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翎大概看出了顧兮婉心情不怎麼好,她不說,她也就沒有問。
回到自己的小偏院,大胡子和淩雲,還有小順子都在練武。
時辰已經不早了,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顧兮婉把藥放遞給淩雲,讓他去買藥給夜涼送去。
淩雲離開沒有多久,寒止就拖著自己一身病痛來了。
寒止的臉色並不好看,臉上除了蒼白就是狠戾,“族長被人劫持了。”
顧兮婉和蕭墨翎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頓時就變得肅然起來,大胡子本來和小順子在玩樂,嘻嘻哈哈的,在看見蕭墨翎和顧兮婉黑沉沉的臉之後,立馬就停了下來。
“你現在還是好好休息,你把族長之前的位置告訴我,我和蕭墨翎先去看一下情況,你這兩天不能再出任何問題了。”
況且有寒止在,小順子的安危至少也有保障些。
寒止沒有和顧兮婉爭執,他知道現在該以大局為主,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就算蕭墨翎和顧兮婉合力都未必可以打得過陳妃,更別提蝴蝶幫的幫主胡憐了。
寒止就被安排在了洛遠府上休息,蕭墨翎和顧兮婉順著寒止指的路去到了雲輕之前住的地方。
雲輕住的地方是一個地下宮室,裏麵還有一張冰床,雖然是地下宮室,但是裝扮和寒止府上一樣浮誇絢麗,一看就知道是寒止負責的裝潢。
顧兮婉見到這冰床的時候都皺著眉頭,她走到冰床前,都能感覺到零下幾度的溫度,她伸手摸了摸冰床,寒冰似的感覺直接貫穿了顧兮婉的指尖再到手心。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病,才要長年躺在冰床上才可以?
這宮室裏麵亂七八糟的,看得出來她們有打過架,還有血跡。
顧兮婉在一處角落裏似乎看見了什麼東西,她迅速上前,是一張手帕。
這手帕和寒止的一模一樣。
顧兮婉腦海中又想起了她娘的手帕,她現在越發覺得寒止或者這裏的族長知道她娘的去處了。
她將帕子放進了衣兜裏。
一旁的蕭墨翎似乎也發現了什麼東西,他微凜著眉,周身都是戾氣。
她將那塊玉佩撿了起來,這玉佩是瓷器做的,裏麵是絢爛的血紅色,是蝴蝶形狀,蕭墨翎冷著眉頭,“這玉佩我還沒有見過。”
顧兮婉接過玉佩仔細打量了一下,“這玉佩會不會又是蝴蝶幫的?裏麵的蝴蝶太顯眼了。”
“可這玉佩如果是蝴蝶幫的,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還是不小心掉的?”
蕭墨翎總是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來挾持洛止族族長的,肯定不會是蝴蝶幫的小嘍嘍,必然是有一些身份的,既然是有身份的,做事情不會這麼不小心才是。
顧兮婉將玉佩也收了起來,“不管了,我們先回去找寒止在說,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貿然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