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e國這兩年,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休養身體,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恢複自己的身手;之後的時間她是直接聽從薄一心的吩咐出任務,根本接觸不到這一塊。
霍凜墨依然靠在沙發上,雙腿重疊的放在一起,揚眉看向他,嗤笑:“c國的禮儀是不是就這樣,從來不知道敲門!”
是稱述,不是疑問。
“我很好奇,c國總統夫人明明因為女兒去世傷心過度,去國外散心,為何會出現在e國,還做了我的替身保鏢!”霍凜墨走到沙發坐下,眸光裏滿載著邪佞的笑。
顧明希漠然的神色沒有絲毫改變,也沒有打算回答他,邁步就要走。
兩年了,這件案子終於有眉目了!!!
“沒關係。反正這裏又沒女人,就算有女人,我正在做著什麼,大家都是男人,都能理解的!”霍凜墨話語說的極其放-蕩,絲毫不符合他高貴的身份。
霍凜墨轉身坐在沙發上,半躺著,一隻手撐著頭,眼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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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說夫人是無法接受閣下和前未婚妻藕斷絲連,不願意回來,故此一直留在國外,對於閣下的風流事眼不見為淨。
龍裴陰翳的眸色環繞著四周,沒有任何的身影,這麼短的時間內,究竟能去哪裏!鷹眸眯了眯,泛著寒意……
“明希姐……”莫小白不安的眼神看向她蒼白無色的臉頰,非常擔心。
身子猛地一僵,冷清的眸光不善的盯著他!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霍凜墨站起來走到窗口,打開窗戶道,“可以進來了。”視線落在自己手麵的血痕,該死的女人下手真狠。
這場國宴除了有幾位總統,還有e國的安全部部長,邊防局局長等重要的高官。薄一心作為霍東銘的心腹,自然也盛裝出席,伴在總統的左右,任由差遣。
從此以後,總統府再也沒有出現過總統夫人的消息。兩年間也有不少傳聞,有人說夫人早就死了,是閣下無法接受同時失去女兒和妻子悲傷過度,不願意承認夫人離世,故此對外說謊。13acv。
這樣一個人,果真是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不怪當年自己輸的那麼慘,那麼重。
“否則怎麼樣?”
總統府這樣的地方,地麵上怎麼會允許有灰塵的存在。陰翳的眸子倏地一緊,起身立刻推開旁邊的門。
這個兩個字,那個人,不配!
兩年前顧明希跳海死亡後,本應該對外宣告總統夫人去世的消息一直沒有傳出來。沒有過多久,總統府秘書長白言對外發布新聞稿,總統夫人因為失去女兒傷心過度,輕微抑鬱。為了讓夫人能淡忘失去女兒的悲痛,故此讓她出國旅遊散心,希望外界能給予一位母親自由輕鬆的空間,忘記喪女之痛。
顧明希不舒服的蹙眉,想要推開他時,門口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下意識的咬唇,沒敢動,屏住呼吸聽門外的動靜。
這件案子終於有了進展,哪怕有一點點的線索,她也一定能根據這個線索,找到幕後真正的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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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顧明希已經攥起了雙拳,冷漠的情緒開始不穩定!因為她知道,如果霍凜墨若是幫那個人,自己一定逃不掉....霍凜墨有這個能力和辦法!
欠身,轉身離去。
雕花門合起時,在走廊的轉彎處黑影站了出來,黑白分明的眸子流淌著冷清……一四歸塵消。
車子出了總統府沒多久便有一輛黑色車子悄無聲息的跟在後麵,顧明希還在想著關於莫小白的話,凡牽涉到煙兒的問題,她的精神都無法集中,一時間沒察覺到。
顧明希沒說話,吩咐司機開車,她手上有特許證,可以隨時自由出入總統府。霍凜墨沒有向龍裴戳破自己的身份,自然需要給他一點喘氣的空間。男人有時也就像放風箏,拉的越緊效果越差,適當的放鬆,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閣下好,不知道您說的是哪一位?”總統府安全指揮官恭敬的鞠躬,回答他的問題。
不等他們說話,直接走向最近的一條通道,長長的走廊盡頭是沒有出口,兩旁全是各種辦公室,休息室,或是資料室;他一間一間的找,卻沒看到任何一個身影,一直到走廊盡頭最後一個門,推開門就看見懶散靠在沙發上的霍凜墨……
“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顧明希倔強的眼神無所畏懼的迎上他,兩年因為煙兒她處處被那個人威脅,處處受限製,兩年後沒有人可以再威脅到她,“你想怎麼說是你的事!晚上的國宴你必須參加,否則……”
他口中異常激烈的運動不需要詳問也知道是什麼。
霍凜墨嘴角揚著戲謔的笑意,手賤的就要摸上她細滑的臉蛋……
霍凜墨陰翳的眸子一直跟隨她的背影移動,待她走到門口時突然開口,“那國宴後我總能出去玩一下吧!總統府很悶,都是像你這樣的女人,看的我就沒什麼性-趣!”
酒桌寒暄,客套;龍裴麵無改色的應對幾位城府極深的總統,餘光還一直掃著薄一心;看起來三十幾歲,渾身都彌散著女人的美麗與魅力,這樣一個女人能長年跟著霍東銘,可想而知也不是善茬。
抓著窗戶邊緣躲著外麵的顧明希一瞬間跳進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頭就迎上他探究戲謔的眼神,“c國總統夫人,顧明希!”
難道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打橫抱起顧明希,熟門熟路的走向酒吧的後門,迅速的撤離。
白言和南司剛進入酒吧,沒看到具體的,可是霍凜墨抱著顧明希擠開人群要從後門離開,顧明希頭上的帽子被擠掉了,露出半張臉;光線雖然不清楚,可白言和南司卻看的清清楚楚……
“夫人……”白言不由自主的失聲,聲音被震耳欲聾的音樂遮擋,沒有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