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身高腿長,她狠掐了他一下,他才配合的蜷了蜷身子藏在了被下。
紅袖過來了,撩開了床帳,將剪子塞到了阮煙羅的枕頭下麵,淡弱的燭光下阮煙羅剛剛調勻自己的呼吸,緊張的躺在枕頭上,“我困了,明早還要早起,你和李媽也去睡吧,不用侍候著了。”
“是,小姐。”紅袖瞟了一眼阮煙羅身上的被子,雖然覺得今天的被子攤的有點大開,還有點鼓,可她一個女孩子家家,沒有經驗的便沒有往深處想,放下了床帳,轉身就離開了。
直到紅袖的腳步聲淡去了,阮煙羅伸手就去掐正躺在她身側的燕寒墨的手,“你出去,快出去。”
她是真的要嘔死了,被紅袖一打擾,她剛剛又被燕寒墨給吃了豆腐,虧死了。
燕寒墨深呼吸了一下被子外的新鮮空氣,眉頭一直緊皺著,想他燕寒墨堂堂大燕國的兵馬大將軍,何曾有過這樣藏在女人被子底下的時候呢?
而且,還是一個身上不著寸縷的女人。
不過,女人是他的,所以,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什麼。
男人和女人一起,要是穿得整整齊齊,那才是有病呢。
眸光掠過阮煙羅懊惱的小臉,他大掌正過了她的身體,再看向她之前傷了的脖子處,此時已經腫起來了,不由得眉頭更皺,“我去弄藥,回來前那裏不許碰水,就給我乖乖躺著,聽見沒有?”
阮煙羅聽著他如同教育小孩子般的話語,也皺眉了,“要你管?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快走開。”
“下次不許了,疼。”
阮煙羅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知道燕寒墨絕對是一個兵馬大將軍,她也親眼在墨王府見識過他的威風,她一點也不相信這話是從燕寒墨嘴裏說出來的,“又不是你疼,你走。”
“不許你疼。”
燕寒墨低吼,既然他已經認定了她是他的女人了,那便,不許她疼了,也不許她受什麼委屈,他的女人他罩著,這是天經地義的。
“呃,為什麼?”阮煙羅雖然有一瞬間的感動,可還是受不了燕寒墨的霸道。
“你是我燕塞墨的女人了,所以,以後不許再受傷,否則,爺一定砍了那個讓你受……”燕寒墨說到這裏後知後覺的頓住了……
剛讓阮煙羅受傷的是她自己,他若砍了她,她就又受傷了,這……
突然間,他發現他拿她真沒轍了,“我去拿藥。”
阮煙羅腦子裏全都是燕寒墨的那一句‘你是我燕寒墨的女人’了,等她反應過來他要去拿藥的時候,這一次燕寒墨已經穩穩的下了床。
“喂,我不用你拿藥,也不用你送過來,今晚上,麻煩墨王你千萬不要再過來了,我求你了。”燕寒墨若再來一次,她覺得她的小命都要沒了一多半,而且,今晚上也甭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