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這些死去的人一個個磕頭道歉,否則,死!”韓山冷冽說道。
“我可是上峰要求保護的人質,我不信你敢殺我!”龍彤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當下仰起頭朝著韓山提醒道。
“你可以試試,看我到底是敢不敢,大不了我不當兵了,回去就說你不小心死了,他們如何懷疑我?”
看著韓山的眼睛,龍彤櫻眼眸微顫,她能夠從韓山的眼眸中看出韓山這句話不是在說笑。
想到這裏,龍彤櫻咬著牙,一一按照韓山的吩咐在那些屍體麵前一一磕頭道歉。
埋葬了眾人後,韓山背著龍彤櫻便是朝著前方繼續前進,這一路上他們遭遇了五次伏擊,但是都是被韓山躲過了,其中一次為了保護龍彤櫻一枚子彈更是差點將韓山的肩胛骨射穿。
但是,韓山終究是挺過去了,帶著龍彤櫻咬著牙倔著骨,半個月後終於是走出了那該死的原始森林。
等見到那些邊境口等候多日的特戰隊員後,韓山已經是徹底虛脫,之後就是昏迷不醒,什麼也不知道了。
……
韓山睡覺中,眼眶中的淚水已經是不覺間將枕巾打濕了。
韓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間,神色沉默。
又是做夢了,韓山歎了口氣從自己胸口裏麵的一個縫製完好的小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枚懷表。
這枚懷表是韓山父母臨死之前交給韓山的,他依稀還是記得父母臨死前對自己都要求,要求自己好好的照顧好妹妹韓靜。
可是……自己終究是失信了……
韓山緩緩打開破舊的懷表,裏麵有一張女孩子的照片。
這正是韓山的妹妹韓靜,隻見這個女孩子溫柔可愛,一臉純真,微笑時嘴角還會露出兩個對稱的小酒窩。
韓山沉默片刻,將破舊的懷表重新放回緊貼胸口的口袋裏麵。
抬頭,韓山才是朝著房間外麵走去。
此刻已經是下午四點鍾,徐若溪已經是趁著自己還在睡覺溜走了。
韓山莞爾一笑,也是走出徐家別墅,朝著徐家紡織公司走去。
保護徐若溪是自己身為一個軍人的職責,這是自己的任務,韓山不能夠讓徐若溪一個人出去,誰知道會不會招惹什麼麻煩呢?
韓山環顧四周,隻見車庫裏麵徐若溪的那輛紅色寶馬已經是開走了,隻剩下一臉黃色甲殼蟲。
這輛甲殼蟲一看就是女孩子開的,看起來還有一些破舊,但是韓山也不顧及那麼多,直接就是打開車門進入其中。
甲殼蟲汽車裏麵鑰匙正好插在了啟動器上麵。
韓山扭動鑰匙,瞬間就是發動甲殼蟲朝著車庫外麵走去。
“這車還不仍,這個徐若溪還真的夠無聊的……”韓山開著這輛甲殼蟲一路上顛婆,不由皺皺眉頭吐槽道。
就在韓山正是吐槽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