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至此,言之何釋(6)求求月票(2 / 3)

咬出一道血痕滿口腔的血腥味都渾然不知。  因為現在沒有什麼會比他的心更痛。  南司站在他的身後遲遲沒有說話,看著他仿佛一切就能解決。  白言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抬頭看了看殘月,沒有回頭看他,隻是沉重的嗓音艱難的擠出來,“沒事,你先回去陪叔叔阿姨還有....”  聲音頓了下,心比被刀刺還要痛,吐出讓自己痛徹心扉的兩個字,“蓉蓉。”  “白言……我……”  白言沒有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一把拉開車門迅速坐進去,嘭的大力甩上車門,連安全帶都來不及扣,急忙發動車子急速離開。  南司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車子載著一車的冷清消失在夜幕裏卻沒有追上去。  就算追到了,又能說什麼。  也許親眼看到更好,什麼都明白清楚,不需要他親口告訴白言,那樣也很殘忍。  站了一會,南司做了幾個吞咽的動作,轉身沉重的背影一點點的往回走與白言離開的方向背道而馳,就好像他們的人生就此的錯開。  ————————————————————  白言雙手緊緊攥著方向盤,腳底的油門被踩到最底,車子瘋狂的在公路上飛馳,周遭的畫麵不斷倒退。沒有方向,沒有目的,隻是沿著一條路一直往前,一直往前……  隻是再往前他也看不到自己的出路。  南司對於自己的同誌身份其實還是抗拒的,白言有時會想如果沒有自己,南司一定會喜歡上蓉蓉以外的女孩子。南司從來沒有說過他是愛白言的,即便生活在一起,即便經常很激烈很纏綿的做|愛時,這句話他也沒有說過。  仿佛這句話說出來就是親口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白言也極少會說出這麼煽情的三個字,因為“我愛你”三個字,他早就化為溫柔與體貼照顧融入南司的生活之中。  走到今天這一步,白言誰也不怨,因為早就已經有所覺悟,早就抱著“多一天都算是賺到”的想法,這幾年的快和幸福是偷來的,現在到了還回去的時候。  之前嘴上說著不敢奢望“天長地久”現在看來不過是故作姿態。  想起南司在開始時說過的,“左右不過是找個人相依為命一輩子,總得找個好看的。何況你不止長的好看……”  言猶在耳,此刻白言卻已經從天上摔倒了地下。  車子不知道開到了哪裏,荒郊野嶺林,漆黑一片連束光都沒有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白言突然踩住了刹車,像是發瘋般的雙手狠狠的捶打在方向盤上,如同受傷的怪物在嗚咽……  黑夜裏的沉悶的嘶嚎像是撞擊在密不通風的瓶子,沒有飄走反而越發的積累多了起來。  情緒是崩潰到無法控製,可是他沒有流出眼淚,因為他還是一個男人,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唯一的不一樣,不過是愛上了另一個男人。  一愛便是十幾年。  ****求月票的分割線**  總統辦公室,龍裴一句話重複了兩遍,站在一旁的白言始終沒有反應,蒼白的臉色掩飾不住的倦容。  龍裴嘭的一聲將文件摔在了桌子上,臉色陰冷懾人,鷹雋的眸子泛著寒意警告的射向走神的白言。  白言回過神來,鞠躬,“對不起,閣下。”  剛敲門進來的南司看到這幕眼裏不由的劃過擔心,走到白言身邊站著沒說話。  不過一夕之間,兩個人近隔著一拳的距離,卻宛如天各一方。  龍裴慍怒的眸光從白言的身上落在南司的身上,敏銳的察覺到南司的神色異常,聰明如他怎麼會猜不透這其中的曲折。  “南司你也年紀不小了,結婚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他冷淡的開口,仿佛婚姻隻是一件例行公事。  白言的臉色不由的慘白,明知道閣下是故意的,卻也隻能強忍著站在這裏聽著。  南司的臉色微變,沙啞的聲音黯然回答,“有在準備。”  龍裴點頭,“假期你想多少都可以,這些年辛苦了。霍凜墨的事暫時交給別人,你別管了!出去。”  “是。”南司欠身,轉身離開,餘光小心的從白言身上掃過,不敢再逗留迅速的離開。  龍裴犀利的眼神直射白言,話語一陣見血,“白言,你早就知道南司是一個世故的人。”  南司是不會讓自己同整個習俗對抗,若沒有外界的眼光,沒有兩老,或許兩個人可以這麼靜悄悄的過下去。  可是他們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裏,由不得他們恣意妄為。  “我、知道。”白言盡管很努力的維持著自己平日裏溫潤的形象,可聲音已經控不住微然哽咽。  本章節5003字****************  妖妖逃之完結作品:  勇敢係列:《總裁的豪門前妻》《警匪共寢:老婆無惡不作》《契約情人:女人隻準愛我》  治愈係列:《討債小寶:還我媽咪十塊錢》《惡魔少爺,請你饒了我》《總裁的翹家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