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ce冷笑一聲後,拎著她的名片包,踩著離恨天離開咖啡館。
藍慕緋在她離開咖啡館後,垂下眼簾,輕輕的默念了一句:“許……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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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是在21:40出現在咖啡館,在她的身邊坐下,嘴角掛著雅痞的笑容:“聽說你大獲全勝。”
藍慕緋不奇怪他都知道了些什麼,放下手裏的書,眸光看著他俊朗的臉龐:“有兩個女人為你爭風吃醋,你很高興?”
“我高興的是你為我吃醋。”路易·英寡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下,“吃了嗎?”
“沒有。”
藍慕緋一直在等他,沒想到會這麼晚,此刻對麵的大樓不斷有人走出來,可能會看到她和英寡,不過也無所謂了。
反正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路易·英寡與名不經傳的藍慕緋正在熱戀中。
晚餐就在咖啡吃的簡餐,路易·英寡嘴巴挑,簡餐他一貫不碰,但此刻再去找餐廳又要費點時間,將就著就陪她吃點。
回到別墅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藍慕緋先去洗澡,出來後傭人已經把中藥送進來了,她喝藥,路易·英寡去洗澡。
等她藥喝完了,路易·英寡從浴室出來,免不了要抱著她吃點睡前夜宵。
藍慕緋哪裏是他的對手,沒一會就舉手投降,配合著他來了一場**的情慾歡愛。
事後累的不想動,路易·英寡去浴室擰了條毛巾給她擦了身子,沒穿睡衣,就這樣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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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9日是葉桑的頭七,按照中國的人習俗是要燒冥紙祭奠的。
藍慕緋晚上和路易·英寡用過晚餐後,提出想要去祭奠葉桑,畢竟相識一場,人死如燈滅,沒什麼可計較的!
路易·英寡出乎她的意料,沒有反對她;吩咐杭航準備冥紙等祭奠的東西,陪她一起去。
他不祭奠葉桑,就坐在車子裏等她。
酒店因為葉桑的死,生意受損,打算停頓整修,等重新裝修以後再開門,時間久了,大概也就沒人記得這樣的事了。
此刻酒店的大門緊閉,夜深路上的人並不多,藍慕緋拎著冥紙走到葉桑摔下來的地方,昏暗的燈光下,隱約還能看到地麵的斑駁的血跡。
如果葉桑沒有一時糊塗被宋小婉欺騙了,如果她能放開名利找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或許未來還會有很多美好的人和事在等著她。
很可惜,她選擇了一條不歸路!
血跡旁邊還有酒店人祭奠她燒冥紙的鐵盆沒丟掉,藍慕緋蹲下身子,將冥紙點燃放進去,小小的火焰逐漸亮起來,溫暖了她的臉龐。
聽說葉桑的存款被她的遠方親戚霸占了,卻沒有給葉桑買墓地,她的骨灰至今還留在火葬場,至今無人問津。
人有時真可憐,活著的時候居無定所,一生顛沛流離,死後連骨灰都無處安放,何其悲哀。
冥紙燒完,藍慕緋不想讓英寡等太久,起身的時候卻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宋小婉,一身黑色連衣裙,戴著黑色的墨鏡,步伐沉穩不亂,絲毫沒有羞愧難當,無顏相對的負罪感。
“她的骨灰還在火葬場,你到這裏燒紙,算什麼?”藍慕緋漠然的看著她,聲音裏也有著金屬般的冷銳。
宋小婉放下手中的袋子,摘下墨鏡,星眸凝視她,笑意盈盈道:“我們姐妹的事,輪得到你說話嗎?”
此刻從她的嘴裏聽到“姐妹”兩個字,藍慕緋隻覺得可笑至極,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逼死自己妹妹的姐姐!
宋小婉都不屑蹲下為葉桑燒冥紙,直接將袋子扔進火盆裏,掏出香煙盒,拿出一根女士香煙,就冥紙燒出的火焰點燃,狠狠的抽了一口。
藍慕緋冷冷的看著她,“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
車子裏的路易·英寡和杭航都看到她和宋小婉在談話,杭航遲疑,不放心的問:“要我過去嗎?”
他眸光瞬也不瞬的看著不遠處的藍慕緋,火焰映紅了她的臉頰,一雙明眸蒙著層涼薄的白霜,“不用!”
相信她自己能處理好。
杭航聽他這樣說,自然是不會下車,解開了安全帶,眸光也看向那邊,隨時注意著動向,要是有什麼不對勁,他也能第一時間趕過去。
……………………
“報應?”宋小婉紅如血漿的唇瓣吐出白霧,冷笑聲:“你認為像我們這樣的人還會怕有報應嗎?”
藍慕緋心想也是,她將葉桑整個人都毀掉了,對自己也可以毫不留情,還有什麼可怕的。
“藍慕緋,你也別怪我狠,誰讓你一開始就站錯了隊伍。要是你最初選擇幫我,現在你我也不會是敵人。”
宋小婉的眉眸在煙霧中暈開,最初她是想要拉攏藍慕緋到自己這邊,很可惜她選擇了幫葉桑,那麼他們就隻能是敵對的關係!
“道不同不相為謀。”藍慕緋往後退了一步,不想沾染上她的香煙味,“你不怕報應,我怕!”
話音落地,她轉身要回車上。
宋小婉掃了一眼伯爵的車子,對藍慕緋說:“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活在這座城市的每個人都是棋子,你和我沒什麼不同;即便是貴為伯爵的路易·英寡他也不過是一顆棋子!命運這盤棋,我們沒有人能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