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婚戀,此生不離10:一夜錯,她深陷地獄(2 / 3)

零點,繁華的國都像是一座不夜城,霓虹閃爍,美不勝收,而在房間裏的人卻顯得格外落寞。嬌小的身子卷曲在椅子上,側頭看著牆上的時鍾,已經是零點零五分,龍離非還是沒有來。

一開始的興奮與期待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變得煩躁不安,擔憂,到最終的失魂落魄。

讓服務員醒的酒早就醒好了,蛋糕還擺放在桌子上,無人問津。已經過了十二點,過了她的十七歲生日。

“離非哥哥,你為什麼還不來?”藍慕緋拿起手機又看了一遍,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不知道撥了多少次,回應她的始終是無法接通。

低沉的“滴”聲警告後,手機沒有電量,自動關機了。

“離非哥哥,為什麼你不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所有的情緒哽咽在喉間,滿腹的委屈。她隻是需要半個小時,不,哪怕十分鍾也好,為什麼他不來,即便不能過來,回她一個電話也好。

她隻是想見他一麵,隻是想在生日這一天見他一麵,這樣也不可以嗎?

委屈,真的是很委屈。

伸手拿過醒酒器將酒倒進高腳杯裏,仰頭一幹二淨,第一次喝酒什麼都不懂,被嗆到急咳起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一杯,兩杯,一整瓶紅酒就這樣被她喝了,腦子早已暈眩的不像話。

五年了,她一個人在法國無依無靠,除了上課就是吃飯睡覺,沒有家人,也沒有朋友,唯一有的就是對他的思念。

五年,他去過法國三次,每次逗留不超過5個小時,她舍不得卻不敢說,知道他忙,知道他辛苦,知道要是被他們知道他又去法國看她,他們一定會不高興的。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已經是無望,難道偶爾看他一眼,這樣都不可以嗎?

門外有什麼聲音,她跌跌撞撞的跑過去開門,拉開門空蕩的一片,沒有人,不是他。

一隻手拉著門,另一手扶在牆上,失望占據心頭,身子往下話,手指無意間碰到燈的開關,房間裏迅速的陷入黑暗之中。

門虛掩著,她蜷曲在一旁,拱起雙膝抱著自己,輕輕的低喃著他的名字,反反複複,不知疲倦。

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呢?

他一笑,她就滿心歡喜,他若皺眉,她便會心情低落一整天。

從有記憶開始他就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信仰,是氧氣,是一切。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能在一起?

眼淚濕透了衣襟,腦子混混沌沌的,在酒精的蠱惑下那些平日被壓製的悲傷鋪天蓋地而來,不斷的被放大。

不知過了多久,有黑影走進,伸手推門,剛進一步,隱約聽到動靜的藍慕緋突然站起來,憑著本能擁抱住黑影。

“離非哥哥……你別不要我,別不理我……離非哥哥……”

剛勁有力的大掌想要扯開她,沒有成功,她像是隻八爪魚黏在他的身上,眼淚往他的領子裏掉。

“離非哥哥,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對方沒有說話,因為她的唇瓣已經貼在他的唇上,柔軟帶著酒精味,笨拙的覆蓋,眼淚順著眼角流進來。

你知不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少勇氣才敢回來?

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心承受多少的痛苦卻還是這般不悔的喜歡你!

離非哥哥,你究竟知不知道呢?

就在她要撤離時,大掌突然落在她的纖腰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低頭攫住她的紅唇,唇齒教纏。

黑暗中親密的肌膚相貼,滾燙的氣息教纏,她年輕而姣好的身子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任由他為所欲為。

隨著他粗魯的動作,在一陣陣撕裂中告別少女的純真美好。疼痛,細碎的聲音一遍遍的喚著他的名字,好像就能夠止痛。

他親吻她的唇瓣,堵住所有的聲音,在水火交融時,低喃的一聲什麼,她沒有聽清楚……

而她低喃什麼,他也沒有聽清楚,一切都在酒精和情海編織的天羅地中*,至深。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翌日國都的報紙爆出了一件醜聞,這樁醜聞並非是國都的,而是關於法國貴族,伯爵之子——路易·英寡在國都與不知名女子*春風繾綣。

在酒店的登記台查到這位女子姓藍,年僅17,還是一個未成年。

新聞稿下還配有模糊的照片,一張是藍某的照片,一張是路易·英寡的照片,被放在一起。

標題非常火爆——伯爵之後千裏追未婚妻卻與未成年少女**。

龍離非喝水的時候,清風將報紙放在桌邊,眼角的餘光隻是掃了一眼,手中的杯子迅速的*,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捏著報紙的手,骨節蒼白,眸光倏地陰冷下來,額頭的青筋明顯的凸出來……

客廳如死一般沉寂,龍離非久久回不過神來,直到清風將電話遞過來,“閣下,是江秘書長的電話。”

電話裏的崇簡的聲音凝重,“你看到了今天的報紙!”

龍離非手指緊緊的握著電話,原本他還可以在心底說服自己不是她,崇簡這通電話毀掉他心底最後一絲希冀。

沉默許久,他冷冷的開口:“你去把她帶回來!”

不等崇簡說話,他直接掐斷電話,起身連鞋子都來不及換急匆匆的離開。

清風在身後喚了很多聲“閣下”,他仿若未聞。

龍子琦剛下樓就看到他的背影略顯倉皇的離開,疑惑從眸中一閃即逝,走到餐廳,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心中湧升一股不好的感覺。

“怎麼回事?”

“不清楚。”清風恭敬的回答,“閣下看了今天的報紙臉色就不對,之後接了江秘書長的電話就離開了。”

報紙!

龍子琦蹲下身子撿起被打濕的報紙,清澈無塵的眸子裏映入黑色的字體,還有照片時,猶如迎頭一棒,指尖一鬆,報紙在地掉在一灘水上。

腦子“嗡”的下就炸開,隻剩一片空白。

身體裏的力量像是被人抽空,整個人失去支撐點,沒有儀態的癱坐在地上,眼神失去焦距,黯淡無光,不住的搖頭,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