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迦手指穿梭在她的黑發中,淺笑:“她後來改名了,許不暖,大家都叫她阿暖!”
林七側頭趴在他的胸膛上,聽到強而有力的心跳,手指在胸膛上輕滑幾下:“我是小七!死老頭,我警告你,我不管自己是不是那個人,也不管在你心裏愛誰更多點,反正你不能讓我知道!否則,我割了你小嘰嘰,泡在福爾馬林裏!”
葉迦:“……”
暗暗的歎氣,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唇瓣輕抿:“還覺得小?”
林七立刻領會到什麼,迅速的抬頭,認認真真的看著他解釋:“不小不小,是大嘰嘰!我拿桔花發誓你絕對比程寒的大!”
葉迦臉色瞬間黑了,額頭的青筋都在跳:“你竟然看過他的!”
林七嗅到危險的氣息,舉著爪子解釋:“意外,純屬意外!而且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隻是掃一眼而已……”
葉迦自然知道她和程寒什麼都沒做,她的初ye可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呢!作為男人,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看過別的男人那裏,心裏怎麼都不舒服!
眼底劃過一絲精光,薄唇隱著笑意,手指慢條斯理的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
林七愣愣的,眨巴眨巴眼睛,傻了:“你,你幹嘛?”
葉迦露出溫柔如春的笑容,寵溺的語氣道:“你既然這麼喜歡看男人的下身,我自然是讓你好好欣賞!從今以後,你隻能看我一個人的……”
林七華麗麗的風中淩亂了。誰要欣賞你的下麵啊!我又不是bt情·色·狂!
想閉上眼睛,徒勞無功。葉迦編織了一張很溫柔的天羅地,讓她無路可退,不僅是欣賞了整晚他的下麵,還摸了,還喝了點變味的牛奶!
誰會想到平日總是一身白衣,冷漠如冰,男女不近的葉迦脫了衣服,竟然如此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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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崢居。
明希無語的看著神出鬼沒的林七懶懶的坐在屬於煙兒的秋千上,紅光滿麵,隻是身體看起來很疲憊。
“怎麼看你一副很累的樣子?”明希穿著拖地的水藍色長裙,飄逸明豔動人。
林七連抬眼皮都不願意動,腹誹道:讓裴哥哥48小時裏不停不停的要你,看你能不能精神得起來!
這麼流氓的話,她當然不是說不出口,而是顧及明希姐單薄的臉皮!
“明希姐,我問你一個問題!”林七頓了一下,非常嚴肅的討教:“裴哥哥私底下是什麼樣子的?唔,我說的是就你們兩個人的時候,再具體點是……”
“衣冠禽獸!”顧明希回答的很幹脆,餘光在掃到林七脖子下的歡痕,立刻明白她是要問什麼。
林七默契的給相同的眼神,恨的牙癢癢:“葉老頭,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顧明希淺笑不語,看樣子他們之間的縫隙已經補好了,不會再出任何問題了。林七在抱怨的時候,媚眼掩飾不住的情怯。
往這邊走的兩個男人,在聽到她們的聲音時腳步停下。
葉迦淡淡的眼神看向龍裴:“衣冠禽獸。”好精準的評價!
龍裴不在意的開口:“好過禽獸不如!”
葉迦額頭的青筋跳了跳,嘴角卻揚起一抹淺淺的笑,眼神落在林七身上,明顯寫著:林小七,你完蛋了!
林七眼尖的看到他們,臉色一變,壓低的聲音道:“他們應該什麼都沒聽見吧!”
顧明希看過去,在龍裴的眼神裏掃到一抹精光,很不幸的告訴她:“應該聽到了重點!”
衣冠禽獸與禽獸不如!
葉迦對顧明希點頭算是打招呼,直接將林七抱在懷中帶走。
龍裴走到顧明希麵前,攬住她的肩膀,眸光看著葉迦的背影,話卻是對顧明希說的:“衣冠禽獸?!”
顧明希巧笑倩兮:“我現在收回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她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打斷她,低頭惡狠狠的吻住她柔軟的唇瓣,纏綿悱惻的一番熱吻,氣息交融。他的唇瓣輕咬著她的耳畔,語氣邪魅:“今晚讓龍太太見識見識什麼叫衣冠禽獸!”
