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一場婚姻3(3 / 3)

“全滅。”涼如秋水的兩個字從紅唇中溢出,沒有半點的感情波動,似乎已經對殺戮麻木了。

沾墨毫無意外的點頭,對著通訊器對風月和流蝶下達命令。

“我去上麵補眠。”葉傾城丟下一句,轉身上樓。

沾墨一直目送她的背影上樓,眸底若有所思。傾城今天看起來,興致似乎不高,不過——

記憶裏,她好像從未對任何東西有興致過。

尋常家的女兒最開心的莫過於穿漂亮的衣服,收鮮豔的花,貴重的珠寶或是男朋友製造的小浪漫。

傾城很不一樣,她沒有任何的感情史,也不喜歡逛街買衣服打扮自己,更不喜歡那些珠寶首飾,若真的有什麼是她願意做的,好像隻剩下出任務和繪製槍械。

有時他會有一種錯覺,在傾城的心裏一直藏著一個背影,並且是經年不忘;再仔細想想卻覺得不可能,她12歲去軍區,15歲成立驚天破,至今,大部分時光都是與他們幾個人為舞,若是真的有那樣一個人存在,他怎麼會不知道。

葉傾城,一個看似簡單明了,卻永遠讓你捉摸不透的女人!

一覺睡醒下午四點,下樓沾墨剛聽完風月那邊的情況,起身看向她說:“四個,已經滅了三個,還有個逃了。目前他們還在繼續尋找。”

葉傾城娟秀的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下,“把坐標發到我手機上。”

沾墨知道她這是要親自去處理,點頭,立刻讓入畫把風月他們的坐標發給她。

“一切小心!”

葉傾城轉身的瞬間,薄唇似乎微微勾動,笑了下,大步流星的離開。

沾墨一看到她這樣的神色就很安心,表示她很有信心。

……

晚上九點,龍離非打電話給清風得知葉傾城還沒有回,掐斷電話後,翻出電話薄找到“阿傾”兩個字,猶豫幾秒,到底還是撥過去了。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電波裏傳來阿傾輕悅的聲音:“閣下,找我有什麼事?”

她每次開口好像都是這樣的一句話。

閣下,你找我?

閣下,你找我有事?

好像沒事就不能找她。

“清風說你還沒有回明崢居。”龍離非聲音沉靜,聽不出什麼情緒。

“我在外麵,有點事在處……”

話還沒說完,龍離非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小心”接著就是一陣的槍聲,混亂聲。

眉頭,逐漸皺的很緊,手指緊緊的捏著電話,也沒有掛斷,靜靜的聽電話那頭的聲音。

約莫三分鍾,聲音由大到小,最後傳來喘氣的聲音與鬆一口氣聲音。

“事情解決了,你找我什麼事?要是很緊的話我大概三十分鍾能趕回明崢居。”電話裏傳來阿傾微喘的聲音。

“不用了。”

“誒?”

“我讓奚風去接你,他會和你聯係。”龍離非不冷不熱的丟下一句,電話掐斷,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電話那頭的葉傾城站在黑暗中,一臉的鬱悶盯著手機,他這到底是幹嘛?

風月伸腳踢了踢地上的死屍,眸光擔憂的看向葉傾城:“傾城,你沒事?”

葉傾城回過神,搖頭表示沒事,收起手機,轉身走向屍體旁,蹲下來身子在屍體的懷裏摸了摸。

秦奚風是在荒郊野外的路邊接到葉傾城,風月流蝶等人都已經撤退了。

沒有回明崢居,而是回了總統府。

偌大的客廳隻有龍離非坐在沙發上,看到葉傾城走進來時,臉色不懂神色的沉了沉,直接讓秦奚風先回去。

葉傾城自從進來也沒說話,感覺氣氛怪怪的,他的眼神太鋒芒犀利了。

秦奚風不太放心,眸光擔憂的在兩個人之間徘徊一會,最終還是挪開,無聲的退下。

“哪裏受傷了?”待所有人都退下,龍離非緩慢的開口。

葉傾城回答的幹脆利落:“我沒有受傷啊!”

也可能是回答的太過速度,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而且每次她在龍離非麵前撒謊,眼神都會不由自主的往下看。

龍離非沒說話,重疊在一起的長腿分開,起身,大步流星的跨到她麵前,也不說話,就低著頭,一雙陰翳漆黑的眸光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無形之中巨大的壓迫感鋪天蓋地而來,讓葉傾城的後脊骨一陣寒涼。

“腰。”良久之後,葉傾城受不了他那冰冷的氣勢,沉悶的吐出一個字。

“爬下。”

“啊?”葉傾城垂著的眼簾驀地掠起,眸光片刻的凝滯。

龍離非已經轉身去打開桌子上放的醫藥箱了。

葉傾城站在沙發上,對手指,別扭好久道:“能不上藥嗎?”

龍離非拿了藥油,走過來,“要麼讓成冬為你揉,要麼我,你選一個。”

這孩子越長大,越難伺候。

葉傾城臉色垮下,她自小不喜歡別人碰自己,除了家人和龍離非。更何況這次傷到的是腰,她怕癢,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打算上藥。

心不甘情不願的準備爬在沙發上,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衣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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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昨天誰偷懶了,推薦票跌了。啊嗚。不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