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思言是誰(3 / 3)

沒有多嘴的去問,他不說話,她便安靜的洗著自己的碗。

“思言是誰?”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兀的開口,聲音微冷。

藍慕緋指尖一滑,手中的碟子倏地滑落水中,濺起的水花落在她的衣服上,渾然不知。脊背僵硬,眼神緩慢的一寸一寸的迎上他,白齒嵌進紅唇,腥血味在湧動,臉色在燈光下映襯的越發蒼白。

好像心裏最不堪的秘密被人發現,羞愧難當。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思言。

“究竟是藍思言或路易·思言,又或者龍思……”

“別說了!”藍慕緋咬牙切齒的打斷他的話,“不要再說了!”

氣氛凝重僵硬,她眸底的痛苦,他收盡眼底,卻無動於衷,聲音似是嘲諷:“君思我兮然疑作,我思君兮不敢言,你倒是給我的女兒取了一個好名字。”

音落,冷笑一聲,他當然明白這個“君”指的不是自己!

藍慕緋咬唇,薄如詫異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投下一片輕盈,輕若柳絮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怎麼知道的?”

“你睡著的時候,一直在低喃著思言。”路易·英寡說的是那天她在羅若琛家裏睡著的時候,她低喃了幾聲思言。

他不知道思言是誰,男人或女人,直到第二天他讓杭航去查,這才知道,她不久前為女兒立了衣冠塚,墓碑上刻著:思言。

路易·英寡女兒的名字卻承載著她對另一個男人的思念和深情,一想到都惱的不行。

藍慕緋露出蒼白的笑容,低下頭神色落寞:“孩子已經不在了,叫什麼重要嗎?你又在乎過嗎?她不過是你迎娶grace的一個籌碼罷了!”

英俊的輪廓緊繃的厲害,眉眸沁著寒意,“那也改變不了她是我的女兒的事實!明天去把名字改了!”

藍慕緋抬頭去看他的時候,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她的身邊,峻拔的身影完全籠罩著她,一股強勢的壓迫感席卷而來。

“為什麼?你可以……”

“我不說第二次。”路易·英寡神色劃過一絲不耐煩,手指的煙蒂掉落在地上,大掌輕便的攬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低頭時淡淡的煙草迅速的拂過她的臉龐,“不如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給女兒改名字,二是今晚....陪我做。”

藍慕緋神色一怔,反應過來,不顧滿手的泡沫抵在他的胸膛上,企圖推開他,“你發什麼瘋?”

他的掌心炙熱而有力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穩如泰山,神色有兩秒的肅穆,深思道:“是有點發瘋,否則怎麼會老想著和你做!”

露骨直白的話讓藍慕緋心慌意亂,有一種畏懼從心底湧起,拚命的想要推開他,“路易·英寡,你別欺人太甚。”

“我要真想欺負你,你現在已經在*(上)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神色倨傲,眸底滿載著不屑。

想要讓一個女人屈服實在太簡單了,更何況是她這樣渾身都有弱點的女人,他想要逼她屈服易如反掌!

藍慕緋氣的臉色漲紅,麵對他露骨和直白,自持的冷靜油走崩潰邊緣,她明白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更明白他的話全是事實。

“改言言的名字是不是?好,我改!你說叫什麼名字,我就改成什麼!”

心底百般不願,但目前她想要保全自己就必須要學會妥協和讓步。

路易·英寡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手依舊摟著她的腰,冷峭的眉梢挑了下:“順便把你的名字也改了!難聽!”

“……”

“伊菲。”

藍慕緋的眸光瞬間暗淡無光,避開他犀利的眸光,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別逼我!這輩子我都不想與這個姓有任何關係!”

不是因為名字是龍離非取的,所以她喜歡,不願意改,而是伊若的所作所為讓她姓伊都覺得是一種恥辱。

她寧願做一輩子的藍慕緋,也不想要承認自己曾經姓伊,曾是讓人痛苦的工具!

他神色微冷,眉頭緊皺著,捕捉到她眸底濃鬱不堪的痛楚,沒有再逼迫她,淡淡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上,沉默許久,聲音低緩:“mesha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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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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