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霜一聽見顧兮婉這樣說,就氣得不行,她指著顧兮婉大聲罵道,“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太子哥哥怎麼可能會去那種地方。”
顧兮婉也懶得和顧若霜爭辯,她睨了顧若霜一眼,“你愛信不信,不然你以為你怎麼知道我去花滿樓的?”
顧若霜往後退了幾步,對此很不可思議,她睜大眼睛看著顧兮婉,想找出她說謊的痕跡,但是顧兮婉依舊一臉鎮定。
雖說男人去青樓,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蕭逸軒在顧若霜眼裏,畢竟不是一般人,況且他是一國太子,去這種地方,真的好嗎?
“姐姐,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以為誰都會圍著你轉,你也要多想想,別人憑什麼遷就你?”
顧兮婉說完就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剩下顧若霜跌跌撞撞站在那裏,久久反應不過來。
隔日一早,顧兮婉又去了地下賭莊,她知道必須得把那些暗衛對自己的不滿打消,他們才回認真練習。
隻不過這次去地下賭莊不隻是顧兮婉和蕭墨翎,還有花語。
花語今日穿的也不是在花滿樓所穿的春光服侍,穿了一身幹練的裙裝,頭發也束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和昨天在花滿樓的時候簡直宛若兩人。
見到花語的時候,她們兩個互相笑了一下。
暗衛們還在練習,但是都練得心不在焉的,他們心裏覺得顧兮婉德不配位,所以對她有諸多不滿,覺得顧兮婉根本不配領導他們。
所以心裏有根刺。
今日,顧兮婉就是來拔這根刺的。
看見顧兮婉和蕭墨翎之後,那些暗衛們趕緊停下:“見過二皇子!”
顧兮婉被他們給忽略了。
蕭墨翎臉色一寒,對那些暗衛道:“還不見過顧小姐!”
暗衛們猶猶豫豫的,才參差不齊道:“見過顧小姐。”
“我將顧小姐請來教導你們練習,不是讓她來受你們的氣的。”蕭墨翎一張寒冰似的臉,看得人後背發寒。
“二皇子,我們都知道這是你的心意,可這顧小姐會什麼?她一介女流之輩,怎麼可能教得了我們?”
暗衛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顧兮婉不行。
顧兮婉神色冰冷,她看了一眼那個暗衛:“我知道你們覺得我不行,今日不如我們來個挑戰如何?”
“挑戰?什麼挑戰?”
顧兮婉又看向麵前十個暗衛,眸色詭譎:“你們一起上,如果十招之內將我打敗了,我便退出,不再教導你們練習。”
暗衛們互相看了看,覺得顧兮婉瘋了,他們雖然訓練還沒有多久,但是武功怎麼也不差,至少要比外麵那些山匪什麼的都要強多了。
十個打一個,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一旁的花語倒是有點詫異看向顧兮婉,她昨天還不知道蕭墨翎為什麼會看上顧兮婉,那麼現在她知道了,一個女子,這麼有魄力的並不多見。
見那些暗衛不說話,顧兮婉就挑眉輕蔑道:“怎麼,不敢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