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房門敞開。徐雅便看到了大副,問道:"大副?你來找秦琨嗎?"
"是的少奶奶。"大副知道徐雅和秦琨什麼關係,笑吟吟的道:"大小姐想見見少爺,麻煩少爺來咖啡廳一趟。"
"哦。秦琨?"徐雅回過頭來。
秦琨起身,順勢照了一下鏡子,看自己沒問題後,便對著徐雅道:"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回來。"
"好的呢。"徐雅應了一聲,目送秦琨離開。
跟著副官。
秦琨來到了咖啡廳。
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甩掉了科洛加納島的潛艇。
秦淑月也就暫時獲得了休息的時間。
"大小姐,你們聊。我上去盯著。"大副說道。
"辛苦了。"
"有事隨時叫我。"大副說完,就離開了咖啡廳。
秦琨看窗外蔚藍的大海,坐在了秦淑月的對麵,長歎了口氣:"大姐,咱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這樣坐在一起聊天了。"
"是啊!"秦淑月拿著杯子,抿了一口口中的咖啡,將菜單遞給秦琨道:"三弟,看看想喝點什麼?或者你嚐嚐我這個?"
秦琨接過菜單後。點了一杯拿鐵,隨後將菜單放在了一邊:"你喝的是什麼啊?"
"就是一份最純正的現磨咖啡,什麼都沒加的。"秦淑月將喝了一半的咖啡推過來:"嚐一口吧。"
姐弟之間,當然不會在乎什麼間接接吻什麼的。
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後,秦琨感覺到的,隻有滿嘴的苦澀。
"還真是很符合你現在的心情啊。"秦琨將咖啡放下,推了回去。
"我已經好多了。"秦淑月莞爾一笑,眼神裏帶著寵溺的神色,說道:"你能回到我身邊,我心裏的苦就已經化解一大半了。"
"我也一樣。"秦琨伸出手來,攥住了秦淑月搭在桌子上的玉手。
她已經是奔四的人了。
但是看起來還是和二十多歲一樣,非常年輕,容貌傾城,天生麗質。
"大姐,和我說說家族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吧。"
"呼!"秦淑月嬌軀前傾,雙手一起攥住了秦琨的手。拿著他的手舉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愁苦的歎了口氣。
"三弟,我現在知道的有咱們的老爸,三叔。四叔,五叔,大姑,三姑。"
"六姑。"
"還有……"秦淑月說出了一連串親屬的名字。
她每說一個。攥著秦琨的手就會微微增加一層力氣。
秦琨聽到這些名字,也是心髒一陣陣的攣縮,腦海中浮現出這些親戚的音容笑貌。
尤其是六姑。
聽到這些,秦琨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
稱謂說了很長很長。
真的是幾乎涵蓋了秦家所有的核心成員。
"這些。都中槍了?"
"血羅刹的方式很簡單。"
"他在全球選擇出來了一些事務所,將大部分的人力集中在這些事務所,然後利用咱們老爹的權力,進行人事調動。"
"比如六姑,之前我就聽說,她被臨時調到了衝繩軍事基地。"
"後來也沒什麼動靜。"
"直到我出事後,一次意外看到了六姑,發現她已經是被掉包了。"
"我應該慶幸,有夏玉嬌陪在我身邊,夏玉嬌救了我的命。"
"如果不是夏玉嬌的話,恐怕……"
說到這裏,秦淑月哽咽起來,搖著頭道:"現在,血羅刹依舊是以我們父親的身份活動,秦家現在表麵上看,還是穩定的。"
"怎麼會這樣呢?"秦琨搖著頭道。
"很隱蔽。"
"血羅刹弄出的這些冒牌貨,真的可以以假亂真。"
"秦家最高端的身份驗證方式,包括指紋,唾液,視網膜……全都驗不出來。"
"唯一驗證的辦法,現在就是夏玉嬌說的辦法,用熱感眼鏡來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