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酒窖建造在地下的緣故,手機沒有信號,沒辦法打電話過去,此刻她穿著單薄的裙子被困在越來越冷的地下酒窖,感覺就好像是被站在蜘蛛上的蝴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剩下無能為力。
不斷的來回走動,搓著自己的手臂,也不過是在做無勞無功的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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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塵忙完手上的事,想起今天是grace的生日,她在莊園舉辦了生日宴會,便去商場隨手買份生日禮物,去莊園祝她生日快樂。
grace看到他來,顯得很高興,露出淡淡的笑容,與他擁抱了下。
“生日快樂!”封塵鬆開她,將禮物送給她。
grace沒有著急著打開,隨手遞給了傭人,牽著封塵的手走進舞池,“陪我跳一支舞!”
壽星的要求,封塵自然是不會拒絕,與他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眸光下意識的四處搜索,聽說她也來了宴會,可進來之後就沒看到她的身影。
自從那天的不歡而散,他們就沒見過麵了。
grace唇瓣貼近在他的耳畔:“和壽星跳舞還這麼心不在焉,你確定是來祝我生日快樂,而不是來見她?”
封塵帶著她邁動著優雅的舞步,神色沉靜,嘴角的笑拿捏的很好,壓低聲音道:“兩樣皆可!”
“塵,做人太貪心不是一件好事!”
封塵不以為然的反問:“你是在說自己?!”
grace臉上的笑散去,暖色的燈光下臉色微變,腳步停下來,一雙金色的瞳孔閃爍著凝重的光看向他,薄唇輕扯,欲要開口時,突然發現周遭一片安靜。
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grace與封塵一同看向入口,一道挺拔俊毅的身影映入眼簾,西裝革履,神色倨傲,眸似寒星,鼻端挺立,眾人遙望不可及的伯爵,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出現在每個人的視線中。
grace放在封塵腰間的手驀地放下來,眸底有著一絲欣喜,今天是她的生日宴會,邀請函是有發給他,但他會不會來,心裏一直沒底。
現在他真的來了,她自然是高興!
笑盈盈的走向路易·英寡,在眾人目睽睽之下,走到他麵前,伸手熱情的擁抱他,“你能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我很高興!”
路易·英寡沒有回抱她,也沒有推開她,眼神射向封塵——
封塵的雙臂僵硬的垂直在身體的兩側,眼睜睜的看grace放棄自己的手向路易·英寡,如同最初的最初。
隻要路易·英寡出現的地方,她的眼睛裏就不會看見別人,包括自己!
玉麵薄唇瀠繞上淡淡的漠然與譏諷,冷眼旁觀的看著他們,之後便將目光轉移到人群中,尋找著什麼。
grace抱了差不多有幾分鍾,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路易·英寡俊冷的眉梢閃過一絲不耐煩,伸手推開她,倨傲的神色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聲音低沉:“她呢?”
grace麵色含笑怔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藍慕緋!”他抿唇三個字,今天來這裏可不是為祝grace生日快樂,而是來找她的!
電話打不通,他有些擔心,知道她今天肯定會出現在grace的生日宴會上,他這才願意來的!
grace嘴角的笑逐漸散去,臉色有些泛白,薄唇輕扯:“我不知道,今天賓客這麼多,我哪裏知道她在哪裏!”
路易·英寡劍眉蹙起,眸光射向站在遠處的封塵,不動聲色的沉了臉色。
周圍的人也是相繼低頭議論紛紛,說這個藍慕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伯爵親自來尋。
封塵察覺到伯爵的情緒不對,上前,沉聲:“怎麼了?”
“她的電話不通!”路易·英寡盯著他幾秒,極不情願的吐出一句話。
封塵立刻用自己的手機撥通藍慕緋的手機號碼,是暫時無法接通的狀態,眸光下一秒就鎖定在grace的身上,也不繞彎子,“她到底在哪裏?”
grace看到這兩個男人都在為那個女人擔心,嘴角不免揚起一抹冷笑,漠不關心的回答:“我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我很忙,還是你們覺得我得時時刻刻看著她,不讓她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有這個義務?更何況她那麼大的人,誰知道她是走了,還是和誰現在在哪個角落聊的熱火朝天忘記接電話了!”
話音落定,金色的瞳孔看向路易·英寡緊繃的下頜,心不斷的往下沉。不過是電話不通,他竟然能緊張的跑過來尋她!
路易·英寡,你可真的寶貝她得緊!
他未惱,也沒有再質問,削薄的唇瓣輕輕的抿起,似笑非笑,平靜的聲音卻讓人不寒而栗:“很好,看樣子我之前的話說的還不夠清楚!”
話音落定,給了身後的杭航一個眼神。
grace豈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心驀地一緊,連忙開口:“我好像想起來了——”
“哦?”路易·英寡挑挑眉,饒有深意的開口:“那你說說。”
“之前有位小姐要和拉菲,她好像是去酒窖拿酒,之後我就沒看到過她!”grace平靜的神色回答他,“我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酒窖!”
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