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還是要跟燕寒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談一談,否則,以那男人的風格,他是不會還回來的。
“煙羅,是誰?是誰帶你出去的?你快告訴我。”阮予清卻就是認準了有人在幫她,情急之中,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男女授受不親,給爺掙開他的手,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形象。”阮煙羅正想著要怎麼解決燕寒墨這個大問題,忽而,耳中就傳來了燕寒墨的聲音。
她嚇了一嚇,轉頭再看其它人,每個人都沒什麼感覺似的,尤其是阮予清,對於她才聽到的話根本沒有半點反應。
“鬆手。”耳鼓裏又傳來這一句霸道的低吼。
吼得阮煙羅下意識的手一掙,嬌小的身子便踉蹌的後退了一步,“二哥,我乏了,有些不舒服,我先回了。”燕寒墨居然會傳音入密之功,剛剛說的話隻她一個人能聽見,其它的人顯然都聽不見。
“煙羅,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難道是阮予謹?”
阮煙羅差點翻了個白眼,修景宜的兒子巴不得她和阮予清出問題呢,又怎麼會來幫她,“二哥,沒有的事,不是他,是我自己出去的,我先回了。”
逃也似的逃出了阮予清的院子,一路上就覺得燕寒墨就在她身後,可她幾次回頭,就隻看到了紅袖和李媽,再無多餘的人了。
她這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小姐,你臉色不好,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紅袖侍候著她躺下了,又倒了一杯茶放在床邊,擔憂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阮煙羅。
“沒有,你去睡吧,把大門鎖好,還有後門。”雖然知道就算把所有的門都鎖好,也不見得能擋住燕寒墨潛入她這裏,可,鎖了總比沒鎖好,能稍稍的讓她安心些。
梅苑裏安靜了。
隻有蟲鳴鳥叫的聲音。
平日裏可以忽略不計的聲音,此時卻特別的刺耳,擾得她半點睡意也無。
忽而,一股風至,桌上殘留的蠟燭也熄滅了,“燕寒墨,你這是強入民宅。”燭火熄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是燕寒墨來了。
“那又怎麼樣,你是爺的女人了。”燕寒墨長身飛來,悄然的落入阮煙羅的床帳中。
那濃鬱的帶著強烈男性荷爾蒙氣息的味道侵襲著阮煙羅的所有感官,她想躲開他,奈何,男人那偉岸的身形秒秒鍾就將她的嬌小包裹其中。
“走開,走開,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她就是她,她是阮煙羅。
“阮煙羅,你身子都是我的了,什麼時候跟燕寒儒退婚?不如,我來辦吧,嗯?”幾乎是肯定的祈使句,燕寒墨這是直接告訴她與燕寒儒就要沒關係了。
是的,他隻要施以小手段,燕寒儒就會退了阮煙羅這門婚事了。
阮煙羅嫌棄的推開燕寒墨摩梭著她手背的大掌,“我的事,我自己處理,不需要你操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