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半夏一直垂著眼簾沒看任何人,坐下時睥睨李越祈,他自然高興。
早上起床她在洗手間洗漱,他硬是擠過來要一起,這就算了。還恬不知恥的用她的手去按他的下麵,真懷疑他是不是人,竟然挺了一夜。
李越祈非要她用手,否則就要在浴室要她一次;陸半夏自然是不願意大清早在浴室和他那個,萬般不情願的用手幫他解決。
她從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掌握不好力道,不是輕了就是重了,已經滿身是汗,他還覺得不夠,一邊惡劣的把手伸進她的睡衣裏,一邊用手按住她的手,教她如何套弄。
差不多半個小時,李越祈突然吻住她,一瞬間熱源在她的掌心釋放了,熱熱的,粘稠的感覺,讓她呆了好幾秒。
李越祈終於滿足了,舒舒服服的去衝個澡;陸半夏後背靠在洗手台上,掌心的液體慢慢的往地上滴;她的胸沉重的挺立起來,更讓她羞恥的是雙腿發軟,自己的小底·褲明顯....濕了。
李越祈,真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白雪皚皚,整個世界都是銀白色,寒風凜凜,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主要幹道上的積雪已被清除,一些僻靜的小道卻沒有。
陸家的祖墳在東邊,最大的墓園;而陸半夏的母親卻葬進娘家的祖墳,娘家的情況越發的慘淡淒涼,沒有什麼人,祖墳也越發的僻靜,沒有人煙。
車子開不進墓園裏麵,李越祈下車和陸半夏一起往裏麵走。積雪埋至小腿,李越祈擔心她跌倒,一直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陸半夏幾次嚐試甩開未果,老老實實的被他牽著,一直往母親的墓碑前踏雪而行。
陸半夏的母親墓碑在最後麵,與另一個人墓碑並列在一起;墓碑被大雪覆蓋出,看不清楚究竟是誰的墓碑。陸半夏鬆開他的手,伸手抹掉墓碑上的白雪。
李越祈將懷中的鮮花放下,伸手幫她一起清理丈母娘的墓碑。
陸半夏的母親是出了名的溫婉嫻靜,眉宇之間彌散著江南煙雨的柔軟氣息;在陸家這些年雖然沒有多大的貢獻,但一直本本分分,將陸家管理的很好,也沒出過什麼大事。
“媽,我來看你了。”陸半夏說完,膝蓋就跪在白雪上。
她已經有很久沒有來看望過母親,實屬不孝!
旁邊欣長的身影也跪在她的身邊,陸半夏一愣,側頭看向他冷硬的輪廓:“……你!”欲言又止。
李越祈薄唇噙著淡淡的笑意,伸手握住她凍的冰冷通紅的手指,眸光看向丈母娘:“媽,三年前我就該來看你了。對不起,在這裏我給您磕頭,請您原諒。”
話音未落,幹淨利索的磕三個頭,次次都是額頭貼在地上,沒有一點含糊。短碎的黑發上染上了白色的雪花,像是一瞬間白了頭發。
陸半夏靜靜的看著他,手還沒被他緊緊的握在掌心,心頭湧上千頭百緒,不知滋味。
“媽,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保護夏夏!不讓任何人傷了她!傷她之人,我必雙倍奉還,輕賤她之人,我必輕賤。”
李越祈不曾開口說如此感性的話,可那個冬天他跪在陸半夏母親的墓碑前卻說了很多,很多,多的陸半夏都記不清他到底說過些什麼。
他說:“夏夏那些年缺失的快樂和幸福,日後我一定慢慢還給她。”
他說:“夏夏很好,是這個世界最優秀的女子,是您教養的好。”
他還說:“那些人沒有給夏夏的愛與快樂就由我來給吧!友情,親情,愛情,全部由我一個人給!我給得起!”
他又說:“……”
陸半夏跪在他的身邊,冰冷的指尖感覺到他手心傳來的溫度,眼角突然幹澀的。她看向母親的照片,耳邊是他低沉的話語,篤定,自信,那般的信誓旦旦,再平靜的心也被攪的天翻地覆。
媽媽,你看見沒有。這個男人多聰明,又有多狡詐;他知道,平日說我定然不會聽,不會信,所以他選擇跪在您的麵前,篤定我不會反駁他。
媽媽,你在那裏碰到他沒有?如果你看見他,可不可以告訴他,我沒有在等他,也沒有很想他,隻是還沒有忘記而已。你可不可以多陪他說說話,免得他還是一個人寂寞。
媽媽,我很累,不知道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的。
媽媽,我可以相信他嗎?
跪在你麵前,向你承諾的這個男人。
我真的,可以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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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矜穿著白色的吊帶睡衣趴在床上補眠,卷發隨意的散落在後背上,迷迷糊糊中睜開眼睛看見姚玉,笑起:“媽媽……”
聲音慵懶的,好似在撒嬌。
姚玉坐下來,手指輕輕的撥弄女兒的頭發,輕聲道:“昨晚沒睡好?”
這句話有些明知故問,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豈會不知道昨晚自己的女兒幹了什麼好事。
陸子矜輕聲恩下,沒有要細說的意思。
姚玉沉默片刻,道:“子矜,離李越祈遠些。”
陸子矜淺淺的柳眉輕蹙:“我喜歡他!”
姚玉臉色沉了沉,一針見血的問道:“究竟是因為你喜歡他,還是因為他是陸半夏的丈夫!”
“有區別嗎?”陸子矜清澈的眸光看向她,薄唇緩慢的抿起:“媽,你真的甘心嗎?這些年你隻能活在黑暗之中,而我背負著私生女的罵名出生;那個女人做了一輩子的陸太太,陸半夏是陸家光明正大的大小姐!爸深愛的人明明是你,我明明也是陸家的小姐!”
憑什麼所有的光圈和掌聲都給了陸半夏,什麼好男人都歸了陸半夏,即便回到陸家,爸表麵沒說,心裏還是疼陸半夏的;陸川更不用說,對她們母女冷漠至極!
所有人都把陸半夏當做真正的千金小姐,尊敬她,聽她的話;可自己和母親呢?光明正大的進陸家,那些人表麵對她們言聽計從,唯唯諾諾,私下卻一直在說她這個二小姐比不上大小姐的能幹!
她哪裏比不上陸半夏,當年若自己學的是政治,現在進入總統府跟在閣下身邊的人也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