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走到門口時,身後傳來冷冽的嗓音:“等等——”
路易·英寡回頭看他。
龍離非拿過便利簽,扭開了鋼筆帽,刷刷刷的在便利簽上寫了一行字。
“這是緋緋母親的墓地地址,你可以去碰運氣!”他能做的也就隻有這個。
路易·英寡折身回來接過他遞過來的便利簽,掃了下上麵寫的地址,劍眉微斂,沉默半響,離開前低沉的嗓音擠出了兩個字:“謝謝!”
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謝謝他,至少願意伸手幫他!
路易·英寡按照龍離非給地址打車過去,尋尋覓覓找到伊若的墓碑,埋葬在墓園最角落,好像也沒什麼人來打理,周圍長滿了野草,此刻是冬季,全都枯萎了,滿地的枯葉,顯得非常荒涼和冷清。
在墓碑前放著一束即將枯萎的花朵,花瓣焉蔫,包裝紙在寒風的吹動下發出茲拉茲拉的聲音。
路易·英寡獨自佇立在墓碑前,眸底湧動著潮濕,對著墓碑喃喃自語:“你是打算這一生都不再見我了,是嗎?”
她來看望過她的生母,留下一束鮮花,也許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原諒了伊若。
不是藍席廷,不是龍離非,那究竟是誰帶走你?
為什麼你隻字不留就這樣離開?!
路易·英寡對著伊若的墓碑畢恭畢敬的鞠了三個躬。於龍家而言,伊若的存在是一個不能原諒,不配得到寬恕的;但於路易·英寡他無所謂伊若曾經做過什麼,他隻知道是這個女人將藍慕緋帶到這個世界上。
誰都可以對她不敬,唾棄她,詆毀她;唯獨他和藍慕緋不可以!
夜色降臨,倦鳥歸巢,北風越發的寒峭刺骨,路易·英寡遲遲沒有離開,坐在墓碑旁,看著陰森涼寂的墓園,手指輕撫摸著她觸摸過快要枯萎的花朵,滿心的荒涼與無能為力。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這樣的動心,刻骨銘心,可到頭來終究是一場傷。
這一天是1月7日。
這一年他36歲,弄丟了最愛的那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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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離非簽完最後一份文件,放下鋼筆,身子不由的放鬆往椅背上靠。
神色有幾秒的遲疑,最終還是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沒有多久電話接通,他篤定的聲音響起道:“你是把她藏起來了!”
“……”
“煙兒,我們兄妹說話還需要繞彎子?”
“……”
“路易·英寡是沒有權利查軍事航道,我有這個權利!”低沉的嗓音裏透著自信與霸道。
電話那頭的龍子琦見隱瞞不下去,索性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龍離非又能奈她何!
“她……還好嗎?”龍離非低低的嗓音透著關心。
藍慕緋和路易·英寡的事,他不是不想幫,不過還沒來得及處理,就已出了那樣的事。
新聞出來的那一天,他也有幾分錯愕;沒有想到她會做到今天這一步!
藍慕緋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了解她的性格,倔強而固執。那麼多年的苦痛掙紮,她沒有來找自己,此次此刻更不會,但她絕對沒想到她深愛的男人會來!
若是她知道,或許就不會走這一步了。
這麼多年她的倔強脾氣真的一點沒改,寧願去找煙兒,也不願意來找自己。
恐怕不單單是因為當年的事,更因為她太深愛路易·英寡這個男人!
電話裏龍子琦什麼都沒說,轉移話題後將電話掐斷。
龍離非皺了皺眉頭,拿著手機出神,連葉傾城進來也不知道。
“你知道緋緋在哪裏?”葉傾城拿走他掌心的手機,好奇的問道。
藍慕緋的事,她向來比龍離非還上心,自然知道藍慕緋離開巴黎,下落不明的事。
龍離非看向她,遲疑幾秒,肯定的語氣道:“是煙兒!”
葉傾城神色錯愕:“怎麼會……?”
“緋緋小時非常崇拜煙兒。”龍離非抿著薄唇,想到緋緋的小時,像個長輩目泛慈悲,“她覺得煙兒漂亮,冷靜,聰明,堅強;有著不同常人的堅韌,覺得她很厲害!”
雖然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兩個女孩的心裏都有心結,但其實她們都挺欣賞對方的。
他不說,葉傾城也能猜測到是什麼事,畢竟已經嫁給他做妻子,那些往事偶爾聊起婆婆顧明希並未刻意隱瞞她。
白希的手指捏了捏龍離非的臉頰,“誰說紅顏禍水,讓我說你龍離非才是真正的禍水!”
龍離非緊抿的薄唇不經意間流瀉笑意,握住她的手,在掌心親了下,“吃醋了?”
“你想得美!”葉傾城抽回手,身子往後麵的辦公桌上靠,“你說現在怎麼辦啊?”白希如玉的兩根食指對在一起,不負任責的說:“要不……讓我率領驚天破抹殺紅夫人吧。”
眼睜睜看著藍慕緋和路易·英寡有*不能眷屬,她心裏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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