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倒計時〗北嶺有燕,羽若雪兮(8)(2 / 2)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逍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一年前的上元節,記得為誰點過一盞蓮燈。我站在綿江池畔,那盞蓮燈明明滅滅最後沉沒,然後沉默……

荼糜花謝薔薇晚,凋盡落紅逐風去,題盡一片相思意,暗藏情衷不得寄,

現在,很幸福。

所以,我親愛的你,也是時候從我身體中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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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言自殺的事,龍裴沒有讓南司處理,甚至是讓人隱瞞著南司,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一切都讓葉迦去調查處理。

葉迦調查後的結果與警方調查的結果是一致的,白子言患有嚴重的抑鬱症,一直有服用抑鬱藥和安眠藥的習慣,雖然有看心理醫生,結果並不明顯,醫生也下過診斷書,白子言的抑鬱症很嚴重,隨時會有輕生的行為。

龍裴讓人聯絡了白子言遠在美國的家人,突聞噩耗,白子言的母親當場昏厥,父親一瞬間蒼老了十歲。安排專機接他們到國都,在得到兩老的同意下,白子言的遺體會在綿江直接火化,之後龍裴和顧明希親自帶他回國都。

顧明希自從下飛機後便沒怎麼休息,一直沉浸在白子言死的悲慟中,也一直參與警方的調查,她堅信白言不會自殺,可是調查得到的結果令她心灰意冷。

龍裴處理完白子言的事,費了不少功夫哄顧明希休息後,到隔壁的房間與國都的人開視頻會議。

會議結束後,他回房間,房間空無一人,峻臉立刻沉了,打電話問隨扈她的行蹤。

龍裴找到顧明希是在輪回江旁邊的木椅上,旁邊有著參天大樹陰影籠罩著她,從背後看身影極其的消沉與陰霾。

顧明希身穿單薄的衣服,長發被風吹的有些淩亂,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眸光直勾勾的看著不遠處的橋下。

暖色的光線折射在江麵上波光粼粼,浮現在江麵的黃昏好像訴說著現世安穩,可冰冷的江麵下卻葬著白言的靈魂。

從美國到國都,這麼多年白言一直追隨著南司的腳步,在這一條禁區裏走的越發艱苦,愛到失去自己,愛到失去自己的生命。

一開始她無法接受白言選擇這樣的方式放棄自己的生命,現在坐在這裏她體會到白言內心中的痛苦不堪,掙紮和無助。

他是真的想要放下,隻是當一個人已經成為他的生命,要如何放下?

孤獨,抑鬱如同惡魔纏繞著他,他擺脫不了,他也無力掙紮下去,最終隻能以此方式尋求一個解脫。

龍裴走到她身邊坐下,將自己的圍巾解下,圍在她的脖子上,眼底裏的沉重透著心疼:“明天我們就帶白言回國都。”

顧明希的目光沒有看他,幹的起皮的唇瓣微揚,聲音沙啞:“阿裴,我們....都負了他。”

如果他們當初不讓白言走,如果他們能夠多關心白言一些,或許白言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龍裴沒說完,默認了她的話。白子言離開國都,他有派人跟蹤白言,了解他的一舉一動,當白言回到c國時,他便撤離了那些人。

他知道白言不會背叛自己,至少在國家麵前白言分得清孰輕孰重。

隻是他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放任,竟然導致白言的徹底離開,說沒有愧疚和後悔是假的。

白子言,那個總是麵帶淺笑,溫潤如玉的男子,為他們處理各種問題煩憂,傾聽他們心中煩惱的白子言,永遠告別這塵世。

他帶著心中最幹淨,最深沉的那份愛,離開他們,去尋找另一個國度,繼續等他的南司。

那裏沒有嘲笑,沒有世俗,也沒有任何鄙夷和歧視,他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愛他的南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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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度機場,特殊通道的盡頭,白子言的父母,姐姐姐夫都來了,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顧明希懷中抱著的骨灰盒,白子言的母親哭的泣不成聲……

最痛不過死別,最涼不過人心,這句話說來簡單,真正到麵對這一刻時才發覺是如此的困難與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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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還有一更!為昆明點蠟燭祈福的同時也為白言點蠟燭祈福,來生,願你不再遇見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