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將那一千萬以司承逸的名字,成立了一個白血病基金會,她希望更多像司承逸一樣患病的人早點接受治療。
基金會成立那天,去了很多人,各種錦旗,鮮花與掌聲。
結束後,葉蓁蓁手裏拿著錦旗,站在基金會的蠟像前麵,這是她找人做的。
雖然惟妙惟肖,卻沒有半點生機。
“他在天上能看到的。
”紀涼辰攬住她的肩膀。
葉蓁蓁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但是自己是永遠不能再看到他了。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明明在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以後真的看不見了又覺得惋惜。
……葉蓁蓁堅持每個星期都去看望紀父和紀夫人,在沒有得到父母的祝福前,她堅決不肯跟紀涼辰結婚。
雖然每次去都沒有什麼好臉色,但是她都假裝看不見。
紀涼辰每次都很心疼她,但是又拗不過她,隻能陪著她去。
紀父和紀夫人看見安安時倒十分開心,跟寶貝似寵著。
紀涼辰陪著葉蓁蓁在外麵散步,“其實沒有必要過來。
”“涼辰,我想通了很多。
人生苦短,你父母跟你相處的時間還能有多長?又怎麼能因為我的關係,造成你們的不和呢?”葉蓁蓁笑著說。
“委屈你了。
”紀涼辰將她擁入懷中,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紀夫人本想出來喊紀涼辰進去喝湯,沒想到竟聽到葉蓁蓁這番言論。
她輕輕哼了一聲,但是沒有太多反感。
其實就在葉蓁蓁將司承逸饋贈的一千萬捐出去時,她已經對葉蓁蓁有所改觀。
但是想起之前自己反對的模樣,還是拉不下這個臉來。
“喝湯了,在外麵也不怕著涼了!”回到餐廳,安安正小心喝著湯。
紀夫人指著桌上的幾個鮑魚,說:“今天剛送來的,讓每個人都嚐嚐。
”這“每個人”三個字讓在座的所有人都鬆了口氣,紀父更是雲裏霧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什麼?我臉上有東西? ”紀夫人不自在的白了他一眼。
“吃,都吃,蓁蓁也吃!”紀父連忙說道,自從上次被修理了一頓,紀父在家裏的地位直線下降。
“哈哈……”安安突然笑了起來。
紀夫人也忍不住笑了。
……結婚是一件大事,但在葉蓁蓁心中也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能夠跟愛的人每天在一起,比任何豪華的婚禮都要來的實在。
所以葉蓁蓁說,不用舉辦婚禮,隻用領個結婚證就好了。
但是,到紀涼辰真的沒有任何行動時,葉蓁蓁又有些不太開心了。
“所以我說你就是自作自受,你跟男人說不用,男人當然就不當回事了。
”餘思語聽她說了前因後果,不免有些幸災樂禍。
“其實真的沒什麼好在意的嘛!”葉蓁蓁吸了口奶茶,咽下些許的不滿。
“那你又這副模樣。
”餘思語皺皺鼻子,才不相信她說的話。
“最近涼辰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還能聞到他身上有香水味。
”葉蓁蓁擺弄著吸管。
“聽我家上司說,紀涼辰最近在談一個大項目,也許談完了就能恢複正常了!”餘思語笑她。
“是嗎?”葉蓁蓁失落的咬咬吸管,實際上自從安安上幼兒園後,她已經空下來很久了。
一空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