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心靈都有軟脅20(3 / 3)

慕容莊隨口問她是誰打的電話,她隻是說一個朋友。慕容莊不好多問,隻是刑天看著她的眼神越發的深究……

陸半夏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待身邊的人,良善,寬容,不計較付出與回報,但是對待她的敵人,她會不動聲色的給對方設下一個陷阱,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李越祈的失蹤與他們口中的那個“他”脫不了關係,那麼陸半夏就不會坐以待斃,她一定是在暗地裏布置什麼。

這個問題並未讓刑天困惑多久,翌日倫敦時報的頭條便是英國王室nancy的兒子薛謙讓半年前酒吧鬥毆吸大麻的醜聞。

無疑,這條新聞讓整個王室震怒,而nancy和薛之問一早就生活在兵荒馬亂之中,為他們的寶貝兒子擦屁股,又要向王室交代。

nancy是一個性格強硬又極其霸道的女人,但眼下她必須先為兒子處理好醜聞,一時無法顧及究竟是誰這樣整她的寶貝兒子。

薛之問主動要查這件事,心裏隱隱知道可能是誰,卻又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懷孕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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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清晨注定有人兵荒馬亂,有人愜意悠然。在nancy忙著為兒子擦屁股時,陸半夏在陪慕容莊喝早茶。

慕容莊看到新聞,眼神直直射向陸半夏,“是你做的。”

語氣稱述,不是疑問。

陸半夏保持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為了肚子裏的小豆芽,她應該多吃些東西。

慕容莊放下報紙,沉沉的歎氣:“他們到底是你的親人。”

聞言,陸半夏放下餐具,抬眸認真的看著他,說:“他們有念及我是他們的親人嗎?如果他們有一分念及,現在李越祈不會下落不明!李越祈做錯什麼了?他不過是想為我這個前妻和肚子裏的孩子平安做一點事,有些人卻為自己的名聲地位不擇手段,那麼我還需要顧及什麼?”

一番話說得慕容莊啞口無言。李越祈見過薛之問後就消失,下落不明,這其中隱藏多少蹊蹺,不為人知的秘密誰也不知道。

隻是在事情沒有清楚明朗之前,陸半夏就這般的針對薛之問的兒子,無疑是與英國王室作對,強勢如nancy,豈會輕易的放過她。

事情發展的事態嚴峻,遠遠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慕容莊隻是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陸半夏就不見了。

聽圍觀者說,她是被一幫黑衣人公然擄走。能這樣明目張膽的擄人,除了王室,又有誰敢!

慕容莊立刻打電話聯係刑天,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讓陸半夏有事。

*****

車子在平坦的大道上急速行駛,陸半夏坐在後車廂,雙手被繩子捆綁,擄走她的人蒙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她隻能感受到自己在移動,具體到哪裏卻不知道。

此時此刻,她沒有害怕,事情與她預期的相差無幾,如果李越祈的失蹤與王室有關,那麼此刻她去的地方應該能見到李越祈。

到達目的地,事情與她想象的有些出入,她以為綁架自己的是薛之問,但,不是。

有人拿掉蒙住她眼睛的黑布。看到等待她的人,一席白色的西裝,年輕俊俏,幾乎看不出比自己大還是小。坐在沙發上,眸光陰翳的盯著陸半夏,恨不得吃了她。

“薛謙讓。”陸半夏冷靜開口,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她還是認出這個男人來。

薛謙讓是nancy和薛之問唯一的兒子,接受薛之問的公司沒多久,至今單身,前幾年在貴族裏各種鬧騰,惹的王室各種不滿,差一點就被從王室裏除名。最後是nancy保住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並嚴格管教他,不再讓他胡來。

這兩年,他經常出現在國際經濟新聞中,評價有好有壞。

薛謙讓薄唇一勾,陰冷的眸子有著野獸的狠勁,“你就是給李越祈戴綠帽子的女人!”

陸半夏蹙眉,聲音清冷:“你調查過我們!”

薛謙讓起身,走到她麵前,手指鉗住她的下頜,仔細的觀察她,冷笑:“還是我好心提醒他去捉(殲)在(*)。”

原來是他!之前陸半夏一直沒想通,究竟是誰通知了李越祈,不然他不會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把他怎麼樣了?”陸半夏心底大概明白了,李越祈的消失不是薛之問為之,而是眼前這個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幹的好事。

“沒怎麼樣!”薛謙讓斂去眸底的冷意與狠絕,眸光肆意的打量陸半夏,“我說,你這個女人也奇怪!明明就和李越祈離婚了,現在為何又要管他的死活!甚至不惜與王室作對,你以為區區一個c國前任的秘書長真能和王室作對?”

