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倒計時〗愛是一場百死不悔的局(8)(2 / 3)

“說人話!”顧明希蹙眉,眼底裏劃過一絲嫌惡。

她的反應霍凜墨不怒反笑,大掌彈了下她的額頭,罵了句:“不知好歹!”

“你怎麼會來m國?還有……你要帶我去哪裏?”顧明希看了一眼窗外陌生的風景,她隻是出來逛逛,要是長時間不回去,阿裴一定會擔心。

“隻準許你來岩城溜達就不許我來旅遊!”霍凜墨勾唇冷笑聲,修長的雙腿重疊在一起,高高在上的姿態,輕蔑道:“放心,我不會帶你去私奔!怎麼說我現在也是一國總統,沒那麼跌份。”

顧明希倒是習慣他這種冷嘲熱諷,總比剛才那陰不陰陽不陽的語氣聽著順耳多了。

“我該回總統府了。”

霍凜墨斜睨她一眼,沒說話,身子往後靠,閉目養神。

顧明希拿起手機想要給龍裴發信息,副駕駛傳來聲音:“明希姐,我們是要去總統府。”

顧明希抬頭看去,莫小白一身職業套裝,長發梳成利落的馬尾辮,一雙好看的眼睛看到顧明希堆滿笑意。

“小白,你也來了。”

莫小白點頭,眼神下意識的瞥了下閉目的霍凜墨,笑道:“聽說你在這裏,我求閣下帶我一起來的。”

“好久不見,你好嗎?”聽小白說是去總統府,顧明希倒也不著急,一會就能見到阿裴了。

“挺好的。”莫小白笑的露出潔白的貝齒,“就是沒有你和一心姐,我還是不太習慣。”

以前她是薄一心和顧明希羽翼下的小鳥,如今離開她們的庇護,一個人展翅高飛怎麼都不習慣,或者說需要經曆很多的波折與挫折。

顧明希的臉色悄然無聲的劃過黯然,前塵往事曆曆在目,卻早已物是人非!平靜的心終究被丟下一粒砂礫,泛起漣漪。

有些恨意,還是需要時間來平複。

霍凜墨不知怎麼睜開眼睛,桃花眸掃了一眼後視鏡裏莫小白,嗬斥:“閉嘴,話真多。”

莫小白被罵的一臉無奈,對顧明希悄悄做了個鬼臉,危襟正坐,不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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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接到姬夜熔的電話,顧明希被人帶走了,他便一直站在主宅的大門口等待。

黑色轎車一路暢行無阻,平穩的在門口停下,警衛員過來拉開車門。

顧明希從車裏下來,抬頭就看到龍裴陰沉冷峻的神色,連忙上前,“……阿裴!”

他上前拉住顧明希的手,陰翳的眸光淡漠的瞥了眼霍凜墨,不該來的還是該來了。

霍凜墨雙手散漫的插在口袋裏,眸光饒有深意的與龍裴對視,“好久不見啊!龍總統!”

龍裴隻是輕恩一聲,連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低眸看顧明希,關心的語氣裏透著責備,“不是讓你別亂跑。”

一出去就碰到霍凜墨,真是陰魂不散!

顧明希知道他見到霍凜墨不高興,主動挽起他的手臂,“隻是隨便走走!”

霍凜墨看到她主動挽住龍裴的手臂,眼底的散漫的笑逐漸流失,皮笑肉不笑,標準虛偽的笑容。

“你好,連總統,歡迎你來岩城作客!”連默一身休閑服,站在他們之間毫無違和感。

一個內斂深沉,一個瀟灑不羈,一個輕狂狡猾,三個人,三種風格,各自獨領風騷。

唯獨缺了那個溫潤如玉的靳熙爍。

“精神抖擻,底氣十足,看樣子你一時半會是死不掉了!”霍凜墨扯唇笑,他可沒忘記那個山寨版的錦兒是出自何處。

連默露出和善的笑容,“謝謝關心,都說禍害一千年,千年奢望不上,百年我還是可以努力一把。”

潛台詞是你丫的盼著我死,我偏不死,活個一百年,氣死你們還差不多!

霍凜墨:“……”這丫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顧明希哪裏會聽不出他們話中的火藥味,作為一國總統夫人,隻好來打個圓場:“三國首腦會麵,挺難得的,可惜靳總統沒能來!”

