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餘建國不想多事,但這件事如果證據充足的話,那他還是不介意公事公辦的,畢竟這次自己代表省廳。
一方麵能較好趙文忠這塊在省城的關係,一方麵自己畢竟屬於公事公辦,那龍國濤在省城那邊的關係,自然也不能怪罪到自己身上。
聽到餘建國的話,趙文忠微微點頭,隨即便直接喊來了一大批人,以及一大批視頻、音頻、以及各種輔助資料。
韓山雖然心中已經有譜,但如今看見趙文忠能將這麼多的證據擺出來,心中還是忍不住驚歎。
畢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搞出這麼多決定性證據,由此可見趙文忠此人的可怕。
當然,韓山也僅僅止步於驚歎。
於此同時,趙文忠每在擺出一樁證據時,能忍不住看韓山一眼,以期望能從韓山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恐懼和害怕。
但趙文忠卻失敗了。
雖然韓山的眼神中有驚歎、有佩服,但卻並沒有流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懼怕。
這絕對不正常!
趙文忠雖臉色平靜,但心中卻思慮萬千,他在思考韓山這幅雲淡風輕的樣子,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正胸有成竹?
隨著趙文忠將最後一件證據擺出,但他的心思卻根本不在這上麵,反正集中在韓山的身上。
顯然他希望,能從韓山的眼神中,能得出哪怕模糊的一點線索……
“好,非常好!”
如今的餘建國頻頻點頭,隨即更是直接說道:“在這次事件中,龍國濤同誌的問題已經非常清晰明白。”
“那麼我宣布……”
蓬!
正在餘建國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之時,別墅大門卻被一把推開,一身正裝的龍國濤直接走了進來。
相對於趙文忠的平靜,餘建國的圓滑,龍國濤則整個人給人一股滿滿的正氣。
“這位同誌先等一下。”
龍國濤在走進房間後,便直接朝餘建國說道:“您現在已經聽原告將話說完,是不是也該聽聽我這個被告的話了。”
“畢竟隻有將兩邊的話全部聽完,才能具體下定論吧?”
餘建國愣住了,顯然他並沒有想到,龍國濤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得到消息,並趕了回來。
尤其是趙文忠,此時在看到龍國濤後,心中的那抹不安正在急劇放大,因為如今的龍國濤,實在是太自信了一點。
龍國濤既然能掐著這個點進來,那麼證明著家夥肯定在門外已經聽了很久,那麼自己按諸多證據,龍國濤自然心中有數。
既然明知如此,但這家夥如今卻還是能這麼自信,難道是……
想到這裏,趙文忠不禁將視線在次集中在韓山的身上。
韓山自然感受到趙文中的眼神,直接作出一個聳肩的動作,一臉輕鬆的模樣。
不對勁!
如今趙文忠就算在傻,也頓時反應了過來,對方的手中絕對還有自己所不了解的絕對王牌。
而對方更是自認這張王牌,絕對有反敗為勝的絕對自信!
這張王牌到底是什麼?