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談堇年仿佛也是極其的不相信。
慕深深蹙眉,“我……我說我調查過我和安年的關係,我……可能是安年的妹妹……”
慕深深話音落去,上官曉兒猛然又朝著她撲了過去,“慕深深,我殺了你!”
談堇年一腳又直接踹在了她的小腹上,怒斥道,“閉嘴!”
樺容音此刻也顯然已經顧不上上官曉兒了,蹙眉看著慕深深,不住道,“你說什麼?你不是慕雲閣的女兒嗎?”
慕深深搖了搖頭,也被眼前的場麵嚇了一跳,實話說道,“我應該是慕雲閣和他學生的女兒。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應該是自殺去世了。”
“學生?”樺容音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滿目震驚,“冤孽……”
慕深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談堇年,微微蹙眉,“堇年……”
談堇年掀眸看了一眼裴恒。
裴恒道,“既然如此,還是讓她們兩個人都跟安年做一次鑒定吧。”
說著,裴恒又看向了慕深深,“我不是懷疑你說的,我隻是……”
慕深深下意識道,“我知道。”
她並不想此刻還要去介意這些東西。
裴恒微微頷首,看向談堇年,“堇年,好歹是一條人命,你現在……”
談堇年卻隻是冷冷的說,“她該死。”
裴恒歎了一口氣,卻沒繼續說話了,轉眸看向了樺容音,她好似還沒從剛剛的震驚當中清醒過來。
“容音……”裴恒低低的叫她。
樺容音茫然的看向了此刻還在他身邊的裴恒,不住道,“也罷,那就再查查看吧。”
說著,樺容音又看向了躺倒在地上的上官曉兒,眉心微微蹙起,“堇年,事已至此,不如還是等到真的結果出來之後再處理吧。還是先找個醫生過來!”
談堇年凝眉,看了一眼躺倒在血泊中的上官曉兒,最終還是拿出了電話。
……
鑒定結果在五天後被取出了。
鑒定結果顯示慕深深和顧安年的血緣關係,而上官曉兒則完全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這個結果,讓樺容音一陣沉默。
最終樺容音掀眸看向了慕深深,伸手握住了她,最終卻也沒說出什麼來,隻是低低的啜泣了起來。
慕深深有些茫然的看向了談堇年,談堇年卻隻是搖了搖頭,神色多了幾分複雜。
……
上官曉兒的孩子已經流產已經被取掉了。
談堇年本來並不想讓蕭既然出麵,但蕭既然還是要執意過來見她。
談堇年就站在病房門外,沒有進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既然才從裏麵走了出來,整個人仿佛又憔悴了幾分。
談堇年開口道,“你希望我怎麼處置她。”
蕭既然輕笑了一聲,側眸看著談堇年,“你想怎麼處置都隨你,我跟她已經再沒關係了。”
談堇年緩緩的收回了視線,目送著蕭既然一瘸一拐的離開。
隨之,他又看向了夏青,低聲耳語了幾句。
……
在M國的醫院當中,慕深深又見到了那個還在沉睡中的男人。
仿佛過了這許多年,顧安年一直都在沉睡,一直都沒變過。
她的眼中滿是淚水,談堇年輕輕撫了撫,她的發頂,低低的跟她說這些年,他們的事情。
仿佛回到了從前。
……
八個月後,慕深深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
M國的監護室裏,那個沉睡的男人,唇角似乎輕微的揚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