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的白言坐在木椅上在得知夫人沒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果夫人出事,自己大概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南司的手垂在身側很想抬起來撫摸他的額頭,想想這個動作在他們之間此刻顯得曖昧,硬生生壓下這個念頭,語氣卻冷了起來,“沒病就別裝死,夫人還在醫院,閣下快忙不過來了。”
“可不可以不要問我。”顧明希閉上了眼睛,神色堅定,“我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傷害c國的事情。”
此生,隻怕無法逃脫。
顧明希隻覺得心髒要爆裂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發尖的水珠沿著輪廓往下流,從懷裏拿出信封遞給白言,“把東西貼在杯子上,在投票結束前送到十大家族麵前。快!”
“隻是普通的感冒發燒,躺幾天就好。”白言沙啞的聲音回答,眼神自然是不敢看他的。
南司說在通往總統府的道路發生交通事故,下著那麼大的雨,她明知道自己有心肌炎卻冒著大雨跑到了總統府。膝蓋上的肌膚破了好大一塊,鮮嫩的肉沾著血絲,光看著就覺得疼。
潛移默化中已經有某些東西在改變了,何時播種在心裏的種子在這場大雨後無聲的生根發芽,一天一天的在生長,那根在心底越長越深,深到已經纏住了心與靈魂。
“明希……”低喃的一句飽含了多少的複雜而糾結的情感,還有連自己都不知的心疼與眷戀。
眼前突然多了一隻拿著咖啡杯的手,抬頭看見南司沒有表情的神色,也沒說話隻是像他揚了揚咖啡。
希望自己真的能幫他!
皇家醫院的imperatorial病房,顧明希安靜的躺在床上,戴著氧氣罩蒙上薄薄的霧氣。手麵上針紮針管,冰涼的液體無聲無息的流進身體裏,病房靜謐的隻剩下醫療儀器的滴滴聲,在提醒著人床上的人還活著。
白言,你算什麼呢?他酒後亂性一也情的對象而已。不是你,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他騎在你身上叫著蓉蓉的名字,你豈能天真的妄想著他能有一絲的動情?
白淨的手指替她掠走遮眼的劉海,聲音沉啞,“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密閣院的人改變決定?那些杯子上的貼畫到底有什麼用意?”
落在筆端的手無聲無息的落下來,手麵的青筋消退,漆黑的眸子裏甚至流過一絲笑意。
南司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讓他放心的進去,自己會照顧好夫人。
會議室裏還有最後的四票未定,當第三個人站起來就要說出自己的態度龍裴一直望著門口的視線收回來,摩挲著鋼筆的手指轉移到頂端紅色的按鈕上就要按下去的那一秒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龍裴坐在床邊,深邃的眸子複雜而心疼的看著床上躺著的顧明希,情緒都絲絲繞繞的看不清楚。所有人在他看來隻有一兩種用處,第一種是可以利用,第二種是不能利用;可以利用的他自然會留下,不能利用的他不會浪費時間。
顧明希似有若無的搖頭,眼神瞬都不瞬的看著會議室的門,她的丈夫就在裏麵,白言應該拖住了他們,一切還來得及。
她就在門外,若不是要收尾,他現在一定會走出去。
南司敲門時,白言以為是助理,看到是南司,他憔悴的臉色一怔,薄唇顫抖幾分,終究沒說話,隻是微微側身避開他鋒芒的眼神。
顧明希虛弱不堪的身體靠在牆壁上,眼眶充滿紅絲,蘊著氣霧堅定的看著他,蒼白沒有血色的唇瓣抿唇淡淡的笑容。
“他燒的腦子壞了,你腦子也跟著壞了?”南司惹的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泄,“找醫生給我綁也要綁著給他治病。”
她知道龍裴一定會查的,隻是他不會查到任何的線索,自己不可能告訴他,哪怕他生氣,責備,自己也不能泄漏出半個字。
走廊那頭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白言落寞的眼神瞬間亮起,抬頭望過去看見南司扶著顧明希跑向這裏。他跨起大步走上前,“夫人。”
顧明希的身子一僵,垂下的眼簾遮住眸底的光,神色被陰影籠罩,緊抿著唇瓣,遲遲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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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賭注他賭贏了,在最後一秒,她還是趕回來了。
南司終忍不住伸手指尖落在他的額頭上被滾燙的溫度嚇了一跳,“白子言,有病不知道去看醫生?非把自己折騰死了你心裏舒坦是不是?你心裏bt啊!”
他明明沒想過要她來幫自己,明明隻是想要先安定她的心,卻不料她給自己的回應太強烈也太震撼。
南司坐進車子裏,冷冽的神色浮動著絲絲的倦乏。想到他一張青澀的臉浮現的絕望,心就好像被什麼緊緊抓住,要捏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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