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一個。
阮煙羅沒有掙紮了。
燕寒墨的唇輕輕的覆上,再度吻上阮煙羅的時候,他隻想慢慢品嚐回味那晚那樣的滋味。
隻是,她乖巧了,他突然間就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了。
正不知是不是要繼續下去的時候,脖子上突的一涼,大掌下意識的就揮了過去,沒想到他確實是揮走了那個就要抵在他脖子上的剪刀,但那剪刀隨即準確無誤的對準了另一個細嫩如白瓷般的脖頸。
那是阮煙羅的脖子。
白皙中還透著粉兒,格外的誘人。
“你起開,否則,弄不死你,我死。”
剪刀冰涼的觸感還在指尖,燕寒墨倏然抬頭,冰冷的眸射向阮煙羅,她的身子已經是他的了,那她就是他的人了,她不許他碰他,難不成還真的要嫁給燕寒儒?
“你喜歡他?”從那晚到現在也不過十天左右,她就喜歡上了燕寒儒?為了燕寒儒不惜以死拒絕他?
“你起開。”阮煙羅根本聽不懂燕寒墨這是在說什麼,她誰也不喜歡,她現在就是不想他再欺負她了。
憑什麼次次都要被他欺負呢,上一次她是想要個孩子,那時正好是非安全期,她索性就由著他了。
但是現在不行,經期月首月尾的時候,就算有精子進入體內,她也百分百的不可能懷上孩子。
她的經期一向準,學過生理課的她也知道什麼時間點最容易受孕。
燕寒墨眸色更冷,“回答問題。”
“我喜歡誰你管不著,我再說一遍,你起開,否則,我就任由你欺負,不過,隻能是奸屍。”
眼看著燕寒墨依然壓在她的身上,隻是停止了親吻她,但一點也不保證他下一秒鍾會不會有其它動作。
阮煙羅一張小臉緊張的已經由粉而轉為白了,手上一顫,剪刀就紮進了細皮嫩肉的脖子上……
“奸屍?”燕寒墨重複著這個字眼,眸光如箭一般的射向阮煙羅,好人家的女孩哪裏可能說出這樣的詞兒?
然,當看到她脖子上因剪刀刺入而冒出的血珠時,燕寒墨已經等不及阮煙羅回應了。
大掌倏的一移,刹那間便穩穩的將阮煙羅手裏的剪刀握在了他的手中,“疼……”
扯起,“哐啷”一聲就丟出了床帳外。
“呃,是我疼,又不是你疼,要你多管閑事?”阮煙羅嘟起了小嘴,真的好疼,她這會子後悔了,怎麼一失手真的把自己傷了呢?
眼睜睜的看著剪刀沒了,怒瞪著燕寒墨,有些沒想到他居然擔心她會疼……
看到她呲起小牙咧起小嘴的小模樣,燕寒墨微微一皺眉,她是他的了,那細白的脖頸自然也是他的,“你是我的女人,你疼就是我疼,等著,我去弄藥。”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小姐,怎麼了?”剪刀落地那麼大的聲音,外麵的紅袖和李媽都聽見了,李媽正忙著繡活,紅袖就走進了阮煙羅的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