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至此,言之何釋(12)求求月票(2 / 3)

溫和的夕陽籠罩著和華麗的總統府,將一棟棟聳立的高樓襯托的越發宏輝壯觀。龍裴結束了會議,看時間差不多該回豪庭花園陪他們一起用晚餐了。

一行人走出大樓,剛準備上車時餘光掃到站在幾步距離的黑影,龍裴的身子頓了下沒上車,轉身走向他,做了一個動作讓保鏢們不用跟過來。

霍凜墨站在夕陽下,雙手抄在口袋中,不羈的眼神落在龍裴的身上,聲音陰測測的,“你到底還要囚禁她多久?”

他很想見顧明希,想知道她好不好。可是他出得了總統府,能在整個c國遊蕩,唯獨靠近不了豪庭花園。龍裴的人是嚴格把手在豪庭花園,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進去見到顧明希,電話更不用提了。

“我從來沒有限製過她的自由。”龍裴停下腳步,雲淡風輕的開口。

“你是沒有限製她的自由,不過是刻意隔絕我和她的聯係!”霍凜墨咬牙切齒,咯吱咯吱的幾乎要咬碎一口白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你故意讓她來總統府其實你是想讓我看到某些你想讓我看到的畫麵!隻是你沒想到自己的會議延長時間讓我鑽了一個空隙……”

龍裴陰翳的眸子倏地一緊,寒光四起,冷峻的容顏已經肯定了霍凜墨的猜測,他是想要讓霍凜墨看清楚,顧明希是他的妻子!

閑雜人等,敬而遠之。

“姓龍的,你真卑鄙!”

“你想找的人如果真的在c國可以告訴我是誰,我一定能幫你找出來!”龍裴淡淡的開口,心底的慍怒被掩飾住,“至於顧明希,她是我的妻子,你離他她遠點。”

“妻子……”霍凜墨想是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勾唇諷刺道,“把她和女兒丟在外麵不管不問讓小三登堂入室,眼睜睜的看著小三逼死她和孩子冷漠的令人發指,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妻子!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無恥,混蛋的男人!”

當年煙兒的死和顧明希跳海一直是龍裴心裏最深最沉的痛,即便現在顧明希回來了,他也沒辦法忘記曾經的一幕幕。身上的氣息逐漸變得陰戾駭人,垂在身旁的雙手緊攥成拳頭,青筋凸起。

霍凜墨看到他攥起的手指,冷笑的卷起袖子,“想打架,來啊!我怕你不成……”

龍裴陰冷的睥睨他一眼,攥起的手指幽然的鬆開,“隻有愚蠢者才會用武力解決問題。今天是我給你的忠告,不要再出現在她麵前,否則後果自負!”

音落,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車門走,他還要趕著回去和他們用晚餐。

霍凜墨一怔,他就這樣走了?那自己怎麼見到小文盲!邁步就要追上去,卻被龍裴的幾個保鏢攔截,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車子離開!

咬牙切齒的咒罵了幾聲,側身連踹了旁邊的花壇幾下泄憤,神色無比的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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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裴回到豪庭花園時,薄離非正在栽種一顆不知名的植物,顧明希在一旁幫忙,兩個人有點手忙腳亂的,完全沒有經驗。

脫下了外套,解開袖子的紐扣走過去,“我來。”

聽到聲音兩個人同時看向他,顧明希腦海閃過下午千殤的話神色有些不自然,極力的維持著自己的鎮定,“你回來了。”眸光落在麵前焉掉的植物上,“你會弄嗎?”

“應該可以。”龍裴說著就蹲下身子,顧明希和薄離非一心想救這個植物,讓開空隙給他。

“水多了,你們想淹死它?”龍裴直接用手扒開盆栽裏的土,小心翼翼的避開植物的根部,眸光看向顧明希。

顧明希怔了下連忙避開他犀利的眸光,胡扯了個理由,“是阿離想給它多澆點水!”

薄離非滿手都是泥巴舉到他們兩的麵前,“我隻是負責埋土!”言下之意明明是你自己把水澆多了。

顧明希神色窘然,微濕指尖摸了摸鼻子顯得有些心虛,聲音很沒底氣,“我以為它是需要水的……”

龍裴的動作停了下,眸光看著一個冰冷的小臉蛋,一個窘色百出,眼角的笑不禁的暈開,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翹。仿佛在瞬間有一道清流注入心底,溫暖的,舒服的。

現在他們的感覺是不是就好像是一個家!

顧明希暗暗咬唇,隻覺得這場病燒的智商在往下掉,怎麼盡做些蠢事。感覺他的眸光一直盯著自己看,耳根莫名的泛燙,避開他的眸子,催促道:“你能不能快點?一會要開飯了。”

“我的袖子掉下來了,幫我卷下。”龍裴平緩的開口,語氣不似平日的嚴謹,溫和的像是丈夫對妻子的口吻,夾雜著親密。

顧明希猶豫一下,伸手替他將衣袖往上卷,手指尖會碰到他微涼的肌膚。兩個人的體溫是差不多的涼,碰到一起卻還是分辨得出彼此的體溫,每次無意識的碰到時,龍裴都會特意瞄她一眼,饒有深意,氣氛莫名的融洽與曖昧。

薄離非的注意力在自己的這棵盆栽上,沒注意到大人之間細微的變化。

“好了。”顧明希收回手,無意間掃了他一眼,恰巧撞上他熠熠生輝的雙眸,炙熱湧升,曖昧流動。餘光掃到薄離非的臉蛋時又迅速的收回自己的眼神,臉色沉靜幾分,“你們弄好就來吃飯,我先回去了。”

不等他們開口,顧明希起身立刻就走。

龍裴沒有開口,眉心卻擰著冷意,眸光一直跟隨者她的倩影移動。剛剛明明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她看了一眼阿離又恢複成原來冷漠的模樣!

目光落在薄離非的身上,他抬頭看龍裴似乎在詢問怎麼了,龍裴一言不發當做什麼事沒發生低頭繼續拯救瀕臨死亡的植物。

龍裴給植物換了一個盆,花肥和泥土都比較幹燥點,隻是在葉子上灑了點水。

“等明天它就會好起來。”龍裴將植物放在了台子上,不放心的囑咐道:“別每天澆水,兩到三天灑一點就夠了,這種植物不需要太多水。”

薄離非也不確定它到底會不會活,不過看他說的這麼篤定應該沒問題。“謝謝!”

“這是從哪裏來的?”豪庭花園除了他種的荼蘼花,其他由園丁負責,記憶裏豪庭花園沒有這種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