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捂住昏昏沉沉的頭,又或許是自己生病了,生病的人難免會脆弱,矯情。短暫幾秒的闔上眸子,再次睜開眼睛時,恢複原本的清冽。
“李越祈,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如果下次你還沒辦法給我想要的答案,麻煩你帶上離婚協議書!我現在要去上班,再見!”
音落,步伐走向路邊早已停著的車子。
“陸半夏!”聽到‘離婚’兩個人李越祈胸腔的怒意忍不住的湧起來,三步跨兩步輕便的就抓住她的手腕。
陸半夏下意識的反抗,想甩開她的手,結果沒成功,劇烈的動作讓她原本不舒服的頭更加的疼,眼前的場景在發黑……
“我說過,不要再提離婚這兩個字,你……”
陰冷低沉的嗓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她聽的不是很清楚,身體很累,心也很累,為什麼每一個人都不肯放過她?
因為她從小就堅強,就強勢,所以,活該要承受這一切?
媽媽,白子言,怎麼辦?
我真的很累!
李越祈的話還沒說完,隻見她憔悴的臉色越發的慘白如紙,身子直接往地上跌去……
“夏夏!”清雋的容顏倏地崩塌,緊張的不得了,緊忙的抱住她單薄的身子,這才發現她的體溫燙的不得了。
她病了。
為何生病的陸半夏,也要如此的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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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醒來是在李越祈的“家”,準確的來說是曾經“他們的家”,現在她無法確定還會不會是!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睡衣,手上還插著冰冷的銀色針管,輸液無聲無息的流進身體裏。
摸了摸額頭,沒那麼燙了,應該是退燒了。
起身就想要拔掉針管……
“醫生說你需要輸完整瓶水。”門口響起李越祈的聲音,他端著托盤,有藥有水,有粥。
陸半夏蹙眉,遲疑幾秒,到底是沒拔掉。
沒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吃點東西,再吃藥。”他坐下,端起碗,調羹遞到她的唇瓣:“我已經給閣下打過電話,總統府那邊你不必擔心!”
陸半夏揚眸,沙啞的聲音響起:“我自己可以!”
“不要逞強。”李越祈淡淡的聲音有著一絲輕哄,暴躁,不安的情緒全消失了,終於像往日那般的冷靜,睿智。“沒有人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何況,我們還是夫妻,我就有義務照顧你!乖……張口!”
如果李越祈還是那種態度,她大可拒絕,可是他一旦這樣,她就沒辦法再冷漠以對,好像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僵持小會,她到底的張口吃下他喂的粥。
看到她配合,李越祈緊繃的神色暗暗的放鬆,好像是鬆一口氣,不緊不慢的喂完一整碗白粥,再喂她吃藥喝水。
緊蹙的眉心不知不覺的鬆開,沾染著一絲笑意。
“好好休息,一切等你身體好起來我們再談。”李越祈為她壓了壓被角。
陸半夏沒出聲,他也沒有繼續留在房間,收拾東西離開,像是給她空間,也像是給她時間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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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半夏又睡了一會,醒來手上的針管已經被拔掉了,想來應該是李越祈所為。
冷氣沒有開,又蓋著被子,出一身汗,黏嘰嘰的很不舒服,她起身去衣櫃裏拿睡衣想洗澡。打開衣櫃想起來,上次離開她一氣之下把所有的睡衣都收起來帶去公寓了。
她記得李越祈好像有新買沒穿的睡衣。
她彎腰拉開最下麵的抽屜,果然看到他熨燙整齊放好的睡衣,伸手拿過睡衣。
起身,欲要關抽屜,不經意間看到埋藏在衣服下麵的一個黑色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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