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過神來,她才發現....這一生,除了陸吾,原來,她什麼都沒有....
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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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陸家後來所發生的事,陸半夏並未告訴李越祈,不是存心隱瞞,隻是不想讓他心裏添堵,或是擔心。
反正三天後他們五個人會離開國都,而且她也不用去送機,盡管之後陸恒打電話,委婉的表達想要她來送機的意思,陸半夏則是用公司事情太多,小豆芽要打預防針,李越祈要上庭來搪塞過去。
無風無浪的三天一晃而過,陸半夏讓秘書給自己騰出半天的行程,上午李越祈要去上庭,她和文姨帶小豆芽去打預防針。
雖然李越祈有想要讓楚冰炎過來的意思,被陸半夏拒絕了,之前自己的事給楚冰炎添了不少麻煩,小豆芽的事還是不麻煩她了。
更何況,孩子是找專門的兒童醫師她會比較放心。
清早,陸家在慌亂忙碌中進行,陸半夏這邊卻非常的愜意。因為李越祈今天要上庭,昨晚有保存實力,陸半夏沒有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早上起來心情也隨之好起來。
文姨很勤快,一早就給他們準備好早餐,陸半夏的鮮榨芒果汁,李越祈的黑咖啡不加糖,還有小豆芽的牛奶。
李越祈已經換好衣服,白色的襯衫扣到第二個,衣袖的扣子也沒扣,整個人顯得輕鬆閑適,慢慢的輕啜著味道香濃的黑咖啡。
陸半夏坐下,看到他一點也不著急,輕聲道:“今天的案子好像也沒那麼棘手!”
李越祈挑了下眉頭,瞬間明白她的意思,嘴角的笑意愈濃,“……哦,李太太這是在抗議我昨晚的留有餘力!”
陸半夏臉色一紅,餘光瞥向在廚房的文姨,壓低聲音:“我可沒這麼說!是你想歪了……”
“是嗎?”聲音低低的,邪魅無比,些許是不想惹惱她,李越祈親密的探過身子,唇瓣貼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要是我贏了今天的案子,你今晚幫我那個……”
那個....每個男人都想要體會的快樂,但不是每個女人都願意做,陸半夏便是其中之一。不管之前李越祈怎麼在(*)上(誘)哄她,她死都沒鬆口。
雖然李越祈為她做過,感覺真的是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的愉悅,但可能是心理的問題,陸半夏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尺度....
“你當我傻?”陸半夏斜睨他一眼,他從入法律界可是沒有失敗的記錄,她不相信他會輸官司!
李越祈薄唇勾起,笑容深意:“今天這個案子是二審。一審被判有罪,入獄二十年,而我今天是要打‘無罪’辯護!”
陸半夏斂眸,眉頭已皺起來。一般一審判的這麼重,二審頂多打減刑,能贏的幾率都並不大。若不是有經驗或是有把握的律師,這樣的案子一般沒有人敢接,而李越祈居然是打“無罪”辯護,這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幾成把握?”
“我從來不會在開庭前在心裏衡量一個案子的輸贏!”李越祈放下咖啡杯,笑米米的:“所以和我打這個賭,你有贏的機會!”
說來說去,他還是希望陸半夏接受這個賭注。
陸半夏還是直白的拒絕:“我不要,你輸了和贏了對我都沒好處。這麼虧本的買賣,我不會做。”
李越祈歎氣:“這才幾天,已經開始無殲不商。”
“謝謝誇獎!”陸半夏喝果汁,看了下時間,提醒他:“你是不是該出發了?”
“我先鬆你們過去。”
“不用,文姨會開車送我們。”陸半夏起身。
李越祈喝完咖啡,站起來,她纖長的手臂已經伸過來,為他扣好扣子,打上領帶,整理衣領後,又親自為他扣好衣袖的扣子。
“祝你好運。”陸半夏抬頭,眸光與他對視,溫暖與甜蜜在心田彌散。
“就這樣?”李越祈將眉頭挑的很高。
“還想怎麼……唔……”
話音還未落,李越祈一隻手攬在她的纖腰上,將她帶到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捂住小豆芽的眼睛,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陸半夏瞳孔微微放大,想掙紮,又擔心弄皺他的衣服,而且他吻的很深情,深情到讓她心醉....
直到李越祈口袋裏的手機嗡鳴,陸半夏的舌尖都發麻,李越祈戀戀不舍的鬆開她,末,還用鼻尖輕輕的在她的小鼻頭上親密的蹭了蹭,“算了,不強迫你……我幫你也是一樣的。”
陸半夏聽到前半句心底很感動,正猶豫要不答應他算了,聽到後半句,之前的猶豫瞬間被扼殺在搖籃裏,粉拳砸在他的胸膛上:“……你真*。”
李越祈笑的更大聲,放開她,拿起外套,“我真該走了。”
小徒弟的車子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再不下去,他該上來了。
陸半夏送他到門口,李越祈握著她的手,戀戀不舍的模樣,這幾乎是每天早上都會上演的畫麵。
陸半夏就沒見過這麼戀家的男人,真的是除了公司,哪裏也不去。以前工作還有些應酬,現在他是一個應酬都沒有,全推了。
她不知道的是,他不是戀家,隻是戀她!若是這個家裏沒有她,他大概連回來的(欲)望都沒有....
李越祈離開後,文姨這才從廚房出來,斂笑沒成功,到底是忍不住的笑了....
陸半夏耳根子有點燙,暗暗的歎氣,自己的臉差不多也被他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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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用過早餐,陸恒讓姚玉給家傭遣散費,留下兩個家傭看房子,每月的薪水會直接進他們的賬戶。
需要的攜帶的行禮,早已派人送去機場托運。
住了這麼多年的地方,說走就走,陸恒的心底到底是舍不得的....走出陸家大門,回頭看著外表算是古老的別墅,內裏卻是奢華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