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還酸不酸?”
“不酸。”阮煙羅有點莫名其妙了,燕寒墨這話題轉移的也有點太快了吧,原諒她,她的大腦真的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肚子痛不痛?”
“不痛。”
她好好的,就是這兩日特別嗜睡,這不,一不留神就在燕寒墨的床上睡了一下午。
“藥已經冷了,我讓二子去熱一下,起來用過了晚膳再吃藥。”
阮煙羅透過床帳掃向床外,天已經朦朦黑了,是快要到燕寒墨用晚膳的時候了。
看來,許傾城的藥已經熬好了,而燕寒墨關心的也是許傾城的腰酸不酸肚子痛不痛,難不成真被她猜對了,許傾城來例假了?
所以,燕寒墨剛剛才會突然間的收手,看來,暫時的她能安全幾日了,他是當她來了例假,真好。
不過燕寒墨所說的藥,也隻適合許傾城,根本不適合她吧。
她再沒有確定是不是懷上寶寶之前,她啥藥也不吃。
“不用我煮了?”
“不必,起來用膳,然後吃藥。”
阮煙羅小心翼翼的看燕寒墨,有點不習慣他突然間對她這樣好了,“那你會不會扣我的銀子?”
“會。”
“你大爺的,我不在你這裏用晚膳,我回梅苑了。”扣了她的銀子,就是要她的小命一樣,眼看著做到一個月就不做了,要是連二十兩都賺不到,她這每天朝九晚五的折騰,豈不是白辛苦了。
“你大爺的?什麼意思?”燕寒墨長臂一攬,重新將阮煙羅摟進懷裏,第一次的他這床上多了個女人,似乎好象感覺也不錯。
阮煙羅抿了抿唇,再抿了抿唇,以防自己沒忍住笑場,憋了又憋才低聲道:“爺難道不是爺?”
“是。”
“還是大爺,嗯,就是這樣的意思了,我在鄉下的時候,李媽都是這樣叫那些鄉紳的。”
燕寒墨目光灼灼的盯著阮煙羅狐狸一樣的眼睛,直覺告訴他她一定在撒謊,不過‘你大爺的’這個詞,他還真是頭一次聽過,挺新鮮的,“以後叫爺就好,其它的不許再亂叫。”
“哦。”阮煙羅軟聲的答應,這會子就想逃離的燕寒墨遠遠的,跟他一起躺在他這張大床上,她怎麼就有一種分分鍾就能被他給推倒的感覺。
她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然,不等她想到要怎麼逃呢,身子已經被燕寒墨打橫一抱抱了起來。
他身材修長挺拔,整具身體就象是肉鍵子一樣,觸碰到他的身體感受到就是一股子濃濃的男性力量。
很有味道。
不過,也讓阮煙羅恐慌。
這男人隻是想要她的身體而已,他不想娶她。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想要個女人卻不娶,別說是她不愛他了,就算是愛,她也不會接受他。
她堂堂正正阮府裏嫡出的九小姐,以後,她自己就是老大就是祖宗,她不受他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