連默笑道,“靳總統攜夫人明早會抵達岩城,我們幾個人的確很久沒見了。”

靳熙爍也會來,還將帶著夫人……

顧明希暗暗的詫異,這個連默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將霍凜墨和靳熙爍都請來了,要說和他沒關係,她怎麼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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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希從浴室走出來,頭發濕漉漉的發尖還滴著水。蒼白的臉色被氣霧氤氳的一片緋紅,眼眸也蘊著薄霧。

龍裴見她出來,立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拿毛巾上前為她擦拭頭發上的水。

“我可以自己來。”暗示他可以繼續忙自己的,不必理會她。

“差不多了。”龍裴輕聲低喃,什麼有事會比她更重要。

顧明希沒有堅持,低頭安靜的讓他擦拭頭發上的水。房間裏的暖氣很足,即便穿著單薄的睡衣也絲毫感覺不到涼意。

待差不多的時候,顧明希開口:“這次是為了百年合議書嗎?”

龍裴將毛巾放到一邊,雙臂將她抱在懷中,“連默的野心算是徹底幻滅,現在求的是自保。”

一連串的行動都被龍裴擊碎還差點喪命,連默的野心再大也還沒到不要命的地步。何況現在m國本身就是內憂重重,他應接不暇,大概也沒什麼精力來實現他的野心。

“這樣也好。”顧明希的手放在他的手麵上,“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離開國都這麼久,她很想煙兒和阿離。雖然可以視訊,她不敢,害怕自己的思念泛濫,恨不得瞬間移動回到c國。

龍裴側頭溫情親吻她的秀發,“你喜歡國都?”

“當然。”他這話問的真奇怪,她生長在c國,家人和他都在國都,她怎麼會不喜歡國都。

“一輩子在國都生活會不會覺得枯草?”

顧明希想了想,“有你們,應該不會。等阿離長大,煙兒好起來,我們就可以去旅行。哪裏都可以!”隻要有你在身邊。

龍裴似乎能看到那麼美好的一天,嘴角泛起旖旎的笑意,“我答應你,將來退出政壇,我們就去環球旅行。將我欠你的那些時光,全部彌補上。”

低喃的聲音勝過千言萬語,顧明希轉過身水眸看向他,兩個人的目光裏都隻有彼此,“你這一次可不許再食言。”

“絕不。”薄唇輕易的溢出兩個字,宛如鋼鐵般的堅定不移。

低頭吻住她的紅唇,遊舌輕易的撬開貝齒,勾到她的抵死纏綿。

手指無聲無息的深入她的睡衣裏,流連忘返,溫情的纏綿惹的她身子不由的輕顫著,一陣陣的酥麻席卷而來,嚶嚀沒壓抑住溢出紅唇……

他的吻溫熱纏綿,在纖細白希的脖子上留下愛的印記,大掌順著她柳細的腰肢一路往下,細數深入……

她倒吸一口氣,眸光迷離,聲音早已動情,“……阿裴……”他的晴欲有多厲害,她知道,此刻的自己真的承受不住。

龍裴溫熱的親吻她的紅唇,嘴角的笑凝聚著光,“是你說,女人偶爾會春·情·泛·濫!”

顧明希:“……”小氣,記仇的男人!

“我隻想你快樂。”低喃的聲音還未落,手指倏地一扣……

她的身體虛軟的靠在他的懷中,經不住他的you惑與撩撥。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在他的手裏得到如此的歡愉。

事後,他拿紙為她清理下麵,顧明希氣喘未平,臉色還染著紅潮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怯不羞怯了,不得不承認他已經魅惑到極致!

究竟是熟能生巧還是與生俱來,顧明希覺得需要仔細琢磨一下。

龍裴似看穿她眸底的探究,親吻她的紅唇主動招認:“你是唯一的一個。”

“哦?”顧明希挑了下娟秀的眉,完全不相信他的話!

就算他沒碰過伊若,不表示他沒碰過其他的女人,畢竟是一國總統,倒貼的女人數不勝數,他想要分分鍾都有一個連的女人主動獻身!