顧明希臉色緋紅,埋頭在他的抱懷中,聽完他的話,心髒不受控製的狂跳。
小七,這次我被你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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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比顧明希更早領教到真正的禽獸不如。那天到家,連車子都沒來得及下,葉迦將她壓在車裏,用安全帶綁住她的雙手,用男下女上的姿勢狠狠的占有她,淡淡的液體流在黑色的皮座上,淫\靡淩亂。
她身上的衣服被剝光的差不多,葉迦卻衣衫整齊,眯著眼睛很享受的做了一次禽獸不如。
狹小的車廂動作都有些施展不開,也可能是如此,體驗到不同極致的快樂,翻雲覆雨墮落在情海無法自拔。
林七氣喘籲籲的趴在他身上,他還沒有離開她的身體,大掌輕撫著她如玉的肌膚。
“臭老頭,你也不怕把我玩鬆了……”越玩越暴力了。
葉迦低頭親吻著她臉頰的汗珠,一一溫柔吸吮:“放心,我不嫌棄你!”
林七懊惱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下,憤憤道:“我怕你被磨細了!滿足不了我,丟臉死了!”
“那你要多多努力了。”麵對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嘴巴,葉迦逐漸適應,男人在開黃這事上,遠比女人放得開。
別看葉迦平日裏表麵一派斯文,正人君子,不喜女色的模樣,其實骨子裏腹黑,悶騷著呢!
說完,還故意頂她一下,林七被頂的嗚咽一聲,不得不說自己被撐開的好難受,尤其是他還在裏麵不動,極其的折磨人。
他低頭溫情的親吻她的耳根子,you惑道:“想要?”
林七嘟著紅潤微腫的唇瓣,沒說話,嬌嗔的瞪他的那一眼,可謂風情萬種,撩撥的他心猿意馬。
“叫我的名字。”
“死老頭!”
“叫我的名字!”
“臭老頭!”
“小七!”低沉而寵溺的語氣,大掌在她胸前的盈然上揉捏幾下。
“唔……”林七嗚嗚咽咽的,唇瓣一張一合聲音柔軟:“葉迦...葉迦....迦!”
在她說第一句的時候,他已經克製不住的動起來,聽著她甜糯的叫著自己的名字,動作一波比一波凶猛,吻住她的唇瓣,將那些破碎的嚶嚀聲吞入腹中。
有人說,人生下來就是為了尋找上帝抽走自己身上的那根肋骨。葉迦不知道上帝從自己身體裏抽出的肋骨是不是叫小七,他隻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懷裏這個人兒的毒,無藥可解。
在總統辦公室時,龍裴告訴他,已經找到了關於那些群人後來的事,言下之意是想問葉迦,想不想知道林七究竟是誰。
如果許不暖已經死,以葉迦重生這個點來看,不排除林七是許不暖的轉世。反之,許不暖若是沒死,那麼林七則和許不暖沒有任何關係。
當時葉迦就猶豫了,沉默好久,他說:“不用了。”
龍裴問:你不想知道小七是不是她嗎?
葉迦似乎是想起了林七,冷清的眸光被溫情替代:“是與不是,都不重要了。”
因為他確認這一生,他想要的就是這個孩子!她是不是阿暖,已經不重要了,隻要她在自己身邊,此生相守,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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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七接到程寒的電話,沒有考慮的答應他見麵的要求。正好葉迦不在家,她連報備都省略了。
程寒約她見麵的地方是拳擊館,他換了衣服,站在擂台上,性感迷人,眼神裏透著野獸的光芒。
林七脫掉鞋子,走上了擂台:“好地方啊!”
程寒丟給她一雙紅色的拳套,陰鷲的眸光盯著她:“我們來一場。”
“好啊!”林七樂意之至,慢條斯理的戴上了拳套。
“我第一次見你就是在這個地方。”程寒低沉的開口,平靜的聲音裏聽不出情緒。
林七愣住,他們在這裏見麵?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天你和教練在這裏比賽,穿的是紅色的運動服,出拳快準狠,眼神狠厲如狼,滿臉的汗水,眸底的光很耀眼。”
程寒一直在這個拳擊館練拳,那天他練完拳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在擂台上打拳的林七。從第一眼他就被吸引住了,那個小小的身子裏蘊藏著巨大的力量和爆發力,他從沒見過有哪個女孩子像林七這般的自信張揚,魅不可擋。
本來是想要等她結束,認識一下,沒想到出了案子,局長親自打電話要他立刻回去。他以為她會經常來這裏,以後還有機會認識。再後來他經常到拳擊館來,卻再也沒有遇見過她。
一直到半年後,在商場的洗手間遇見她,那麼尷尬的再次相遇,完全出乎他的預料,為了維持男人的掩麵,他無動於衷的離開。
沒想到會因此而被她纏上,心裏暗暗的竊喜同時又不喜歡她那種無法無天的鬧騰。每次看到她闖禍,為見自己,他就故意板著臉,故意說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