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非捂著胸口來到了劉冶身邊,小聲說道:“為什麼她的個子那麼小,力氣卻那麼大?”
“你說什麼!”
幾人正在打鬧,之前在二樓喊話的那個年輕人卻忽然出現在門口。
他無聲的站在門口,瞥了劉冶和吳非兩眼,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白芷溪的身材,這才對許珂說道:“小珂,為什麼不帶著客人進來呢?”
“說的好像你不是客人一樣!”
許珂小聲嘀咕了一句,這才帶著劉冶等著走進別墅。
許家內部,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古時候破落的貴族一般。
能看的出來,當年裝修時,主人是下了功夫和金錢的。但時光荏苒,當年的裝潢,現在已經不流行了。
“小珂,我先上樓去看一眼許伯父!”白芷溪打了個招呼,獨自朝樓上走去。
而那個年輕人,正一臉狐疑的盯著白芷溪的背影:“小珂,這人是誰呀?”
“項鳴,我有沒有必要什麼事都向你彙報?”
許珂的語氣有些不善,這讓項鳴楞了一下。
他臉上的不滿一閃而逝,用非常歉意的語氣說道:“小珂,你知道的,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
“我隻是想認識一下你的朋友,我發誓,僅此而已。”
大廳的角落裏,吳非向劉冶說道:“我和你賭三千萬,這哥們絕逼是一個控製狂!”
“追加兩千萬,除了控製狂,他應該還是一個地道的偽君子!”
兩人說話的聲音沒有特意壓低,所以項鳴也聽見了這段對話。
但他的臉上沒有一點憤怒和尷尬的情緒,甚至還主動向劉冶和吳非問道:“兩位先生,今天我們吃的是法式大餐,不知道兩位吃得慣嗎?”
“他當我們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雛嗎?”吳非攤了攤手。
劉冶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可能潛意識認為許珂交不到什麼有錢的朋友吧!”
說是生日宴,其實隻有五個人。
許父因為身體浮腫的厲害,連樓都下不來。
五個年輕人在餐廳就做,項鳴正獻寶似的介紹著他請來的廚子:“阿爾邦先生是我特意從上滬香格裏拉請來的名廚,一般人可請不到他。”
“這貨的餐廳我以前去過,號稱上滬法餐最差!”吳非在劉冶耳邊小聲說道。
“法餐最出名的就是上菜慢,所以我們在開餐前習慣來點開胃酒。”
項鳴的介紹還在繼續,他甚至想為劉冶和吳非斟酒。
吳非捂住了自己的杯口:“抱歉,我一會兒還要開車!”
“額…”
項鳴不解的看向吳非:“不喝開胃酒怎麼算是吃過法餐呢?來嘛,兄弟!嚐試一下!”
“我們通常在喝開胃酒的時候,還會配上一些橄欖和小餅幹。”
“聒噪!”吳非不滿的看向項鳴:“我說我不喝酒,你聽懂了嗎?
項鳴的臉色終於出現了變化,他將酒瓶放下,語氣陰沉的說道:“你確定你在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