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邀請的律師也是c國經驗最豐富,在律師圈裏赫赫有名的金牌律師,葉青坐在律師的身旁,陰森的眸光從龍裴的身上掃過,嘴角微不可見的劃過陰毒的笑意。
過了今天,從此以後c國就再也不信龍了!
準時開庭,工作人員報了案件編號,簡單彙報今天案件的主要。
“原告律師,你可以開始了。”
慕容莊發話後,原告律師立刻站起來,眸光投向了龍裴,此刻在法庭上沒有總統,沒有閣下,有的隻有原告和被告。
“我受我的委托人葉女士的請求,對總統閣下也就是被告人龍裴提出訴訟,他蓄意謀殺自己的親生母親,這樣冷血泯滅人性的行為是令人發指的,被告人你認罪嗎?”
“不認。”龍裴標準的軍人坐直,腰板筆直筆直的,肅殺的神色,比起這個莊嚴神聖的法庭更讓人敬畏;冷冽的眼神幾乎輕蔑的不見一切放在眼裏。
原告律師轉身看向慕容莊,“法官大人,我有證人可以證明被告在沒有簽放棄急救同意書的情況下,放棄死者的生命,甚至是在明知道自己可以救她的情況。”
“傳證人上庭作證。”慕容莊看著之前遞交的資料。
這個證人是之前照顧死者多年的奴仆,對於死者忠心耿耿。若她出來作證,對被告將會很不利。
律師目光看向守在門口的警衛,警衛點頭出去傳召證人,法庭陷入一片死寂中。
顧明希坐在聽眾席,眼神一直在留意現場每一個人的神色。秦家的信誓旦旦幾乎讓她能猜測到這個用力的證人是誰了……
他呢?
他有什麼辦法能擋住秦家這個證人的供詞給自己造成的不利。
她的目光一直看著龍裴卻不知道有人也一直在看著她。
五分鍾過去了,警衛還沒有帶證人上庭,慕容莊神色沉了沉,犀利的眼神看向原告律師,“原告律師,你的證人呢?”
原告律師眼神也閃爍過迷惘,按照道理證人過來隻需要一分鍾的時間。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鎮定自若的開口,“回法官大人,請再給我兩分鍾,我立刻……”
不等他的話說完,警衛突然推門進來,看向慕容莊,“法官大人,證人何淚在要上庭之前要求去一趟洗手間,她砸碎洗手間的鏡子,用碎片割破頸脖大動脈,失血過多搶救無效,證實已經身亡。”
一瞬間,整個法庭陷入嘩然,不僅僅是蕭寒葉妮葉青,就連顧明希也怔忪住。
證人是何淚沒錯,可她為什麼會在臨上庭前選擇自殺!
葉青的臉色瞬間鐵青,厚厚的粉底也遮蓋不住額頭側邊凸起的青筋,眼神陰毒的瞪向龍裴。
是他,一定是他做的手腳!
律師一時間臉色陰沉,慌張,幾乎不知道該怎麼做。
顧明希眸光看向龍裴,他端正坐在被告席上,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一點也不意外,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難怪他一直都這麼鎮定自若,他早就安排好了。
何淚一死,秦家失去最有利的證人,沒有何淚,他們拿什麼來起訴龍裴,定他的罪!
李越祈愜意的看著現場的一切,仿佛是在欣賞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兒;在場的人沒有人會比他更清楚龍裴的手段,他若沒有百分百的把把握,就不會單獨坐在這裏。
秦家想動他,不自量力。
差一點。就那差麼一點,隻要何淚活著上庭作供,龍裴將會萬劫不複,現在何淚死了,就此放手功虧一簣。
何況之前龍裴的話還記憶猶新:隻要秦家付得起代價!
葉青猙獰的眸光看向坐在聽眾席上的蕭寒,手指緊緊掐著自己皮包的袋子,他們還有一次機會,雖然不大,但可以試試!
蕭寒不知道葉青手裏到底還有什麼證據,大概沒有很大的把握,否則在一開始就拿出來了。
現在何淚死了,葉青想要用那份證據,肯定是行不通!
他們還有最後一份希望——目光看向一旁的顧明希!
蕭寒定睛看向律師似有若無的頷首。
律師立刻站起來,“法官大人,由於我方重要證人突然死亡,這對案件的起訴極其不利,我要求休庭延後再審!”
“我反對!”不等龍裴說話,李越祈迅速站起來,收斂之前漫不經心的笑意,語氣清冽,“法官大人我反對休庭延後再審!龍先生是一國總統,他每天要麵對不計其數的文件,大小事務。對於他們提出的莫須有控訴本就是對龍先生極大的羞辱與名譽上的折損,如果案件延後再審,不僅是浪費資源也是在浪費龍先生的精力與時間。”
“法官大人,被告是總統沒錯,可前提他也是一個人,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如果就因為他是總統的身份而沒有按照程序,直接宣判此案,這是對法庭對法律的一種羞辱和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