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你還好吧?"秦振廣抱著秦琨問道。
"我很好,二叔……你……"
"淑月都和你說了是嗎?"秦振廣鬆開了秦琨問道。
秦琨長舒口氣,說道:"就算是不說。看你這個樣子……也……"
"好了好了,多大點事兒。"秦振廣倒是顯得無所謂,幹笑了兩聲,拉著秦琨往裏走:"小琨啊,我這不過就是癌細胞擴散,在這腦袋裏麵也長了個小疙瘩,壓迫成了這樣而已。"
"這還不夠嚴重嗎?"秦琨反問道。
"嗯,其實也挺嚴重的。不過沒關係,我一沒癡呆,二沒癱床,還能給秦家散發散發餘熱。"
說著,秦振廣帶著姐弟二人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秦振廣的辦公室透著古樸的奢華。
這裏沒有金銀之氣,相反的是返璞歸真的感覺。
到處都是綠色和黃色的裝飾。
象牙,名貴的花草,字畫。這些是秦振華喜歡的東西。
秦振華拉著兩人坐在了沙發上,拿起茶幾上的茶壺,摸了摸,感覺溫度還行,便倒了兩杯。
"小琨,你大姐為了救你在大西洋閉著眼睛摸了這麼多天,也是夠辛苦了。"
"你可要好好謝謝你大姐,以後大姐要是有難,你可必須要幫忙明白嗎?"
這時候,秦淑月衝著二叔翻了翻白眼,一把就摟住了秦琨的脖子道:"二叔,我和三弟啥關係你還不清楚嗎?這杯兄弟姐妹裏,他和我是最親的了。"
"哈哈,說了一些廢話。"秦振廣拍了一下大腿笑道:"唉……主要是現在的秦家狀況非常糟糕,我是想體型你們姐弟倆,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團結。"
"畢竟,我這年紀也大了,還得上了這樣要命的病,說不定哪天就……"
"打住!"秦淑月抬起玉手來。梳著柳眉道:"不許說喪氣話,你難道不知道人越是消極,體內的壞細胞長的越快嗎?"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二叔撓了撓頭。看著秦淑月道:"我怎麼感覺你是長輩,我是小輩呢?"
"噗!"秦琨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懂什麼,我這是在愛護你,說說正事兒吧。"秦淑月轉移了話題。問道:"二叔,我去找三弟這些天,斐南和家族的情況怎麼樣了?"
聞言,秦振廣的表情略顯沒落,搖了搖頭。
"家族內部腐蝕的差不多了。"
"你走這些天,秦家又有人員調動。"
"估計和你們兩個去海城上任應該差不多。"
"什麼地方的人員調動?"秦琨問道。
"莫斯科事務所。"秦振廣說完,就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辦公桌下。
接著,就看他彎腰從桌下取出了一個保險箱。
與保險箱一起拿出來的,還有一份通知函。
秦振廣走回來,將兩樣東西放在了茶幾上。
秦琨眨眨眼,一把就將那通知函給拿了起來。
秦淑月也湊過來,美眸盯著上麵的字來回掃動,片刻後,她臉上的肌肉便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是調任的通知函!"秦琨將通知函放下,瞳孔輕輕的顫抖,嘴角也哆嗦的道:"韓天鳴那狗賊,要對你下手了?"
"沒錯,他叫我去接任巴西軍事基地。"秦振廣指了指下麵的時間,說道:"就任時間安排在三天後,我是昨天收到的通知,也就是兩天後,我就要去巴西送死了。"
"可惡!"秦淑月狠狠的砸了一下茶幾,差點將茶幾砸的粉碎,咬牙切齒的道:"這個家夥,真是一點活路也不給人留啊!"
"他當然不會給咱們留活路,我怎麼說也是掌管了六個航母的秦家核心成員,他肯定會對我動手,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秦振廣微笑的說道:"不過我也給韓天鳴準備了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