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慕緋點頭,“宋小姐好,我是藍慕緋。”
她看過me公司的資料,包括所有簽約模特的資料,自然也是認識宋小婉的。
宋小婉抿唇露出淡淡的笑容:“你別介意,桑桑就是這個脾氣,但是她在t台上還是很有魅力的,而且相處久了你就會習慣的。”
藍慕緋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但還是點頭,輕聲說了句:“謝謝。”
此刻有人走進來,是宋小婉的經紀人,催促她動作快點換妝,一會還要去拍一組奢侈品牌的廣告。
藍慕緋與他們告辭,轉身的時候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
“那個女的就是葉桑的新經紀人,嗬....真不知道倒什麼黴,攤上葉桑,大概又幹不到一個星期就要滾蛋了……”
“你別這樣說,桑桑隻是有點小脾氣……”
“你這個傻瓜,都被她欺負那麼多次,還總幫她說話……”
“大家都是同一個公司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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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慕緋能堅持半個月,讓公司裏的人大跌眼鏡,不過這半個月真的很不好過。
葉桑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差,性格陰晴不定,動不動就大發脾氣,酗酒、抽煙,經常混跡在夜店,時常因為喝的太多,隔天工作找不到她的人。
葉桑對藍慕緋更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根本沒把她當經紀人,比助理還不如。
最過分的大概就是淩晨三點,打電話給藍慕緋,讓她送安(全)套,因為她在夜店遇到一個小帥哥,帶回家,做到一半發現沒有安(全)套了。
至於早上去她家經常一進門就能看到滿地的衣服,*,赤(裸)的男女,藍慕緋從一開始的排斥,反感到現在已經是麻木了。
曾經好心勸說葉桑還是注意點形象為好,葉桑嗤之以鼻:“我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難不成在家自(慰)會比和男人做(愛)更高尚點?”
“……”
至於工作上,萬事開頭難,她是一個新手,對於帶模特,接洽工作還是陌生很多,至少很多出名的設計師不願意和她談,也有一些是認為葉桑和自己設計理念不同,不適合做自己的模特。
這也讓葉桑很不滿,動不動指責她的鼻子大罵,連同她的穿衣打扮也罵的極為難聽。
因為經濟關係,藍慕緋用剩下買錢買了兩套衣服,但和她們這些衣裙光鮮的模特比,還是差距很大,她兩套衣服加都不值她們身上一塊布的錢。
葉桑經常說,讓她陪自己出去一塊工作都是丟自己的臉。
藍慕緋不是沒想過自己或許不適合這份工作,隻是提前預支一年的薪水,她不可能,也絕對不能辭職,隻能咬牙支撐下去。
好在每天下班回家能讓她高興的就是雲故。
手術後沒有任何的後遺症,並發症,甚至已經能簡單的發出“姐姐”兩個字的音。
第一次聽到雲故叫自己“姐姐”,藍慕緋眸底驟然氤氳水霧,激動的抱住他,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路走來的太不容易,也太過坎坷,而這麼多年終於能讓阿故開口說話,怎麼能不激動,不開心。
雲故抱了她一會,鬆開,因為還不太會說話,現在的溝通方式大部分是手語。
“姐,謝謝你,沒有你,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開口說話的,是你給予我新生,我會一輩子照顧你,保護你,對你好。”
藍慕緋吸了吸鼻子,笑著說:“我們是親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七年前沒有雲故,也不可能有現在的藍慕緋,所以不管為雲故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為了慶祝雲故能叫姐姐,藍慕緋破天荒買了很多好吃的,與雲故一起慶祝。
以前她的心裏有很多的不甘,很多的怨恨,她曾經有一度的把所有錯誤都怪在路易·英寡的身上,若不是因為他,自己不會遇到那麼多的苦難,隻是現在....
一切都看開了。
路易·英寡是有錯,但是當初若不是自己喝醉,主動去吻他,也不會有後來的事。
選擇和他來巴黎生下孩子也是她自己決定的,雖然說是身不由己,流產卻無關路易·英寡的事。
至於紅夫人為什麼那樣對自己,杭航不願透露,但也不重要了。
想必這輩子她和路易·英寡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交集。他是高高在上的伯爵,她隻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兩個人行走的軌跡完全不同,不會再有什麼牽扯,一切都結束了,她也要學會忘記過去的晦澀與悲慟。
新的生活,新的開始....
隻是命運,真的會這般善待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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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球場,路易·英寡身著休閑服,戴著黑色遮陽帽與黑色墨鏡,手持名貴的高爾夫球杆,姿勢標準,動作嫻熟,今天的發揮也是極好的。
羅若琛今天的表現倒是差強人意,索性不玩了,把球杆交給球童,對漫不經心的路易·英寡說:“過兩天有個時尚圈的party,你也過來。”
路易·英寡頭也沒抬,語氣裏滿載倨傲:“我看起來那麼閑?”
“……”打高爾夫球都有時間,參加party怎麼就沒時間了?
“這個party是我未來老婆發起的,她點名要你參加,拜托別讓我在老婆麵前沒麵子。”
路易·英寡見球杆遞給球童,摘下墨鏡,深邃的眸子漠然無比,語氣還是那樣:“你沒麵子和我有什麼關係?”頓了下,又道:“在自己女人麵前還要什麼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