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樣!"黃桂東看向了徐雅。
徐雅哢吧哢吧眼睛,指著自己的下巴道:"還有我的份呢?"
"當然!"
"我年輕的時候也去過十萬大山,見過苗人,你們兩個人的身上都有她們的味道,隻不過你比較輕。"
"那邊身材更嬌小的女孩更重。對了你們都叫什麼?"
"我叫徐雅!"
"我叫郭曉萌。"
"哦,很好聽的名字,可你們不是苗人,而且……"黃桂東眉頭帶著疑惑,尤其是徐雅,皺著眉頭道:"你體內的苗血。非常淡。"
"黃叔,他們曾經被胡鈺抓走過。"秦琨對著黃桂東道。
"哦?"黃桂東眼睛一亮,點點頭道:"那我就明白了,胡鈺應該是在你們的身體裏注入了苗人的血,她是想把你們變成活人蠱,對嗎?"
"你是說?我的體內有胡鈺的血?"郭曉萌柳眉瞬間豎了起來。
"不,那不一定。"
"也許是其他苗人的,胡鈺綁架了三個苗人女孩。"
"說起來,操控蟲靈玉的人很神秘,他們和咱們不一樣。"
"苗人們不需要什麼武器,她們本身就是武器。"
"蟲靈玉善於改變生物的特性。"
"苗人和正常人不一樣。"
"所有的苗人,其實也算是一種蠱。隻不過她們還保持著人類的形態而已。"
"蟲族向來以母為大,比如各種蟲後。"
"她們也是一樣,至今隱藏在十萬大山中的老古董們還是女係社會。男性就是繁殖的工具,秘術更是傳女不傳男。"
"不過說到胡鈺,我覺得我有義務給你們說說當年的事情。"黃桂東思索了一下。搖著頭道:"現在,秦家已經亂成了這樣,也沒必要對你們隱瞞什麼了。"
"你想聽嗎?"黃桂東對著秦琨問道。
秦琨當然想知道。不管是什麼,知道的越多,總比什麼都不知道強。
見他點頭了,黃桂東的思緒便回到了很久以前。
"很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時候還沒有你呢小夥子。"
"那時候,你父親還年輕。"
"我和你父親認識的時候,是你父親正處於考核期間,而我則是以世俗身份在城裏念書。"
"其實和你們秦家差不多,也是隱藏身份,接受一下文化教育後便回去的那種,同時也是磨煉。"
"我和你父親相遇在大學,產生了很深厚的友誼。"
"當時我不知道他是秦家人。"
"誒!"
"他也不知道我是黃家人。"
"我們有了過命的交情,也就是在那時候拜了把子。"
"之後,我回到了黃家,你父親也順利的完成了考核,回到了家族,當時我聽你父親說,他是去東京了,應該是接手東京事物了。"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們沒在聯係,可就是這段時間,秦家出了大事。"
"我在黃家有所耳聞,但並不知道具體的事情是什麼情況。"
"具體的情況,還是後來你父親和我一起喝酒的時候,才說起的。"
"具體是那一年,已經記不清了。"
"那年,秦家的老家主退位了。"
"家族選出了新的家主。"
"這個家主的備份很高,是老家主的弟弟。"
"他就是六爺,是你爺爺輩的人。"
"但是六爺屬於老來得子的人,輩分大,年紀小。"
"你父親三十歲的時候,他也才四十多歲而已。"
"在秦家,四十多歲接任家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六爺憑借十分優秀的個人素質,成功的繼任了秦家的家主。"
"可惜,秦家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那就是看人看走眼了。"
"六爺是個很狡猾的人。"
"他同時也是個非常有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