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每一段回憶都有入口6
“姐夫,你回來啦!”笑靨明媚,讓人不忍心無視她。
李越祈停下腳步,點頭簡單的“嗯”了一聲。
陸子矜很自然的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笑道:“姐夫今天帶姐姐去哪裏玩了?下次不要這麼偏心,帶我一去好不好?”
李越祈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手裏抽回,薄唇噙著一抹疏離的笑,聲音淡淡的:“我們去祭拜媽,你確定要去?”
陸子矜臉上的笑有些僵住,他口中的“我們的媽”不就是陸半夏的母親嗎!她去祭拜就見鬼了!
李越祈沒有理會她的情緒轉變,“我回房換衣服。”
陸子矜眼睜睜的看著他去了陸半夏的房間,沒辦法阻止,恨的牙癢癢。氣憤的磨牙時,身後傳來低沉的嘲諷聲:“陸二小姐饑渴的連自己的姐夫也要勾引,爸知道嗎?”
回頭,陸川就站在樓梯口,身子靠著護欄,眸光懶散中夾雜一抹犀利。
明明都是他沒有血緣的妹妹,可偏偏陸川一直偏心陸半夏!明著暗著陸川這些年也沒少警告過她,也沒有必要裝模作樣!
這次為陸半夏更是言辭犀利,無比毒辣。
陸半夏,你憑什麼讓這麼多優秀的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陸子矜輕盈一笑:“哥,你守了她這麼多年又如何?她什麼時候正眼瞧過你!正主還沒發話,你這個太監急什麼!”
鷹眸不動聲色的沉了沉,削薄的唇瓣勾起譏諷的弧度:“陸子矜,我最後一次警告你。該給你們母女的,陸家已經全給了。至於半夏的那一份,你休想染指!有我在陸家的一天,我便不會讓你再奪走她的任何東西。”
“是嗎?”陸子矜的眼神幾乎要冒火!他越是不許,她越要去搶!
她倒要看看那個李越祈是不是真的不受you惑!
“試試!”簡短的兩個字滿載著寒意和殺機。
陸子矜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後背被冷汗侵濕透了。
***
聖誕夜的晚餐很豐富,李越祈和陸半夏吃的並不多,飯後和陸恒坐在壁爐前喝茶。
壁爐裏的炭火吱吱燒的作響,陸川坐在一旁和陸恒下著象棋;陸子矜和姚玉坐在一邊看著雜誌閑聊。
陸半夏端著象牙白浮鳳杯輕啜著香濃的茶水,時間已經走向十一點五十,還有十分鍾她就可以回房間休息。隻是晚上一直在喝茶,大概會睡不著。沒兩天閣下就要回來,她還得提前回去安排好一切。
在腦子裏過濾著自己要安排的事,突然覺得手上一緊,側頭看到李越祈溫暖的眸光,他說:“爸說讓子矜到我團隊裏工作,你覺得如何?”
話語輕柔的像是在聽她的意見,私心是想把問題推給陸半夏,順便試探她。
陸半夏眸光掃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她身上。姚玉歉意的笑笑:“子矜年紀小,喜歡胡鬧,你和越祈不用縱著她!”
陸恒是也被陸子矜纏了一下午,沒辦法,隻好答應晚上會問問越祈的意思,不能保證一定能成功!
陸子矜抱著姚玉的手臂撒嬌:“媽,我是真的想和姐夫學習,好好工作!將來做一個有名有實力的大律師!”
陸半夏放下空掉的杯子,眸光毫無漣漪,聲音平靜:“我對法律不是很了解,你的工作自己拿主意,隻要你的合夥人沒問題就好。”
李越祈試探她,想把皮球踢給她,她又不是傻子,不知道把皮球踢回去。她不喜歡陸子矜歸她不喜歡,還不至於要無故在陸恒麵前和陸子矜過不去。
再者,陸子矜的目標很明顯是李越祈,他自己招惹的麻煩,自己解決去,她沒義務也沒有這個責任為他解決麻煩!
她的話一出,姚玉和陸子矜都笑了,陸川臉色一沉,看向陸半夏,很顯然是不讚同她處理的方式!
李越祈扯唇一笑,沉默不語,端起茶杯喝完涼透極苦的茶,起身要去洗手間。
指針剛好到淩晨十二點,陸半夏也起身道:“我去休息了,各位晚安。”
“晚安。”
“姐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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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走出洗手間,外麵站著陸川,他笑:“陸先生是特意在等我。”
陸川開門見山:“離陸子矜遠點,不想讓半夏難過的話。”
無論李越祈對半夏的心是如何,不管李越祈想怎樣,外麵有很多女人,誰都可以;他了解半夏,任何女人都傷不到她,唯獨陸子矜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李越祈雙手放在口袋裏,身高與陸川截然不同。陸川是商場上的精明,睿智果斷,而李越祈是法律界的翹楚,一朵萬年不敗的奇葩,沒有他搞不定的案子,看穿人心和抓住對方言語的漏洞是他的特長,得心應手的本能。
“陸先生這番話是以哥哥的身份,或是....我妻子的愛慕者身份之口說的?”
陸川眸子倏地一緊,語氣控製不住的凜冽:“李越祈,你最好記清楚我的話,否則等你將來後悔,你不會再有機會!”
當年他隻是騙了半夏一次,換來是此生錯過;如今李越祈若是真的和陸子矜有任何牽連,半夏不會原諒他。
她不會!
陸川警告完轉身就走,李越祈漫不經心的眸光裏浮動過一抹精光,嘴角的笑始終掛著,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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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從美國回來,有很多事要處理,陸半夏提前兩天先回來處理,但還是給他拿了堆積如山的文件;明天開始安排大大小小的會議。
軍事,經濟發展,忙的不可開交。近期還有e國總統的婚禮,閣下夫人必然要攜手同去,她這個秘書長自然要伴其左右。
回家整理行李時李越祈沒有在家,她明天就要走,大概要去一周左右;打電話給李越祈,無人接聽,想想還是算了,以前不是沒和閣下出國,也不是第一次,告不告訴他有什麼關係。
心底多少有些嘲笑自己這次異樣的舉動,難不成真被他在母親墓碑前說的那些攪的意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