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摟住他，也蹭了蹭他的臉，親吻他的額頭閉上了眼睛，“睡吧。”
顧明希聽到輕輕的關門聲，再次睜開眼睛看向他，氣霧氤氳的眸光凝向他，“是你下命令讓千殤留在那救伊若的，是嗎！”
白言沒說話，疊好襯衫，側頭看他問道：“你有想過以後嗎？”
心再次往下垂落，一沉再沉，最後的希冀也因為他的話而破碎，寒冷是從心底湧上來，蔓延身體的每一處。嘴角揚起嘲諷的笑容，似有若無的一句“我明白了”閉上眼睛。
龍裴從臥室出來便看到方錦，低眸開口，“母親。”
“嗯。”龍裴將外套遞給她，眼神掃向樓上，“夫人如何？”
“我不去！”龍子琦小小的眉頭皺起來，神色與龍裴如出一轍，“我要在家裏陪著媽咪。”
龍子琦努嘴，很想再說什麼，可見她精神不好又不敢任性惹媽咪生氣，緩慢的低下頭情緒也跟著低落下來。
白言也沒比他好受，臉頰上全是汗水，他進不去又弄的他疼，眉頭皺成毛毛蟲。看到他挫敗的神色，心疼起來。
“白言，我們不做了。”南司看到他慘白的臉，心驀地揪起來。欲.望再大，麵對他的痛，心底不忍。
顧明希黯淡的眼神看著她，隻是說出兩個字，“聽話！”
房間的氣氛越加的曖昧與旖旎，白言痛，南司的肩膀也痛，兩個人在快樂魚痛苦的邊緣掙紮，融成一體。
“你這樣我怎麼進！”南司蹙眉，歎氣的親吻他的唇瓣，“那晚一定痛死了。”
若不是在外麵，白言真想揍他一頓！多大的人了，竟然還不分場合，自然的bq！
“那你咬著我。”南司捧著他的臉頰心疼的親了好幾下，也不在乎他臉頰上的汗水，“白言，你不能這麼對我好。”
白言湊上去蹭了蹭他的臉，“南司，我愛你。”
南司饜足的躺在他身旁，兩個人都滿身的汗水與腥甜的氣味，對視一眼後笑起來。
南司立刻起身飛奔回浴室沒多久傳來水流聲，白言勾唇無聲的笑笑，若是對他的感情也能如“過期不候”，現在大概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吧。
白言頭也不回的丟了兩字，“不試。”
白言似乎感覺到融在一起的不隻是他的身體，還有靈魂。
方錦漠然的掃了一眼顧明希，麵對龍裴深邃的眸子遲疑幾秒點頭，“好。”
如冰遲疑下走過來拉起龍子琦的小手，“小姐，我送你去上課！夫人是擔心你不上課會跟不上，不要讓夫人擔心。晚上回來你可以陪夫人一起睡覺。”
現在她也想吹吹，讓媽咪不要哭了。
白言心裏隱隱有數，眼神目送他的背影，關門那瞬間南司看向他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似乎是安慰他。白言也笑笑，門關上那一刻，嘴角的笑容漸漸僵硬，他大概是能猜測到是誰給他打電話。
龍裴邁起步伐，大步流星像是要迫不及待的離開般。坐進車子內，宇思開口：“閣下，是去辦公樓還是……”
龍裴什麼話都沒說，涼薄的唇瓣印在她的後頸脖上，她僵硬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濃鬱的眉頭皺了起來，倒也什麼都沒說，沒做，隻是這樣抱著她閉上眼睛。
顧明希已經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的回應，沉浸在自己巨大的悲痛中，已經無力再顧及任何人。
龍子琦猶豫一下點頭，“那好吧。”轉頭看顧明希道：“媽咪你在家裏好好的，我下課後就回來！晚上陪你一起睡。”
“夫人，我在。”如冰聽到聲音立刻推門而入，“夫人，有什麼吩咐？”
白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想要推開他，南司卻抱的更緊，手指順著他結實的腰板往下，“你又不是不想要....每天洗冷水澡有什麼意思！”
因為流產大出血，她的身體本就很虛弱，能和他說這兩句話也不過是強撐著那一口氣，心裏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強撐自己的那一口氣沒有了，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不算關心的關心讓白言心頭一暖，眼角滿滿的全是愛意，“我是男人，這點疼忍得住。”
白言沒說話，張口就咬住他的肩膀，其實真的很痛，比那一夜更痛，至少那時有酒精，現在什麼都沒有，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意識。
他不相信自己沒有推伊若，所以讓千殤先救伊若，無視她和孩子，因此耽擱了時間讓她連子宮都保不住。
隻是南司明顯的.....
準備退出，白言卻收縮，咬唇低語：“你現在放棄我會更難受！”臉頰因情.欲泛著紅暈。
以前也沒這樣的經驗，哪裏知道做這回事費心費力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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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接完電話走出浴室，白言已經不在臥室，走出房門就看見他正在把收回來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
方錦點頭，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