“我潔身自好。”

其實他不碰別的女人與潔身自好沒任何的關係,在之前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學習和政壇磨練,每天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裏有時間去想這些,再後來他在車裏要了她的第一次,也是獻出自己的初次。

那次疼的不止是顧明希,他也疼。

他沒看過任何的片子,沒有任何的經驗,毛頭小子僅憑著本能進去,毀掉她的清白,得到初次燃燒,伴隨的不是喜悅是恨意與憤怒!

大概是哪裏做的不對,事後他那個地方還疼了一周左右!

再後來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任何的**,像是清歡寡欲的道士。直到她再次闖入他的生命中,他看著她的雙眼,發現自己還有塵世間男子所有的欲·望……

顧明希窩在他懷中,低低的笑起,“這麼說來,我是你唯一的女人。”

龍裴沒說話,低頭看著她的眼神裏彌散著笑意與寵溺。

他從沒否認過這一點,也不覺得此生隻擁有過顧明希這一個女人是種丟臉或遺憾的事。

顧明希在他的懷中嘴角牽著淺淡的笑意,心情舒暢,前所未有的幸福盤踞在心頭。

龍裴抱著她沉浸在這一刻的溫情甜蜜中,忘記之前還約好半夏一個小時後視頻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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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熙爍第二天中午的時間攜手夫人傅弦歌到達岩城。

這次的名義均已探望連默為由,沒有用國家宴客標準,隨意的像是出門見老朋友一般。

之前在e國有過會談,但那時霍凜墨還隻是玩世不恭的皇太子,參加會麵是霍東銘。

這次是龍裴、連默、靳熙爍、霍凜墨四個年輕人第一次用總統的身份正式會麵。

四個男人見麵,話題肯定離不開政治、經濟等等……

顧明希覺得無聊便邀請姬夜熔和傅弦歌陪自己出去走走。

在a國有這樣一個傳奇的女子。16歲時已經精通七種樂器,七種語言,熟讀古今中外各種曆史,書籍,有a國女諸葛之稱。

這個女子就是傅弦歌。

她與靳熙爍的結合過程也相當的曲折離奇,就當所有人都以為靳熙爍會娶副總統的千金時,鏡頭稍微一轉,總統夫人已經成了傅弦歌。

如果說姬夜熔是萬年無法融化的冰川,顧明希秋天落葉之靜美,那麼傅弦歌與她們則是完全相反。

傅弦歌喜歡笑,無時無刻不在笑。心中歡喜,嘴角含笑,心中惱怒,眉角含笑,悲痛難抑,笑的更是媚骨柔情,傾國傾城。

顧明希的保護色是漠然,姬夜熔的保護色是冷豔,那麼傅弦歌的保護色就是微笑,她以微笑反擊所有的挫折與傷害。

這種微笑並非是她性子溫順善良。相反,她的微笑是一種偽裝與反擊,讓你永遠猜不透她的心究竟在想什麼。

傅弦歌五官精致,肌膚白希似雪,一雙漂亮的眼眸笑起來宛如月牙,笑不露齒,別有風情。

顧明希手中是臨走時龍裴特意遞給她的牛奶,溫度不冷不熱剛好,透過玻璃看到四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聊天,暗地裏卻各不相讓。

“男人的舞台,女人永遠是站在光圈和掌聲之外。”顧明希有感而發。

傅弦歌端著香檳,嘴角牽著淺笑,聲音宛如銀鈴般清脆,“我看未必!聽聞龍裴不近女色,性子極冷,今日一見,才知道世人的八卦是多不靠譜。”

龍裴雖然是在和其他三個男人聊天,但眸光卻不時的掃向窗外的顧明希,時時注意她的一切。

顧明希聽出她的畫外之音,“靳太太,彼此,彼此。”

傅弦歌目光從靳熙爍的身上掠過,她的丈夫正在聚精會神的與他們談話,沒有一心二用來理會自己。

“叫我弦歌,聽著順耳。”她勾唇一笑,隻是眼底是沒有笑意的。靳太太?聽著就刺耳。

如果當年沒有發生那件事,或許她真的就是名副其實的靳太太。隻可惜發生太多事,折磨的她心力交瘁,連同少女時代那些炙熱的愛戀也折磨連灰燼都不剩。

這場婚姻,不過是他們為了折磨彼此設下的牢籠。比的就是耐心,看誰能熬得過誰,誰先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