,那是做夢。
最後跪了的是阮煙雪和吳姑姑,她一下都沒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