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半夏,他們很想問,卻又不敢。這個問題,到底是殘忍到了極致!
陸半夏掠眸,看向他們,平靜無波的瞳孔裏映著燈光流出一絲溫熱,聲音喑啞:“能不能什麼都別問?”
刑天和楚冰炎沒有說話。
她緩慢的轉頭看向刑天,聲音略顯麻木:“吃過早餐,你可不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
刑天不知道她想去哪裏,但不管她想去哪裏,他都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陸子矜被急急忙忙送到醫院,見紅,有流產的征兆,但隻要好好休養,這一胎還是可以保住的。
陸恒本想問孩子的父親是誰,沒問出口就被姚玉勸回陸家,醫院這邊她來守著,剩下的等陸子矜身體好一些在說。陸恒心頭惱怒,生氣,卻還是擔心,關心著陸子矜的身體,晚上就先回去了。
當晚,姚玉照顧著陸子矜,也沒多問。
翌日早上,陸子矜的臉色已經好很多,幾乎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
姚玉讓傭人送來早餐,等她用過後尋了個理由將護士和傭人都打發了,病房裏隻剩下她們母女兩,該是時候說些交心話了。
“孩子,是誰的?”姚玉麵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問道:“是不是李越祈的?”
陸子矜坐著沉默,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姚玉臉色倏地陰冷下來,不留情麵的責備道:“你是不是瘋了?我一直在警告你離姓李的遠點,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男人!他和你父親有恩怨,你明明就知道,為何非要和他糾纏不休?你以為他真的會為了一個孩子娶你嗎?他不過是在借你,報複陸家,報複你爸爸……陸半夏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你怎麼會這麼蠢?”
“……媽!”陸子矜懶懶的掀起眼簾,波瀾不驚的看著她,“孩子已經在我的肚子裏,現在說這些....有意義嗎?”
“——你!”姚玉被她氣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早知道你懷孕,我根本就不該答應你,把你爸爸引過去!”沉默良久的姚玉開口,昨天上午突然接到消失已久的陸子矜的電話,要她帶陸恒去陸半夏住的地方,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既然女兒這樣說了,她就做了,隻是沒想到陸子矜給了他們這麼大的一個驚嚇。“你父親的身體不好,受不起這個刺激。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李越祈的,否則他非被你氣的厥過去不可!”
陸子矜看著她,很鎮定的反問:“那你希望我怎麼說?”
“不管怎麼說,都不能承認孩子是李越祈的!”姚玉沉聲,冰冷的語氣幾乎是命令:“就是說酒後糊塗,你也不知道,之後的事我會再想辦法幫你擺平!”
“你想怎麼擺平?”陸子矜平靜的開口,一針見血:“你想要我打掉這個孩子?”
“難不成你還想生下來?”姚玉臉色倏地冷冽起來。
陸子矜沒說話,垂下眼簾,那神色的意思,不言而喻。
姚玉氣急,胸腔都跟著起伏,忍不住的罵道:“陸子矜,你是不是瘋了?你還沒結婚,你要是生下這個孩子,以後還怎麼抬起頭做人?我已經一輩子活在沈月的陰影裏,我不會讓你的一生活在她的野種陰影裏!”
“如果……這個孩子保不住,以後我再也不可能做母親了。”
陸子矜沉默很久,直到姚玉耐心耗盡,她慢悠悠的出聲,聲音麻木而冰冷,看著姚玉的眼神是那麼的淒涼。
“你說什麼?”姚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或許是潛意識不想明白。
“18歲那年,陸川逼我拿掉孩子時,傷到我的子宮……醫生說如果這個孩子再保不住,我再也不會有孩子了。”
陸子矜靜靜的看著她,眉目彌散著悲涼。
18歲經曆的那一切,始終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噩夢,如今她不想重溫噩夢,不想失去做女人的資格,她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
姚玉陰青的臉色逐漸轉為死灰,凝視著陸子矜,久久無言……
這就是所謂的,命嗎?
*****************少爺求推薦票的分割線
刑天送陸半夏到陸子矜所在的醫院,與陸恒恰巧就在同一部電梯裏相遇。
陸恒看了她一眼,遲遲沒有開口。
電梯一路往上,沒有在中間停過,在出電梯的那一瞬間,陸半夏開口:“爸……”
陸恒停下腳步,看她。
“這麼多年,我有讓您失望到寒心嗎?”陸半夏清清冷冷的瞳孔看向被歲月蒼老的男人,抿唇問道。
——————————————5000字——————————————
少爺:希望有月票的親能給少爺投上一票!月票今晚漲到800張,明天繼續萬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