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章解釋完，北淑也就明了。
“所以他們用錢收買了的人，也同樣能被人用錢說動？”
這麼多年了，當初收的錢也都花了差不多了吧？
寧章打了個響指：“聰明。”
“行吧，知道了。”北淑合上文件夾，“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相信你，對了，晚上一起吃飯？”
“好啊，看完這些麵試名單，我基本上就能下班了。”北淑心情舒暢極了，“經紀公司那邊最近的業務都很不錯，我看報表比之前好很多，投資的電影電視還有綜藝都沒有虧本，爸爸也專門打電話來表揚我了呢。”
雖然她不知道該怎麼樣管理公司，但是公司能越來越好，她還是很開心的。
“厲害了，都會自己看報表了。”寧章毫不吝嗇地表揚，“我師妹越來越全能了。”
“哪比得上你啊，什麼都會。”北淑歎了口氣，“還說呢，最近工作室的藝人們活動越來越多，要借的衣服也越來越多，我都快要忙死了，那些品牌還好，比較容易說話，說一句就借來了，但還是有些時候著急上火卻借不來合身的禮服，就很讓人惱火，我現在就在想，你當初的那個建議我應該考慮起來了。”
要成立一個專門為自家藝人服務的服裝品牌，還要有特色有個性。
她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這服裝設計顯然還是得找專門的人來，她隻管開店吧。
“好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跟我說。”寧章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是會那麼簡單的，所以你要有耐心，有可能需要三年以上才會讓品牌有知名度。”
還要考慮這期間的成本消耗，人才培養等一係列問題，想要在短期內站穩腳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嗯，我都會考慮的。”北淑一知半解的，“肯定是不會一口吃一個胖子的。”
她不是那種急於求成的人。
“嗯，還有……”
寧章跟北淑說了好多，最後才想起來，自己是要跟北淑一塊吃飯的，這話他可以當麵跟她說呀，為什麼要打這麼長時間的電話？
他慷慨激昂的言論頓住：“我們見麵再說？我去接你。”
“啊，行，可以。”北淑將文件收拾好，“那我等你。”
“好。”
雙方掛了電話，北淑還沒有把外套穿好，就看到莉娜從外麵走進來。
“又要下班？”莉娜舉著手裏的文件，“還想讓你看看小茗的新曲子呢。”
北淑聽到這話，又重新坐了回去，“拿來吧。”
反正距離師兄過來還有一段時間，她看一首曲子的時間也就過眼的事情。
“給。”
莉娜在她對麵坐下，拿出手機刷熱搜。
“咦？怎麼這麼多人聯名上訴裴瑩瑩抄襲？還有齊漣漪在國外參加派對的消息，林珊珊跟顧家那個紈絝的事情，還有……”
莉娜看過去，全是今天的當事人，一個都沒有落下，北淑也有所謂的黑料，不過那都是被北淑澄清過的，其她三個人雖然也有公司官微澄清，可因為沒有粉絲基礎，光有水軍還不夠，底下的評論都不能看。
北淑撩了一下眼皮，“有什麼好看的？”
還不都是已經知道的那些爛事，她先前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