薛謙讓早就查清楚陸半夏的底,他連李越祈都敢動,別說陸半夏,根本就沒放在眼裏,隻要他想,弄死陸半夏就像分分鍾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溫妮的死根本就不是李越祈的錯,你憑什麼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倒他的身上!”陸半夏沉靜的開口,眸光看向薛謙讓有些同情。

薛謙讓嘴角的笑頓時僵住,陰狠的眸光瞪著她:“你胡說八道什麼!”

“五年前溫妮喜歡上一個男人,為了那個男人她寧願與你解除婚約。你卻不願意放手,逼得她不得不逃出去,在路上她出了車禍。那場車禍根本是一個意外,是溫妮自己衝上馬路撞上李越祈的車子!害死溫妮的凶手不是李越祈,而是你自己!”

溫妮與薛謙讓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兩個人的愛情也得到兩家人的祝福,在他們成年的時候便已定下婚約。誰會想到,五年前溫妮會遇到一個男人,深深的愛上那個男人,為此要與薛謙讓解除婚約。

薛謙讓自然不同意,還讓人將溫妮鎖在別墅中,溫妮不顧一切的要逃出去。結果被保鏢發現,她急忙跑向馬路根本就沒看到紅綠燈,橫遭車禍,當場死亡。

那年,李越祈剛娶了陸半夏,因為她的尖銳和冰冷,心情煩躁,為此合作人為他接了一個英國的案子,讓他過來順便散散心。那天,他趕著去上庭,司機的車速很快,溫妮突然從路邊衝過來,司機想踩刹車也來不及了。

薛謙讓承受不住溫妮的死去,將一切過錯全推在李越祈的身上,無奈過錯方不在李越祈,法庭並未判李越祈和司機有罪,當場無罪釋放。

薛謙讓原本沒想讓李越祈活著離開倫敦,隻不過當時閣下派了葉迦貼身護送李越祈回國,薛謙讓無從下手!

時間過去五年,薛謙讓依然愛著溫妮,也一直恨著李越祈。無奈,那次後李越祈再沒有來過倫敦,薛謙讓做不了什麼;這一次李越祈主動送上門,他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你閉嘴!”薛謙讓陰冷的吼道:“你知道什麼?那天若不是李越祈讓司機開快車,溫妮根本不會死!是他害死溫妮的,我就要他血債血償!”

陸半夏同情的眸光注視著他:“薛謙讓,你真可憐!”

薛謙讓臉色一冷,剛勁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臉頰,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你若不想被丟到海裏喂魚,就給我閉嘴!”

“我隻想知道你到底把他怎麼了!”臉上很疼,眼神卻是鋒利,篤定的。

唇瓣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陰測測的聲音響起:“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李越祈去找過薛之問,很顯然薛之問並沒有答應他的請求,他輾轉去找了薛謙讓,明知道薛謙讓有多恨自己,他還是去了。

隻因為薛謙讓是rh陰性ab型血,他的血液是可以救陸半夏的。

薛謙讓答應可以給他自己的血,前提是要和他比賽,三場,若三場比賽若李越祈贏了兩場,既往不咎,還會抽自己的血給他。

第一場比賽:騎馬。

這一場平手,無人贏得比賽。因為薛謙從馬背上摔了下來,若不是李越祈及時折回控製住脫韁的馬,薛謙讓早已死在馬蹄之下。

李越祈救了薛謙讓,但他並不會因此感謝李越祈,相反,更加的痛恨李越祈!

第二場比賽:擊劍。

薛謙讓摔下馬傷了右臂,卻堅持要比賽,李越祈為了公平,用左手與他較量,無疑是他贏了。

李越祈轉身要去換下veste時,薛謙讓憤怒不堪,失去理智。不願意承認自己輸給害死溫妮的人,拿起掉在地上的擊劍,狠毒的從李越祈的後背刺穿他的身體,鮮血一時間噴湧而出……

若不是薛之問來的及時,立刻讓人把李越祈送去醫院,可能他早就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擊劍刺傷李越祈的肺部,傷的很嚴重,在醫院休養了半個月也未好起來。薛之問嚴禁薛謙讓再如此胡來,薛謙讓被nancy嬌慣壞了,性格桀驁不馴,豈會聽薛之問的話,在李越祈還未痊愈時,提出第三場比賽——遊泳。

李越祈的傷口還未痊愈,傷口連水都不能碰,去遊泳無意是死路一條,但為了讓薛謙讓願意獻出血來救陸半夏的命,他還是答應了。

遊泳比賽並不是在遊泳館,也非尋常的泳池,而是在海裏。

第三場比賽,亦沒有人贏。

若不是有保鏢搶救及時,薛謙讓早已溺水而亡,而李越祈在茫茫大海裏失去音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事情鬧的很大,硬生生的被nancy和薛之問給壓下來,這才沒有上報!

薛謙讓冷眼旁觀的看著陸半夏蒼白的神色,失魂落寞的模樣,冷笑道:“你若想見他,首先得破開海裏所有鯊魚的肚子,運氣好的話,也許能找到還沒消化完的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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