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打劫,燕寒墨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自己失而複得的那塊玉。
從昨天查到現在,居然還查不出是哪個小女人順走了他的玉。
敢順了他的玉再當了,甚至還報了假名假姓,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失了身子還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女人。
哼,她已經失了貞節,難道還想嫁給其它的男人?
“是。”簡伯做了個揖就去請阮煙羅了。
又是兩袋煙的功夫,一襲藏青色長衫的阮煙羅隨著簡伯徐徐走進了燕寒墨的書房。
這是出師已先捷,沒想到她這才進來墨王府,就連燕寒墨的書房都能進來了。
梨花木的雙開木門,很是氣派。
阮煙羅每次跨這些大戶人家的門檻都覺得太高。
“你叫什麼名字?”二子攔住了阮煙羅,詢問名姓。
“羅煙。”也不知起什麼,幹脆把阮煙羅的名字反過來,就叫羅煙好了。
“家住什麼地方?”二子繞著阮煙羅走了一圈,就覺得這個羅煙太過書生氣。
若不是主子爺愛吃他弄的菜和湯,根本沒辦法把這人跟廚子扯上關係。
不是說廚師都是肥頭大耳的嗎,可這個羅煙太瘦了。
“燕城。”
“燕城哪裏?”
“墨王府是請廚師還是查戶口的?”阮煙羅眯眼一笑,根本沒把二子當回事。
一個小廝罷了,居然也擺譜,看來,燕寒墨的人也不過是跟著他狐假虎威罷了。
書房裏的燕寒墨還是第一次聽到二子吃了癟。
這個羅煙還真是敢說話,象是連他墨王府都不放在眼裏似的。
羅煙。
雲煙。
隻可惜是一男一女,沒什麼關係。
“帶進來。”
“跟我進去。”二子皺皺眉頭,他家爺真是的,他這還沒審完呢,就讓放人進去。
又是踏過高高的門檻,高的,快到阮煙羅的大腿根了。
“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阮煙羅微一俯身,還算恭敬的鞠了個躬。
隻要一想到是這個男人白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恨的牙癢癢。
“抬起頭來。”燕寒墨邪肆一笑,這羅煙還真是膽子大,見到他堂堂一個王爺居然連跪都不跪。
阮煙羅依言抬起頭來,一張平淡無奇的小臉頓時映入燕寒墨的眸中,雖然瘦了點,不過,這張臉確實是男人相。
羅煙,雲煙,是兩個人。
“聽說,你要的薪水是一個月二十兩?”小小廚師敢打劫她,他堂堂墨王爺豈是那麼好打劫的。
“對,據說二兩銀子的廚師王爺你不是不稀罕嗎,二兩有二兩的身價,二十兩有二十兩的身價。”
“是嗎?說說你為什麼值二十兩的身價。”燕寒墨一張俊顏已經染上了冰霜,他的銀子從來都是用在刀刃上的,他不養沒用的人。
“第一,羅煙知道王爺喜歡吃什麼,也知道王爺的口味,還有,羅煙可以保證十天內的菜色不重樣,每一餐都讓王爺吃得香吃的爽,吃一次想兩次,吃兩次想四次。”
燕寒墨想想他才吃過的那道青菜,酸甜爽口,是涼拌的,的確比炒的好吃多了,“聽說你晚上不住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