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希走了兩步聽到聲音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到龍裴單膝跪在地上,墨色的瞳孔隻是安靜的注視著她,被手指按住的傷口,白色的病服已經被鮮紅染上,在他的胸口開出一朵絢爛的紅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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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凜墨從皇家醫院出來,在路邊的商店買了兩罐啤酒,一邊喝一邊走在雨裏,讓冰冷的雨水把自己澆清醒點。
他浪費那麼大的力氣混進皇家醫院想見她,想帶她走,他甚至連那個人都不想找了,不要了,他願意帶著她遠走高飛,去過著有他們兩個人的生活……
可是,她不願意;甚至不願意讓自己傷害龍裴一下。
為什麼!
龍裴到底哪裏好,這麼輕易的選擇原諒,不再恨他!值得她這般的維護?
在寒冽的時節,白酒是越喝越暖,啤酒是越喝越冷,霍凜墨隻覺得自己的心被人放進了冰窖裏冰凍起來。
他住了很多年的酒店,不知道換了多少家酒店,有人打掃有人送餐,但僅僅隻有在e國,她住的地方,他第一次開始懷念家的感覺,有廚房有平底鍋,哪怕見到隻能煎根火腿腸。
睡了那麼多年的酒店,若不是她,他都忘記了一個家應該有的格局。
戲若做真,必先動情。
手裏攥著易拉罐都在顫抖,在之前她意外落水後見不到擔心的心情讓他突然醒悟,他不願意麵對自己和顧明希的關係,不斷的在她麵前找其他女人,最隱秘的原因是動情的同時,他的確是在利用那個傻瓜,演一出最逼真的戲給薄一心,給霍東銘看。<,隻等霍凜墨在最後喊一個停,就能全部結束。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看著她和龍裴越來越靠近,他突然開始慌了,手中這顆最重要的棋是用來困住薄一心的,迷惑龍裴的;在這個最後的關頭,他竟然萌生撤離的念頭。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這個信念是支撐他到今天的動力,如今顧明希這顆棋子的影響力竟然超越了舊的信念。
甚至會想也可以先帶顧明希走,那個人都找了這麼多年,還著急這一年半載嗎!
“啊!”霍凜墨突然將手中的易拉罐狠狠的摔在地上,停下腳步,一腳踹翻路邊的垃圾桶,呐喊的仿佛是要排除胸腔裏的悶氣,透不過去的是密密麻麻染滿鮮血肮髒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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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殤從病房裏走出來,顧明希已經剛好換了衣服走到病房門口,看到她立刻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傷口似乎裂開了,流了很多血。
“傷口重新縫合,流了點血沒什麼大問題,有點感冒,吃點藥就好。”千殤的語氣很輕鬆,輕鬆到像是一種諷刺。
真不知道這對夫妻是不是上天故意派來折磨她的,不是顧明希連番生病就是閣下生病,真是.....不作會死啊!
聽到他沒事,顧明希選在半空的心落下來,“我想看看他。”
千殤聳了聳肩肩膀,給了她一個你請自便的眼神大步流星的走開。
顧明希站在門口猶豫下,緩慢的推開病房的門,龍裴換上幹的病服,打著點滴,臉色比昨天還要蒼白。在聽到細微的聲音後,黑眸一瞬間就與她碰撞上。
她站在原地一時間沒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打破這僵局。
龍裴定睛的看著她,不冷不熱的。她擋在他麵前,心底是愉悅的,同時也看見她對霍凜墨的擔心,愉悅被沉悶吞並了。
其實他有些明白霍凜墨的感覺,戲若做真,必先動情,他當初又何嚐不是如此。
隻是顧明希是他的妻子,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忍受另外一個男人隨時隨地的在覬覦自己的妻子!
高跟鞋踩著地板清涼的聲音越來越近,顧明希側身看見陸半夏麵色凝重的趕過來,心不由的往下沉,似乎意識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陸半夏甚至來不及向顧明希問好,直接走進病房,壓低的聲音透著凝重:“閣下,錦夫人病危,現在在手術室裏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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